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皺著眉頭接著說:“其實根據我的了解,老周其實也是挺討厭你這種小偷小摸的,為什麼你們兩個能。一起合作。這個其實從道理上是講不通的,因為你們兩個人性格非常的不合適,而且你們在我的印象中兩個人的脾氣可是不怎麼樣對付互相的看對方都是非常討厭的,沒有想到這一次呢,我居然能夠連續見兩個熟人。
老周你給解釋一下唄,為什麼你們兩個能處在一起啊?
這個讓我非常的納悶呀,以前我記得你們兩個人在一起喝酒的話,見麵就是掐呀,一般的情況下我很少見到你們兩個能夠住在一起安安穩穩的喝酒,每次你們兩個如果在酒場上的話,到最後幾乎都能夠變成全武行,所以說呢,你們兩個現在在一起開這個酒店呀,還是大黃魚給你打工啊?
反正呢,你們兩個在一起工作呢,我就覺得有一些不可思議,哪怕你告訴我明天太陽從西邊升起來的話,那我也不一定那麼驚訝。其實實在是這個事情呢,讓葉明非常的吃驚,不是真不行啊,在葉明的印象中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在一起安安穩穩的坐在,那你喝酒的可能能夠超過10分鐘,不打起來就已經算是非常的難得的一個事情了。”
這個時候呢老周感歎了一聲說:“其實這個我也是沒有辦法呀,本來我是不願意把這個人給留在我的酒店裡麵的,但是呢,沒有辦法呀,清官難斷家務事,有時候我呢也是非常的無奈的,這小子呢,他不是彆人是我的小舅子,所以說呢,那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呢,。
我自己就覺得,其實呢,有時候我就想,我的人生是不是一個悲劇呢?當時呢,我也是貪圖,我媳婦的美色,所以說呢,姚小霞結婚了,但是沒有想到呢,大黃魚就一直跟著我了,我也知道這家夥是什麼德性,但是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脾氣,這個我有一定的領導責任。”
這個時候呢,大黃魚馬上就說:“姐夫你不用怕他萬事講究證據,沒有證據也沒有證據,他能夠怎麼辦呢?他難道能夠把我給抓起來,他也沒有那權利啊,對不對?捉賊捉贓,捉奸捉雙,沒有證據在這兒胡說八道,誰會相信呢?
葉明晚上就說當然了,老周這家夥呢,還是比較遵紀守法的,我沒有他和小偷勾結的證據,但是大風雨你這家夥,那我肯定是有了,如果沒有的話呢,我也不可能過來說是不是?我這裡呢,有一段小小的視頻錄像,醜了,正好呢,在這個酒店裡麵呢,其實還有監控錄像沒有壞,正好就拍攝了這一段。
大黃魚,還用我繼續說下去嗎?噢,噢,這個時候呢,大黃魚的臉色可是有些不好看呀,這事情他做得非常的隱秘呀,而且是距離酒店大概有二三百米的距離,看上去周圍沒有什麼人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呢,他才和那些小偷接頭的,因為他不放心啊。
這一次來了警察,大黃魚心中就和以前不一樣,這一次呢,就他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了,所以說呢,一直以來他在酒店也是那種和附近的一些小偷小摸合作的關係。這一次警察來了,他想去給那些人通風報信,免得到是有有一個小偷被抓到了,會牽連自己的。
這個時候郭科長在一旁插話了:“葉總,多問一句啊,我們剛才也是查了一下整個酒店的監控,發現確實是出了問題,所以說呢,我們對這個案子才有一些束手無策,根本沒有任何的線索呀。但是我們沒有發現他們什麼地方的監控,還是好好的呢,如果有個我們應該能夠發現。”
這個是專業性的問題,郭科長必須得弄清楚這個事情啊,警察來這邊來檢查了一下監控,確實是沒有發現監控有什麼地方是完好無損的,所以說呢才覺得想要抓住小偷不容易,但是呢,葉明來了卻說,這個監控呢,有一個是好的,這不可能啊,郭科長相信自己的手下可不敢這樣糊弄自己,不然他回話回去,就等著挨批評吧。
葉明這樣的話好像就是說警察在檢查視頻的時候沒有什麼可說的,很專業啊,倒是說葉明就有些不專業呀,甚至葉明沒有檢查吧?
