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審判至少在黑人政黨這個方麵,可以給後來者曆下一個標杆,讓他們知道在合眾國建立第三黨派,還是黑人政黨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針對黑人社區的改造和打壓當然不能這麼簡單,我們還有很多其他的辦法。”
汽車當中,謝菲爾德和康斯坦丁諾維奇還在討論這一次審判的餘波,他本人不認為這是一個大問題,雖然有色人種協會的首腦一個都沒跑了,但真正是黑人的隻有杜波依斯一個人,而且他還是這裡麵刑期最少人。
“一些可能出現些許的抗議,就要看你們聯邦調查局的了,地區的黑人領袖沒有多大的影響力,誰都知道我們國家的持槍率這麼高,什麼意外都可能出現,我相信對你們聯邦調查局來說,應該不是一個大問題吧。”
“你是讓我派人暗殺那些可能不服的黑人領袖?”康斯坦丁諾維奇有些疑慮的問道。
“不然呢,這不就是你們聯邦調查局應該做的事情麼?”謝菲爾德帶著溫和的笑容道,“我們要係統性的摧毀黑人社區的組織力,讓他們成為國家內部矛盾的減壓閥。同時控製人口數量在可以讓人看見,又不足以挑戰規則的數量。你以為這很簡單麼?這不但需要你們聯邦調查局的努力,還需要整個合眾國的警察共同努力。”
對於康斯坦丁諾維奇想要推卸責任的口吻,謝菲爾德可是非常的不滿意。暗殺這種事情本來就應該聯邦調查局做。沒有聯邦調查局的努力,難道黑豹黨那些死的不明不白的首腦,都是吃西瓜嗆死的?吞炸雞噎死的?
號召全體黑人皈依***的黑人領袖,以及想要通過各種各樣辦法讓黑人族群有組織的人,就沒有正常死亡的。甚至也包括馬丁路德金本人在內。如果是巧合的話,他也太巧合了一點,意外總在黑人領袖身上發生?
晚些時候,奴隸主和聯邦調查局的局長,德克薩斯州的眾議長在一起享用了一頓晚餐,同時也是恭喜馬丁路德金二世,即將占領明天合眾國的頭條。
“明天國聯社的報紙會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你身上。因為你在國會的演講和有色人種協會的審判在同一天進行,一般的話術讓你過關十分的困難。”謝菲爾德叼著煙頭深深吸了一口,給對方漏了一個底,“報紙會報道你強硬的一麵,以及富有學識的一麵。大半個版麵報道你強硬拒絕利比裡亞遷徙計劃,這樣肯定會造成一些白人至上者心裡不舒服。但是我相信,大部分的黑人也不願意回到非洲,除非我們開啟第二次的三角貿易。”
“這樣好,最近已經有宣揚要把黑人送回非洲的聲音,眾議長先生嚴詞拒絕,如果利比裡亞計劃最後不了了之,相信絕大部分的黑人會感謝眾議長的。”康斯坦丁諾維奇在一旁幫腔道,“這樣報道,還可以把主要焦點從有色人種協會被搗毀上麵轉移。”
“就是這個目的,而且對眾議長來說,本來就應該這麼做。”謝菲爾德嗬嗬一笑道,“利比裡亞那邊可和眾議長有人脈關係,算是我們聯合公司在非洲的代言人。相信利比裡亞的高層,也不是很願意合眾國的同胞回去的,回去就回搶奪他們在利比裡亞的超然地位。”
利比裡亞就是一個合眾國黑人在非洲建立的殖民地國家,隻不過是黑人殖民黑人。至少中道投曹的祖父,在政治方麵還是挺厲害的。本時空的利比裡亞高層,一水的聯合公司扶持,至於早期沒有聯合公司支持的利比裡亞高層,都已經被清洗乾淨了。
同時擺出來兩個有害的條件,人們就會選擇一個不怎麼有害的,有國聯社的鼓吹,馬丁路德金二世,就會以一個不畏強權,幫助黑人爭取在合眾國生存機會的黑人政治領袖麵目出現,至於杜波依斯那種竟敢來真的那些人,他們正在前往奴隸主監獄托拉斯的路上。
輿論上的吵架謝菲爾德不再關心,就算是事情在重大,有幾個月的時間足夠平息了。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聖藥,這個世界上像是他本人這麼情深義重的人,又有幾個?
