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曆史同期的金融業危機當中,摩根最終的選擇是接盤,當然在剛開始的時候,摩根選擇的是坐看危機發生,那麼如果謝菲爾德要入場的話,看起來有兩個選擇,躲在摩根的背後和摩根一起收割,另外一個就是站在摩根的對立麵。
不管是聯合還是站在對立麵,就算是一切順利,謝菲爾德也不知道怎樣獲益大。如果跟在摩根背後喝口湯,固然是最為穩妥的事情,但是最終的收益肯定是不可能比摩根大的。人家才是真正的專業人士,謝菲爾德隻不過是一個野路子出身。
如果站在摩根的對立麵,現在已知是摩根在坐看最初的混亂之後,征得聯邦政府的同意,入場整頓秩序。如果謝菲爾德選擇對抗磨痕的秩序整頓,那就是選擇擊穿摩根的護盤計劃,放大經濟危機,這樣風險就大了。
聯合公司又是以實業為主的企業,在這種對抗當中,基本盤是不是穩固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現在必須搞清楚,各產業的部門的利潤和資金儲備,還有一點就是囤積儘可能多的現金。”當著伊芙琳的麵,謝菲爾德已經表現出來了一種傾向性。
這讓伊芙琳有些擔憂,她怎麼會聽不明白,自己的男人似乎傾向於站在摩根的對立麵,這可是金融業的危機,在人家的主場作戰,風險太大了。期期艾艾的道,“我有點怕,金融業是摩根的戰場。”
“經濟危機其實不分金融業和工業,隻不過是早晚的問題,遲早都會影響到。”拉著伊芙琳的小手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謝菲爾德麵帶輕鬆的道,“我其實把目標訂的低一點的話,勝利的把握還是很大的。”
低一點?伊芙琳伸手抱著謝菲爾德的脖子,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她活脫脫一個和老板有奸情的女秘書,貼著謝菲爾德的耳畔問道,“能低到什麼地步。”
“比如說我我可以做好不賺錢的準備,換取摩根也不賺錢。”謝菲爾德露出一口白牙道,“這是我和其他大商人不同的地方,我喜歡錢是有限度的,更看重其他方麵。”
哪怕現在身為奴隸主,謝菲爾德仍然認為權利比金錢更加重要,雖然合眾國的情況是相反的,這就造成了他考慮問題和其他人不同。
像是摩根那種銀行家以利益為先,希望的是又能得到好名聲,又能賺錢。如果隻能選擇一個,那就是賺錢。謝菲爾德不同,如果這兩樣隻能選擇一個,他會選擇好一個好名聲。有了好名聲,民主黨就可以增加勝算,隻要民主黨上台,國家還不是自己說的算,省的官商勾結總是停留在口頭上。
民主黨有他這樣的金主存在,簡直應該每天去教堂感謝上帝,高呼趕緊給奴隸主打錢。
就在兩人以這個姿勢四目相對,就差同時脫衣服的時候,娜塔莉亞進來目睹了這一幕,及時製止了擦槍走火邊緣的兩人。
“你們倒是清閒!”娜塔莉亞撇著嘴,樣子好像帶著一點委屈的樣子道。
“我們這不是談正事呢麼?”謝菲爾德苦笑著,用戀戀不舍的目光看著伊芙琳起身。
“看出來了,你眼中的正事從來沒變過。”娜塔莉亞碎碎念,不依不饒的道。
謝菲爾德一拍大腿,現在的情況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很多次男女相處的時候,他本人口花花說要辦正事,絕對不會鬨的現在一說辦正事,女人就想起來睡覺的反應。
“你晚上過來陪我睡覺!”謝菲爾德忽然大聲喊著,給娜塔莉亞差點蹦起來,然後反應過來才臉色泛紅,扭捏道,“太能欺負人了。”
金融業危機畢竟按照曆史是明年的事情,現在當然可以提前進行關注,防止提前爆發。但主要是為了防止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近在眼前的事情其實還有另外一個,這件事在奴隸主眼中可比金融危機重要。
不是經濟上的事情,而是政治上的事情,謝菲爾德在這兩個問題上從來更加注重後者。而既然是政治,一定要和民主黨人溝通。
幾天後阿靈頓打來電話,詢問謝菲爾德是不是回來一趟,安妮已經要到預產期了。這種事他自然是不敢不回去,直接動身啟程先放下洛杉磯的事情。
阿靈頓私人醫院,是用來醫治聯合公司員工的私人醫院,算是聯合公司福利體係的一部分,這家醫院在槍傷領域,可以說是合眾國數一數二,擁有豐富的治療和臨床經驗。
其他方麵自然也是不差了,謝菲爾德甚至沒有去阿靈頓莊園,直接來到醫院當中等候,困了就在安妮旁邊的病床上睡覺,醒來就和自己的妻子聊天,幫著頭一回準備分娩的安妮緩解心理壓力。
“我一定給你生出來一個好繼承人!”安妮目露堅定的保證道,“哪怕!”