這個事情必須得說清楚呀,葉明笑嗬嗬的說:“其實呢,你想一想在這個酒店裡麵有什麼地方是監控室管不到的呢,當然是總經理辦公室了,對不對?就是讓那些監控室的人權力再大,他也不可能大過總經理是不是,所以說呢,總經理辦公室裡麵的監控錄像呢是完好無損的,而且呢總經理辦公室的監控錄像和監控室沒有任何的關係,是獨立的一個係統,你想你想啊郭科長,雖然這個酒店的監控因為累計的事情壞了沒有錯,這算是比較巧合。
這怪不得老周他們沒有修理呢,可能有各種各樣的原因,這也怪不得老周,誰讓他們有理由呢,但是呢,你想一想就。監控錄像壞了,那麼總經理辦公室的監控他敢隨便換嗎?就算壞了的話也要儘快的修好呀,因為老周這家夥也是十分小心謹慎的那種人,他那也是生怕有人進他的辦公室偷東西什麼的,所以說呢他的監控錄像是完好無損的,可能是修的快還是怎麼的,我不知道。
反正呢,他的監控錄像是完好無損的,而且呢,總經理辦公室,你說監控室的人他敢隨便的監控嗎?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總經理誰沒有點什麼秘密呀,所以說呢,你們去監控室檢查,那就不可能檢查的清楚了,總經理辦公室有他自己的一套監控係統,隻是說監控他總經理辦公室的就行了,而我在看到這個監控錄像的時候就發現呢,大黃魚這家夥呢,自己就在監控室裡麵打電話,給那些小偷打電話。
他告訴那些小偷呢,要小心一些,警察呢,已經查到這個事情上麵來了。所以說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呢,我就知道了,這家夥肯定是和那些小偷是有關係的,而且呢,他自己都承認了,你說。而且老周是不是真的知道這個事情是不是支持這個事情,我也不好說,他們兩個在關係,你想一想那還是你們回去調查吧,反正呢,通過大黃魚能夠抓到這些小偷小摸,這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我有點網絡技術,能夠進入酒店的網絡查找,這個其實知道其中的秘密很簡單的就能夠做到的。”
這個時候呢,大黃魚看了一眼,非常的憤怒的說:“姐夫你那辦公室裡麵居然有監控錄像,我怎麼不知道呢?
這下可是被你害慘了,我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啊。”
周忠良也是恨鐵不成鋼呀,自己的小舅子什麼玩意呀,那麼大了還和那些小偷小摸搞在一起,還改不了這種偷偷摸摸的習慣。
所以說呢,周忠陽馬上就說:“你這混蛋,我監控錄像是為什麼呀,還不是為了你你這家夥,你說你從我這辦公室裡麵偷走了多少東西了,我不在辦公室裡麵按一個獨立的監控錄像,我能夠監控你嗎?我告訴你我辦公室裡麵的那些攝像頭呢,都是為了你準備的。
你還好意思跟我說這個,你還傻乎乎的去我辦公室打電話,你傻呀你你去外麵打電話不行嗎?
