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決定在紐約,休斯頓和新奧爾良三個沿海城市的港口,進行集裝箱碼頭的改造。至於需要的鋼鐵、水泥這種東西,聯合公司都能製造,技術上不是問題。
不管在怎麼繞,隻要是海運,紐約大都會的地位都是繞不過去的,這不是奴隸主喜歡不喜歡的問題,不喜歡也要去做。至於新奧爾良,作為南方第一大城還可以整合密西西比河的河運,和內河運輸聯係起來,形成在國內的運輸網絡。
而休斯頓加入進來則是因為資源就近,休斯頓是出口石油最好的港口。這需要大筆的投入和建設,好在作為億萬負翁的謝菲爾德,還欠著一個億沒有還,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到了現在聯合公司不但拿回來了所有的先期投入,還大賺了一筆,實際上是可以還錢的,不過麼,事情總要區分輕重緩急,這些債主把錢拿回去了萬一投資失敗,就是血本無歸的下場,放在奴隸主這裡就可以避免這個危險。
除非是親自找到阿靈頓開口,否則就證明這些債主還是不著急,不用著急還錢。
在海洋運輸中具有許多優點:一是運輸量大。事先把要運輸的零散貨物裝在箱子裡,便於機械化裝卸,大大縮短了船隻在港口停泊的時間和貨物在倉庫裡存放的時間,加快了貨物運送的速度,降低了運輸費用;箱子規格統一在同容積船上裝的貨物也多,增加了運輸量。二是減少物品的破損。集裝箱裝卸,可以保證貨運時完整無損,幾乎可以完全消除物品的耗損量,大大減少損壞與賠償。
集裝箱可多次使用,並可減少裝箱和拆箱費用,降低貨運費用,對顧客有利。四減少營運費用,降低運輸成本,由於集裝箱的裝卸基本上不受惡劣氣候的影響,船舶非生產性停泊時間縮短,又由於裝卸效率高,裝卸時間縮短,對船公司而言,可提高航行率,降低船舶運輸成本,對港口而言,可以提高泊位通過能力,從而提高吞吐量,
要說有什麼困難之處的話,以目前的運輸工具來說,能不能承受住集裝箱出現還是值得懷疑的事情,但是單獨在港口是沒有問題的,大型裝卸機械來運營集裝箱一點都沒有問題。
時代局限了謝菲爾德的活動範圍,和歐洲方麵的聯絡不能像是在國內那樣,謝菲爾德隨時過去親眼所見,隻能通過電報進行溝通。
現在歐洲大第一大港口是漢堡還是基爾?謝菲爾德不由得為自己資深德粉的身份羞愧,竟然忘了這種基本知識,但如果記得沒錯,歐洲第一大港口應該已經在德國人手中了。在歐洲德國趕超之勢已經越發明顯,這是沒有錯的。
“我還是比較喜歡純粹的莊園主生活啊!”見到謝菲爾德不善的目光,自知理虧的蓋爾剛出現就尷尬的笑著,為自己的生活態度找借口。
“你長波多黎各好了。”謝菲爾德沒好氣的道,“什麼都要適可而止,我們是不是談談,共和黨對關稅降低法案頗有微詞的事情,不知道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說也說過,勸也勸了,人家根本不往心裡去,謝菲爾德也沒有辦法了,也不用客氣,直接說明了現在的情況,讓自稱隨時可以搞定十個八個議員的蓋爾親自出馬。
“就這事啊,沒有問題,都是為了我們全體的利益。”蓋爾打著哈欠道,“我可是他們重要的朋友,朋友之間溝通總是非常順利的。不答應我的條件,讓他們哭都哭不出來,我告訴你,你看保羅在國會一本正經的樣子,竟然喜歡黑人,他說黑人女性皮膚緊致,這個變態專門挑小女孩下手”
蓋爾搖頭晃腦的開口,一抬頭謝菲爾德已經走遠了,歎息道,“真是一個無趣的人,你現在都活的不如你以前,你那個時候好歹能把法國貴族拐回國。”
國內有兩個大黨存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好事,讓蓋爾節省了許多時間,在保羅議員的家門口,蓋爾坐在汽車當中自怨自艾,作為一個議員居住的社區,他還是費了不少勁才進來的,賄賂社區的錢應該找奴隸主報銷。
等了好久才見到保羅的汽車緩緩駛來,蓋爾從汽車上下來,隻是一個打眼就讓剛剛下班的尊貴議員勃然變色,他怎麼會忍不住來對方是誰。
蓋爾就大刺刺的站在院子門前,含笑點頭,雖然身體不如前幾年,但是視力並沒有損傷,眼見著議員的汽車緩緩停下來,在司機疑惑的目光當中,蓋爾對著下車的議員進行了一個久違的擁抱,“哦我的朋友,好久不見了,都快半年了,你還好麼?”