還在返回路上的時候,就已經讓安妮定日子召開聯合公司的股東大會。原因自然是要為世界大戰進行調整,爭取在戰爭當中利益最大化。
隨後飛艇就在橡樹莊園降落,莊園當中的好萊塢劇組,已經快要進入到尾聲階段。剪輯完畢後,就要選擇時間上映了。
“這次的黑人暴亂出現,我感覺我們的電影上映又是要破紀錄的趨勢,要不說血肉饅頭就是香。”謝菲爾德換上了在家長穿的背帶褲,身上地主老財的氣質也在掩飾不住了,繪聲繪色的描述,在華盛頓審判的時候,杜波依斯大聲疾呼,卻被整齊喧囂的掌聲所壓製的事實。
“看來這一次的票房是不用擔心了。”大衛格裡菲斯一聽也覺得非常有道理。
“隻要破了票房紀錄,那些黑人就不白死,算是為國家創造了一點產值。”謝菲爾德毫無憐憫之心的暢想道,“還能捧起來不少明星呢,再代言我旗下產業的產品,一舉多得非常好。”
奴隸主對電影行業的暢想是後世合眾國所做不到的,至少在他的扶持之下,彆想出現因為政治正確找一個黑人演白雪公主的操作。一看白雪公主原著裡麵形容,“看她那白皙的皮膚!”在看電影,還怎麼看進去?
“對了,老板,我最近想要開拓一個電影類型,以小說來做劇本。這一次你要不要客串?”大衛格裡菲斯忽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開口詢問,“這個劇本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你來主演特彆的合適?”
“特彆的合適?又讓我演奴隸主啊?”謝菲爾德嗬嗬一笑問道,“什麼小說?”
“時間機器!”大衛格裡菲斯介紹道,“該作講述時間旅行者發明了一種機器,能夠在時間緯度上任意馳騁於過去和未來。當他乘著機器來到公元802701年時,展現在他麵前的是一幅奇異恐陌的景象。人類分化為兩個種族:愛洛伊人和莫洛克人。前一種人長得精致美麗,失去了勞動能力。後一種人則麵目猙獰,終日勞動,過慣了地下潮濕陰暗的生活。”
“這個電影拍攝出來絕對是一個經典。”謝菲爾德一聽就點頭強調道,“而且你也沒有感覺錯,這個世界上沒人比我演這個電影更加合適,我甚至可以演主角,讓麥克海爾和蓋爾演我的朋友,所有道具到時候我來做。”
時間機器新舊兩版電影,恰好奴隸主都看過,比較喜歡老版一些,因為女主顏值高。
“啊?老板你這一次怎麼想法變了,我正在考察誰做主角呢?”大衛格裡菲斯十分驚訝,他眼中的奴隸主十分厭惡拍電影。
“這個電影不同,包含對未來的暢想。”謝菲爾德搖頭道,“很多對未來發展的暢想都可以放進去,沒人比我更加的合適。完全可以作為一個聯合公司的廣告來拍攝。”
當然奴隸主也沒有忘記在電影當中塞私貨,比如反派的莫洛克人,他就覺得找一群黑人化裝一下就可以了,弱小可憐無助需要拯救的愛洛伊人,白人來做。原著當中兩個人種的主要矛盾其實是階級矛盾,我大美利堅自有國情在此,沒有階級矛盾隻有種族矛盾。
人血饅頭的紅利,謝菲爾德還沒有吃夠,這個人血饅頭他吃定了,耶穌也救不了他。
“一個國家的誕生不是拍攝結束了麼?現在就可以拍攝時間機器了。你看哪些演員合適?隨便挑選!”說乾就乾,謝菲爾德覺得這個電影,可以做為他施展究極禁咒大預言術的完美平台。
“我想要做女主角!”瑪麗畢克馥像是一條人魚那樣扭動,抱著剛剛負重前行略微有些疲憊的謝菲爾德不斷誘惑道,“拍完這一部電影,我就找個機會推出熒幕,你就答應我吧。”
“嗯?”看著瑪麗畢克馥精致的麵容,謝菲爾德無奈的點頭道,“好吧,給你票房分紅怎麼樣?你真不在考慮考慮,留在大熒幕你可以有很長時間的知名度。”
“再大的知名度,也沒有和你在一起有用。”瑪麗畢克馥抱著奴隸主的腦袋親了一口道,“到時候我就說我愛上你了,退出熒幕。”
“你不後悔我沒什麼可說的。”謝菲爾德口是心非的道,“好好聽話,不會少你什麼的。”
嚴格來說時間機器是奴隸主的熒幕處女作,而對美國甜心來說,則是息影之作。嚴格來說意義也是有的。一個國家的誕生第二部隨後馬上就投入到了宣傳當中,定製海報在各大城市出現,吸引了一大批影迷的注意力。
同時橡樹莊園則已經開始了新電影的拍攝,“加上世界大戰的情節,就叫同盟國和協約國!”謝菲爾德看著正在搭設背景的工人們,和大衛格裡菲斯閒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