你去外麵打電話,彆人也不一定能夠抓得住你呀。匿名揮揮手說得了得了得了,你們兩個人那到底怎麼樣?真的能和我沒關係,老周趕緊還錢,這個事情呢,我們就結了,其他的事情呢,讓警察去辦就行了,郭科長,大黃魚我可交給你了,你查一查看一看那個偷東西的小偷到底在什麼地方,直接的抓起來該判的判,該關的關。”
毫無疑問啊,這個時候肯定大黃魚被帶走了呀,警察不可能放過這個家夥呀,就算為了把那些小偷都給抓起來也不可能放不過他,至於說怎麼樣自從那就要看,到最後這個案子是怎麼樣定性的了。
周忠良招呼服務員,遣散了那些客人,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葉明說:“葉總讓你一刻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呀,九寨鎮的民生就不說了,酒店的名稱肯定是一敗塗地呀,我們酒店的人居然勾結小偷,這晚上傳出去,誰還來我們這裡吃飯呢?我估計10天半個月的,我這裡不一定能夠恢複過來以前的人氣呀。”
葉明倒是語重心長的說:“老周呀,你這個人呀還是喜歡這樣,你知道嗎?你這個人喜歡走捷徑,喜歡讀不喜歡踏踏實實的乾下去,你明明知道你的小舅子和那些小偷是有關係的,你為什麼不處理他呢?你這個徒步爬起老店,我聽說也算是當地比較有名的了,對不對?
每年的收入也算不少,你也不差那倆錢兒,但是呢,你對你小舅子為什麼如此的寬容呢?還有就是你要是真不想要的話,這個店可以盤給我,對了把配方給我留下就行。我這個人呢,比較喜歡買店鋪,買房子什麼的,你要真不願意開就把店鋪盤給我,我絕對二話不說直接的給你全款,你簽字就可以拿到錢。
什麼呀?我這個人還是很有誠意吧,看在朋友的麵子上,既然你不願意經營了,那我可以包你一把,夠意思吧,你這家夥欠了我那麼多錢我還幫你,我這人算是挺夠意思吧。”
周忠良撇了撇嘴說:“葉總你這就不夠意思了,你說你看你還說錢多,這樣的錢對你現在來說算多嗎?”
葉明這個時候一點不客氣說:“那一點錢對我現在講不是很多,但是呢,錢呢,那是以前你想一想我們才掙多少錢呢,我沒這麼多錢,我當時怎麼樣生活呢?我們一場戲,我記得當時才給20塊錢吧,拜托,老周,你搞搞清楚2000塊錢,對我們來說當時呢已經是一筆巨款了,我是可覺得我們關係不錯,我才借給你的,你這玩意就欠了我那麼長時間,你還說不是巨款。我們沒把通貨膨脹給你算進去就已經不錯了。”
周忠良毫不客氣的就說:“那你也沒饒了我呀,你也要精神損失費了。葉明下手,可是一點都不客氣,所以說呢,這個時候老周也覺得自己,怎麼說呢?暫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一次自己算是時候到了。葉明則是馬上就說你這是活該,你知道嗎?我這已經算是輕的了。
我告訴你,要是按照我對付敵人的脾氣的話,我不把你這個酒店給搞破產了,絕對不算完,這還因為我們是老關係給你個麵子,不然的話你在酒店就開不下去,對了你這酒店談不談呀?說一聲,我是很有誠意的。”
周忠良搖搖頭說:“算了算了,我還是慢慢的來吧,慢慢的經營,這是我以後養老的本錢,我不可能就這樣盤給你的盤,給你的話以後乾什麼去呀對不對?我那麼大一把年紀了,現在又不可能重新創業了,所以說先忍忍吧,半年差不多就應該沒有問題了。”
葉明哈哈大笑說:“我就知道你這老家夥會這樣做,你不可能把這東西給我的。”
周忠良非常肯定的說:“那是你這就不用想了啊,不過呢,現在其實我不是特彆擔心飯店的生意的問題,反正又不是我和那些小朋友們勾結,肯定對我們飯店的生意有那麼一定的打擊,但是隻要我們的配方還在,隻要我們的服務還在,顧客會漸漸的回來的,最多半年我有信心能夠把生意做到原來的叫水平。
甚至說比原來更高,但是到現在我更擔心的就是說,回去以後我怎麼樣麵對我老婆,大黃魚畢竟是我的小舅子,對不對?雖然這家夥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是能力還是有的,酒店管理的也是井井有條的,這家夥確實是一個有能力的人,雖然偷偷摸摸,經常乾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但是呢,他是一個有能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