“這是我的朋友,你先回去吧。”保羅麵不改色的衝著司機吩咐,等到汽車離開才詢問道,“你怎麼來了?不是一直在波多黎各麼?”
“這件事說來話長,需要找一個地方好好聊一聊。”蓋爾做出一副為難之色,眼中閃過一抹異色,表示自己舍棄了事業來到華盛頓,自然是有要事。
老實說,這個國家誰能讓一句話就讓自己屁顛屁顛的出來辦事呢,除了那個迎接自己回國的奴隸主之外,根本就不存在這種人。一方麵是謝菲爾德當時對自己歸國表示歡迎,同時幫助站穩腳跟,讓在巴西再次掉坑的不少人感恩。
另外一點就是謝菲爾德本人展現的強大實力,不同於麥克海爾心裡不服,總是想要證明一點什麼,蓋爾就看得很開,從南北戰爭大多數人之後搬到巴西,人家留在開始,就已經不存在追趕這回事了。人家就是南方各州的巨無霸企業,有什麼不服的。
麥克海爾跟在屁股後麵學習都趕不上,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累,找一些輕鬆的生活方式躺著賺錢,怎麼也不能說是錯誤。麥克海爾心氣高蓋爾當然不能說不對,但是樹立一個追不上的目標,他是不會認同的。
就拿聯合公司的旗下產業來說,已經形成了一個自給自足的閉環,同時還和其他巨無霸類似標準石油這種企業勾結在一起。光是國內就沒有辦法了,常駐海外據點的黑金運輸公司,就等於是在這個國家的心臟位置長了一顆毒瘤。
光是黑金運輸公司仿佛東印度公司的發展軌跡,有聯合公司在國內支撐,這怎麼競爭?
蓋爾繃著撲克臉不說話,讓保羅心裡七上八下的,作為一個議員他覺得自己跟著出來有些草率,萬一人家要對自己不利怎麼辦?這些明顯有黑色背景的人就不能招惹,甚至他已經為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所懺悔,祈求上帝的原諒。
黑人少女當初絕望的眼神,現在已經化成了後悔藥衝擊著自己的心靈,就在這時候汽車聽了,保羅來到了鳥語花香之地,快落山的太陽撒發著餘暉,並不刺眼相反還非常舒服。
保羅哆哆嗦嗦的走下來,蓋爾不由得啞然失笑道,“我的朋友,隻是過來看風景,但是你似乎有些緊張?”
“蓋爾,如果有事情的話,我們完全可以非常誠實的談談。”保羅麵色一肅的開口道。
看看這幅道貌岸然的勁?蓋爾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本來就不是大事,隨便找一個輕鬆的場合聊聊就行了,太正式的場合對吧?這不是波多黎各,我也沒有為你準備。”
用話點了一下對方,蓋爾直接進入正題道,“其實最近一段時間,華盛頓在因為關稅的問題吵架?對不對?實際上你們共和黨人為什麼這麼頑固呢,以現在在國會的席次來看,如果是總統先生要推行新關稅政策,你們有什麼辦法,現在隻不過是處於一些表麵上的團結談談而已,你們有什麼資格反對?”
蓋爾的話說的已經有些不客氣了,尤其是對著共和黨的議員這麼說,但這是事實。
“原來你是民主黨的人?”保羅聽了之後,首先是感覺中了圈套。
蓋爾彈飛煙頭搖著手指道,“不能這麼說啊,我們是正經的生意人,對兩黨都有同樣的尊敬,隻不過我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朋友,對新關稅法案十分關心。所以我這一次才來到華盛頓,找一些人脈上的朋友聊聊。你隻是第一個,還有一些彆的紳士未來幾年我會找他們。說實話以大家的交情,這件事應該不難吧?”
看著蓋爾灼灼的目光,保羅輕聲咳嗽了一下沉吟道,“其實也不難,就像是你說的,其實民主黨可以通過這項決議,讓大家都好下台。”
“要不說為什麼保羅先生你,會成為一個廣受尊敬的議員呢?”蓋爾眼中閃過一絲輕視,平淡的說道,“光是這種精準的判斷力,就足夠令人吃驚,我們可以成為長期的朋友,波多黎各的繁華和沙灘,還等著保羅議員大家光臨,其實當地的繁榮和你們這些議員密不可分,沒有國會的撥款,本地人吃什麼,你們有一些特殊的要求,完全是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