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宗的回春堂就能銘印靈紋,不過需要大量的貢獻點。
石樾現在隻有五十多貢獻點,根本不夠銘印靈紋。
至於第一種的符篆,不但價值不菲,而且十分稀少,至於太虛宗有沒有,他不是很清楚。
至於克製奪舍的法器,這種法器煉製起來十分麻煩,所用材料也十分珍稀,故而很少有煉器師去煉製這種法器,流傳在外麵的自然更加稀少,偶爾流傳幾件出來,大都在大型拍賣會上才能見到。
石樾現在的修為不過是煉氣四層,靈石現在也隻剩下了十塊,彆說參加大型拍賣會競拍防止奪舍的法器,連克製奪舍的符篆都買不起。
石樾把玩著手裡的淡青色珠子,臉色陰晴不定的思量著這一切。
他思來想去,決定去執事殿領取任務,做任務積攢貢獻點和靈石,等他攢夠了貢獻點,就到回春堂銘印克製奪舍的靈紋,要不然,他是不敢再進入神秘空間的。
石樾不想剛看到美好生活,就被人奪舍了。
他給三畝水月花施雨之後,便禦器向執事殿飛去。
石樾剛剛來到執事殿,一道身影就攔住了他的去路。
石樾抬頭一看,隻見一名身材高大、五官英俊的藍衫青年攔住了他的去路,在其旁邊,則是一名五官清秀的綠裙女子。
“呦,這不是石師弟麼?幾年不見,沒想到石師弟晉入煉氣四層了。”藍衫青年麵帶微笑的說道,眼中滿是輕蔑之色。
“有事麼?陳師兄,柳師姐。”石樾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怒氣說道。
藍衫青年叫陳鳴,綠裙女子叫柳真。
石樾的父母還在的時候,眼前的“陳師兄”和“柳師姐”經常繞著石樾轉,變著法逗石樾開心。
當時石樾還很單純,把兩人當成了最要好的朋友,結果石樾的父母遇難沒多久,兩人就露出了真麵目。
他們利用石樾對他們的信任,將石樾身上數百塊靈石全部騙走了,搞得石樾舉步維艱,要不然石樾也不會停留在煉氣二層多年。
他們不但騙走了石樾身上的靈石,還倒出傳播謠言,說什麼石樾的父母給石樾留下重寶,在那段時間內,經常有築基修士上門拜訪石樾,嘴上說是安慰石樾不要傷心,實際上是想讓石樾把寶物交出來。
石樾根本沒有什麼重寶,但那些築基期修士根本不相信他的話,他們使出了各種手段,逼迫石樾將父母遺留的重寶交出來。
萬般無奈之下,石樾當著眾人的麵,將儲物袋裡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除了紅月劍,其他東西任他們挑選。
對此,這些築基修士也沒有客氣,三下五除二就將這些東西瓜分了,並在很長時間內,派人監視石樾,企圖找到石樾父母遺留下的重寶。
石樾停留在煉氣二層多年,也沒有任何大手筆的表現,這些築基修士才打消念頭。
王執事也是聽到謠言,才會一直針對石樾,企圖逼迫他交出所謂的重寶。
要不是陳師兄二人到處散布謠言,石樾也不會過得這麼淒慘,因此,石樾對陳師兄二人恨到了極點。
當然了,石樾不敢表現出絲毫恨意,陳鳴和柳真都是煉氣九層修士,距離煉氣十層隻有一步之遙,不是石樾目前能得罪得起的。
“沒什麼,很久沒有見到石師弟了,跟你打個招呼而已,請便。”陳鳴搖了搖頭,含笑說道。
說完,他讓開了道路,示意石樾通過。
見此情形,石樾滿臉疑惑,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師兄,就算他晉入煉氣四層,你也不用對他這麼客氣吧!”柳真望著石樾離去的背影,低聲問道,眼中滿是疑惑之色。
“哼,兩個月前,我遇到他的時候他隻有煉氣二層,以他的資質,兩個月內連續晉升兩個小境界,你不覺得可疑麼?”石樾輕哼了一聲,大有深意的說道。
“師兄,你是說,他忍不住使用石師祖留下的重寶了?”柳真雙眼一亮,有些激動的說道。
“未必是重寶,也可能是中品靈石,哼,石師祖畢竟是結丹期修士,他石樾身為石師祖唯一的後人,要說石師祖沒有留下百八十塊中品靈石給他,誰都不信,”石樾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那也是,咱們要不要……”柳真舔了舔紅唇,目光有些火熱。
“噓,小聲點,以後多留意他的動向,若他手上真的有很多中品靈石,咱們再想辦法弄過來,哼,他石樾隻是五靈根的廢物,中品靈石放在他手上也是浪費,要是咱們得到他手上的中品靈石,說不定能晉入築基期。”說到最後,陳鳴的神情有些激動。
築基期和煉氣期是一道分水嶺,太虛宗的結丹期修士常年閉關,元嬰修士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宗內的事務都交由築基期的內門弟子打理,若他成為了築基修士,就可以成為太虛宗的內門弟子,參與宗門的管理,算是宗內高層了,身份和地位都將水漲船高。
柳真點了點頭,神色同樣十分激動。
石樾自然不知道,自己無意中被人盯上了。
這個時候,石樾正厚著臉皮跟王執事要任務呢!
“王執事,有沒有種植類的工作啊!”石樾滿臉含笑的說道。
“任務肯定有,不過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接了。”王執事大有深意的說道。
“種植工作的報酬本來就少,三分之一,您看······”石樾略一思量,這般說道。
“一半,不乾拉倒。”王執事冷冷的說道。
“行。”聽了此話,石樾眉頭挑了挑,沉吟片刻,他咬牙答應了下來,為了早日積攢到足夠的貢獻點,給一半就一半吧!
聽了此話,王執事眼中露出一抹得意之色,開口說道:“飛龍峰長滿了某種雜草,殺死所有的雜草,十塊靈石,限期七天內完成。”
“成,這活我接了。”石樾滿口答應了下來。
王執事滿意的點了點頭,丟給石樾一塊紫色的方形玉牌,正麵寫著飛龍二字。
石樾接過玉牌,轉身離開了執事殿,禦器向飛龍峰飛去。
沒過多久,石樾就來到了飛龍峰----外十八峰中最高的一座山峰,因為此山的外形酷似一條騰飛的真龍而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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