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外交官群體當中,肯定會有精英對各國的情況了如指掌的人。可惜帝俄使團領頭的不行,這種擔憂在拉斯普京和謝菲爾德的見麵當中,直接被說了出來。
“這非常的正常,尊敬的拉斯普京先生。”謝菲爾德笑了笑,帝俄高層混入了這樣的神棍,加上這樣信任的神棍的皇後,在一戰中已經算是對得起協約國了。
從尼古拉皇後到達德克薩斯的作態,奴隸主就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人家可能真的把自己當成葉卡捷琳娜大帝了,天理良心,謝菲爾德隻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你竟然當真了?葉卡捷琳娜大帝的情夫可都是帝俄大將,類似波將金那種人。你身邊是誰?拉斯普京這個神棍?
“德克薩斯的俄裔移民,對皇後一行人的歡迎不是假的。”謝菲爾德施展著話術,在拉斯普京麵前炫耀著俄羅斯帝國的榮光。
“這都要感謝慷慨的東道主,威廉先生。”拉斯普京不假顏色的感謝道。
“在聖安東尼奧呆上幾天,尊貴的使團就要回去了,這真是一件令人傷心的事情。”謝菲爾德感歎,留給自己動手的時間也不多了。
為了偉大的俄羅斯帝國,作為俄羅斯人民的老朋友,謝菲爾德還是不得不和拉斯普京這個神棍說再見,不出意外的話,這將是自己最後一次見到活著的拉斯普京。
“尼古拉皇後最小的女兒,聽說是一個活潑的女孩,特彆喜歡馬術,聖安東尼奧正好有馬場,就算現在沒有馬術比賽,我們也可以讓它有,現在就是想辦法怎麼把拉斯普京和她弄出來了,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著痕跡的欺騙。”謝菲爾德在聖安東尼奧的彆墅當中,對著自己的保鏢頭子傑斯拉道,“尼古拉皇後不可能隨時帶著四個女兒完成所有行程,有些場合拉斯普京也不能總是在皇後身邊,這樣我們要在一天的短時間當中安排兩個行程,儘量讓這個群體分開,你感覺什麼合適,蓋爾的意思是馬場比賽和教堂做禮拜。”
“老板,我認為還可以加上俄裔社區的訪問。俄裔社區的訪問和參觀聖安東尼奧的最大東正教教堂可以先後進行,馬場比賽可以想辦法讓尼古拉皇後的女兒前往,讓拉斯普京照看她,我們在路上動手。”傑斯拉想了一下道,“當然,可能要以你的名義,對拉斯普京進行邀請,但要瞞著小女孩。”
“讓我想一個合適的借口!”謝菲爾德想了一下道,“這件事讓蓋爾去溝通,他接觸的人都十分複雜,其實比起話術,他才是我見過最能說謊的人。”
“威廉真是這麼說的?我犧牲了在波多黎各的好生活,過來幫他謀劃刺殺活動,竟然還要親自出馬,這算不算是大企業對中小企業的欺壓?”蓋爾頗為感懷的道,“在休斯頓的時候我也見過這個神棍,給我點時間想一個合理的理由。哦了,你現在就可以讓你的人準備好了。”
三個行程當中兩個算是非常的正式,接見俄裔社區的代表和參觀本市最大的東正教教堂,蓋爾覺得就是帝俄的外交官也不會阻攔。至於剩下的就要從拉斯普京上麵下手了!正好帝俄使團除了本身帶來的警衛之外,黑金公司調來了大批人手進行護衛。
所以謝菲爾德才能在短時間內,把帝俄使團的重要人物愛好了解個七七八八。
蓋爾想了半天之後,動身了,不過他沒有像是謝菲爾德想的那樣親自出麵,奴隸主知道蓋爾在波多黎各運營的暗黑生意,肯定會如何玩弄人心深有研究。這個判斷非常正確,所以蓋爾想到了不用出麵的辦法。
六月二十五日早上,尼古拉皇後帶著女兒們前往聖安東尼奧的最大東正教教堂做禮貌。黑金公司的大批職員跟著一起前往。隨後便是進入俄裔社區,表達一下祖國的關懷。這都是尼古拉皇後非常願意做的事情,因為從了解上就知道,尼古拉皇後是一個純正的東正教徒。
德國信仰不是東正教,尼古拉皇後嫁到帝俄之後反而成了一個瘋狂的東正教徒。這種心理出現過太多次,本身不信後來深信不疑,也算是一種皈依者狂熱,尼古拉皇後就是這樣的人,有這個基礎才有了拉斯普京崛起的機會。
但是對於馬術比賽什麼的,這就完全和尼古拉皇後的性格衝突了,尤其是合眾國這裡的社會環境,不太重視貴族的等級,聽著小女兒吵吵鬨鬨要去,尼古拉皇後萬分的不情願,而且現在也到了下午,一天的行程已經讓她有些疲憊了。
“我和女大公去吧!”沉默的拉斯普京開口,給了尼古拉皇後一個台階下。
“好吧,我的朋友,麻煩你了。”尼古拉皇後對拉斯普京客氣的感謝道。
“我也要去和妹妹去看看!”瑪麗亞·尼古拉耶芙娜看著妹妹,對著自己的母親甜甜的開口請求道。
“隨你們吧,真是拿你們沒辦法。”尼古拉皇後無奈的歎息,對自己兩個年幼的女兒感到頭疼,阿納斯塔西婭與姐姐瑪麗亞·尼古拉耶芙娜在家中被看作是年幼組。他們兩個住在同一個房間,經常穿著相同的服裝,而且大部分的時間也相處在一起。姐姐奧爾加與塔季揚娜也住在同一個房間,她們則被家人稱為年長組。三女兒和四女兒形影不離,尼古拉皇後在頭疼的時候也倍感欣慰,至少在家庭和睦這個方麵,她也和一般的母親一樣。
“兩個?”謝菲爾德聽了傑斯拉的話直接站起來,來回走了兩步沉聲道,“一樣動手。不要傷害這兩個女大公,我們隻要拉斯普京的命。”
有句話叫計劃沒有變化快,能夠到這一步,謝菲爾德對蓋爾已經非常感激,雖然他不知道對方怎麼達成目的的,現在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意外罷了,就會已經出現在了眼前。
“好吧,我沒窮到養不起兩個女孩的地步,告訴馬場那邊的人準備。”謝菲爾德伸了一個懶腰,口衝吐出一個詞,“專業!”
