“前輩,什麼靈藥您都能催熟麼?”石樾略一思量,好奇的問道。
“那倒不是,老夫還沒有那麼大的神通,低年份的靈藥還行,數百年一熟的靈藥暫時不行。”
“可三千塊靈石也太貴了,再說了,我身上也拿不出來啊!”石樾有些不滿的說道。
“這樣吧!我允許你賒賬,不過先給三百塊靈石定金,剩下的兩千七百塊靈石,你賣了靈藥再給我。”逍遙子沉吟片刻,這般說道。
“賒賬?嗯,也可以,不過我有個附加條件,你順便把那一畝凝煙草催熟,反正再過數日凝煙草也成熟了,這個條件不過分吧!”石樾聞言,眼珠子轉了轉,略一思量,討價還價道。
“順便催熟一畝凝煙草?嗯,好吧!先把三百塊靈石丟進來。”逍遙子略一思量,開口答應了下來。
石樾點了點頭,從儲物袋裡摸出三百塊下品靈石,丟進了石屋之中。
給了逍遙子三百塊靈石後,石樾的儲物袋就剩下十二塊靈石。
“石小子,接下來的老夫要施法了,你走遠一點。”逍遙子開口提醒道。
石樾聽了此話,快步離開了,走到了血氣果樹下。
下一刻,驟然刮起一陣大風。
石樾能感受到,空氣中的靈氣紛紛朝著牽牛草等靈藥所在位置湧去。
沒過多久,一團數十丈大小的白色雲霧出現在牽牛草等靈藥上空。
白色雲霧的麵積越來越大,最終遮掩住三畝靈田。
“落。”隨著逍遙子一聲冷喝。
一團巨大的白色雲霧緩緩朝著下方的靈田落下。
一刻鐘之後,當白色雲霧散去,一股濃濃的藥香隨即彌漫開來。
牽牛草、望月花、鳳尾草、五葉草、黃羅參這五種靈藥居然都成熟了,散發著濃濃的藥香。
這一刻,石樾覺得三百塊靈石花的挺值的。
接下來,逍遙子如法炮製,又將一畝凝煙草催熟了。
看到三畝成熟的靈藥,石樾麵露狂喜之色。
他快步走到一株牽牛草麵前,小心翼翼的扒開周圍的土壤,將這株靈藥挖了出來。
靈藥的采摘過程必須十分小心,靈藥不能損傷分毫,就連根部都需要完好無損,否則價錢就會打折扣。
石樾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手上沒有那麼多木盒裝靈藥。
俗話說得好,人靠衣裝,佛靠金裝。
一件好的商品,肯定有一個好的包裝。
雖然隻是十年份的靈藥,但好歹也要拿一個木盒裝著,賣相好看一點,價格也能賣好點,也方便收進儲物袋。
石樾的儲物袋裡有十多個普通木盒,三畝靈田,共有數千株靈藥,十幾個木盒根本不夠裝.
他略一思量,挖了十幾株牽牛草,裝入木盒裡,退出了掌天空間。
出了院子後,石樾祭出飛行法器,向太虛穀飛去。
一刻鐘後,石樾在太虛穀外麵的小樹林降落下來。
他一落地,往左右望了一眼,看到附近沒人後,放心的用易骨訣改變了容貌,變成了一名身材高挑的黑臉大漢,抬腳向穀內走去。
石樾並沒有去百草齋,而是跑了幾家雜貨店,將十幾株十年份的牽牛草賣掉了。
當他從“林氏雜貨”走出來的時候,儲物袋裡多了兩百多塊靈石。
石樾跑了數家雜貨店,花了十塊靈石,收購了數千個普通木盒和數百個瓷瓶,當然了,他每去一家雜貨店,都會換一副麵孔,而且兩個雜貨店之間的距離也比較遠。
隨後,石樾走進太虛居,要了一間房間。
關上房門後,石樾當即進入了掌天空間。
他花了三個時辰,將牽牛草、望月花、鳳尾草、五葉草、黃羅參這五種靈藥全部挖了出來,用清水清洗乾淨,晾乾水分後,便裝入了木盒之中。
當然了,一畝凝煙草也被他挖掉了。
凝煙草肯定要全部賣掉,至於牽牛草、望月花、鳳尾草、五葉草、黃羅參這五種靈藥,石樾打算賣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拿來煉製煉氣散。
退出掌天空間後,石樾直奔百草齋而去。
很快,石樾就進入了大廳的偏室,青袍老者卻不在偏室裡麵,取而代之的是一名十八九歲模樣的年輕女子。
年輕女子身著藍色長裙,瓜子臉,殷桃小嘴,皮膚雪白,儼然是一個美人胚子,身上的法力波動有煉氣七層。
“柳道友去哪裡了?”石樾仔細打量了一下藍裙少女,皺著眉頭說道。
“爺爺有事外出了,由我暫代爺爺的職務,道友不管是要出售靈穀或者是靈藥,儘管拿出來就是,價錢方麵,絕不會讓道友吃虧就是。”藍裙少女麵露微笑的說道。
石樾聽了此話,略一猶豫,從儲物袋裡取出六個木盒,放到了桌子上,開口說道:“麻煩柳仙子看一下,這些靈藥值多少靈石。”
藍裙少女點了點頭,將六個木盒一一打開。
“嗯,牽牛草、望月花、鳳尾草、五葉草、黃羅參和凝煙草,看樣子,這六種靈藥都成熟了,可以入藥了,牽牛草、望月花、鳳尾草、五葉草這四種靈藥十五塊靈石一株,黃羅參十七塊靈石,至於凝煙草,十塊靈石,這六株靈藥加起來一共八十七塊靈石,不知道友對這個價格是否滿意。”藍裙少女笑吟吟的說道。
聽了此話,石樾點了點頭。
見此情形,藍裙少女收起六個木盒,摸出一塊中品靈石,遞給石樾。
“柳仙子且慢,在下還有靈藥要出售。”石樾擺了擺手,從懷裡摸出一個儲物袋,打開袋口,往下一倒。
一股霞光卷過後,地麵上頓時多了上千個木盒。
看到這一幕,藍裙少女目瞪口呆。
“這些都是靈藥?”藍裙少女一臉震驚的說道。
她從小跟她爺爺一起走南闖北,也做過大筆的交易,但一下子收購上千株靈藥,這還是第一次。
“是的,柳仙子請算一下,一共多少靈石。”石樾淡淡的說道。
聽了此話,藍裙少女咽了一口唾沫,她深吸了一口氣,開口問道:“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友如何稱呼,小妹柳清清。
“錢鳴。”石樾隨便報了一個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