“沒有什麼哪怕!這是我們國家最強的醫院之一,實在不行就開刀,隻要你安全就好。就是肚子上有道疤不好看,可比人又看不見,就我能看見。”謝菲爾德摸著安妮隆起的肚子,“是男是女無所謂,就算是女孩以後可以再生,彆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
這時候門被推開,一個帶著看口罩的醫生走進來,通過保鏢介紹是負責生產的醫生,謝菲爾德一聽馬上站起來,滿臉堆笑的握手,一副就看你的了樣子,順便把醫生推出病房,到了走廊笑嗬嗬的問道,“我是誰你也知道,我的妻子和孩子平安無事,你大可以提條件,隻要錢能夠買到那都不是問題。”
“老板,我們一定安妮夫人和孩子平安無事。”醫生一聽立刻表忠心道。
“我沒說完呢!”謝菲爾德拍著醫生的肩膀話鋒一轉道,“當然我不是在威脅你,你是醫生,阿靈頓醫院以槍傷領域最為著名,你也應該是見慣了生死,那我就直說了。你對待我的妻子認真,我對待你很認真,風險和機遇並存,這些都是相互的,你的生命能否得到保障,完全取決於我的妻子和孩子是不是安全,我妻子身體一直很好,風華正茂,處在年齡的巔峰,你看著辦。”
眼見著醫生身體有些僵硬,謝菲爾德一邊拍醫生的肩膀一邊安慰道,“沒事,相信你和我都希望一切順利,最近我就住在醫院,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就是了。”
“你在外麵乾什麼呢?”等了一會在見到丈夫進來,安妮才放下了心笑問道。
“用錢收買醫生!基本的禮節要到位。”謝菲爾德坐下,轉頭拿了一根香蕉剝開。
妻子分娩的事情讓謝菲爾德放下一切,真就直接在醫院住下來了,每天和安妮形影不離,真正的暴露出來了舔狗作風,這可是合法的妻子,全國公民都知道當天結婚的場麵。奴隸主自然是不會為了什麼人設,彆人也看不見。
隻是本能讓要臨產的妻子處在非常放鬆的狀態當中,現在就算是發生了天大的事情,對謝菲爾德來說也是沒事。
這一天早上安妮突然有了反應,奴隸主大呼小叫的讓醫生進來,眼看著妻子被推到產房,自己則在外麵的走廊來回渡步,隔幾秒就看一眼產房的大門。最後就直接雙手掐腰,停在產房門口幾米的位置一動不動。
“你們覺得,會不會很順利!”就這麼維持著雙手掐腰的姿勢,謝菲爾德一回頭愣住了,一堆保鏢都距離十米開外,什麼時候躲那麼遠的?
“老板,一定會非常順利。”其中一個保鏢熱烈回應,但是絕不向前一步。
“一切順利你們都漲工資!”謝菲爾德維持著怪異的姿勢,也沒覺得哪裡不對,繼續對著產房擺高難度姿勢。
正準備掏出懷表計時開始,產房的門突然推開了,醫生直接出來,這麼快的速度讓奴隸主有點大事不妙的感覺,剛想開口詢問,醫生直接看到了掐腰紮馬步的謝菲爾德,他也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像是開了變音器一樣開口道,“老板,母子平安。”
“啊?”謝菲爾德瞬間從掐腰紮馬步的姿勢當中恢複正常,大腿上傳來一陣酸痛感。
以為謝菲爾德沒聽清楚的醫生再次說道,“安妮夫人風華正茂,處在身體的巔峰,分娩非常的順利,生產了一個艱難的男孩,整個過程非常的順利,就像是老板說的一樣。”
“我妻子,這還用你說。”謝菲爾德深吸一口氣,這口氣應該是他此生肺活量最大的一次,“母子平安,非常健康?
見到醫生點頭,謝菲爾德有點缺氧的道,“阿靈頓醫院所有醫護人員本月雙倍工資,至於門德醫生你,自己有空去休斯頓挑一輛汽車,喜歡什麼開走就行,我想見見安妮。”
到了現在謝菲爾德有了正經的繼承人,過了一會跟著被推出產房的母子,謝菲爾德亦步亦趨,邊走邊道,“親愛的,我就說,肯定會非常順利。”
“不順利你不得把醫院炸了!”安妮有些疲憊的笑著道。
“不會,絕對不會!”謝菲爾德矢口否認,“我怎麼會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