“沒人比我們更加專業!”傑斯拉點頭示意,隨後便離開了老板的彆墅,親自去操辦這件事。
“哎呀,皇帝的女兒流落在外,不知道以後的蘇維埃怎麼想?會不會像是托洛茨基一樣,遭受到冰鎬待遇?”謝菲爾德腦洞大開,不過女大公在手總有一點震懾作用,隻是這個作用有多大沒人知道。
反正蘇聯早期那種,作為單一社會主義國家的被害妄想症,肯定會更加的嚴重。但再多就彆想了,謝菲爾德可沒有自大到認為,有能力幫著兩個女大公從蘇維埃手裡奪回俄羅斯帝國。
聖安東尼奧東郊馬場,一切都像是往常一樣,瑪麗亞·尼古拉耶芙娜和阿納斯塔西婭·尼古拉耶芙娜兩個女大公,跟著拉斯普京到達馬場,準備觀看一下馬術比賽。這一天的馬場人並不多,似乎沒人預料到會有這麼尊貴的客人出現。
跟隨兩個女大公的帝俄警衛也隻有幾個人,在這麼長時間當中平安無事,沒人會覺得今天和往常有什麼不同。
當幾輛汽車停在馬場前麵,幾個帝俄警衛首先下車的時候,剛剛下車的拉斯普京忽然聽到幾聲槍響,幾個帝俄警衛紛紛中槍到底,還沒令人反應過來,這些襲擊者便同時朝著一隻腳已經站在車門外麵的拉斯普京開槍。
拉斯普京足足中了十幾槍,渾身血流如注的倒在地上。他看到了這些人的真麵目黑人,實際上這一次伏擊非常的令人措手不及,就像是謝菲爾德說的那樣,專業!
同時襲擊者的膚色,也被馬廠門前的幾個人見到,但幾個黑人青年顯然沒有理會他們的意思,直接上車將嚇壞了的兩個女大公劫走。整個過程隻有短短不到兩分鐘,直到這時候黑金公司的人才得到了消息,紛紛趕來,但已經失去了襲擊者的蹤影。
臨近天黑,尼古拉皇後才得知了這個晴天霹靂一般的消息,整個人呆若木雞。她眼中的聖徒被人刺殺了,自己的兩個女兒不見了。
“可能是劫匪要錢吧?沒想到國內的黑人在這個時候,給我的國家和俄羅斯帝國一個這麼大的羞辱!”謝菲爾德出現,在尼古拉皇後麵前咬牙切齒的詛咒。
“這是你們的失職!”尼古拉皇後像是失去理智一般,瘋狂的對著奴隸主咆哮著,至於接下來怎麼辦,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我一定給皇後一個交代,這踐踏了國家的尊嚴,還有我的尊嚴。”謝菲爾德不在意這個蠢女人說什麼,反正隻要帝俄使團還在合眾國一天,他就不會讓兩個女大公再次出現。
很快關於瑪麗亞·尼古拉耶芙娜和阿納斯塔西婭·尼古拉耶芙娜兩個女大公的照片,就貼滿了聖安東尼奧的街頭巷尾,很快就擴大到了整個德克薩斯州。奴隸主用實際行動證明,哪怕是大海撈針,他也要試試。
帝俄使團遭到襲擊,俄羅斯帝國皇帝的兩個女兒失蹤,很快傳遍了合眾國,然後迅速傳遍了歐洲各國,尼古拉二世震怒,很快就和在合眾國的帝俄使團取得了聯係,恨不得馬上從聖彼得堡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