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德克薩斯民風保守,能不能在這裡克製一點,在說你就不能找拜金徹底一點的女孩麼?民風開放請你去路易斯安納州!”作為剛剛提對方擦屁股的首次見麵,謝菲爾德非常不客氣的對蓋爾進行了指責,“好好待在新奧爾良不行?那黑人多。”
剛開始蓋爾還深表歉意的點頭,後來越聽越不對,一副古怪的表情道,“威廉,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新奧爾良黑人多?”
“字麵意思,廢話少說,先還我一千美元,希望麗薩以後找到人生伴侶的時候,還能重視愛情,不然她以後的伴侶就太悲哀了。”謝菲爾德伸手討要著屬於自己的美元。
美元不美元這是小事,蓋爾雖然不能和謝菲爾德的家庭相提並論,但也不在乎這點錢。但他現在覺得謝菲爾德就是在雙標,還占據了道德製高點,一邊掏錢一邊道,“你和伊迪絲洛克菲的事情不比我更加過分。”
“你看見了?”謝菲爾德呲著牙,活脫脫一個瘋狗附體,伸出手指使勁敲著桌子,一字一頓的道,“明明是她過來找我的,這關我什麼事?”
一張報紙直接頂在謝菲爾德麵前,蓋爾一隻手拿著報紙,另一隻手做出請的姿勢道,“這玩意不是我寫的,先說好,我本人對這些混蛋的造謠深表憤慨,請你也不要生氣。”
一把把報紙拽過來,謝菲爾德在蓋爾的注視下,一目十行的閱讀,關於伊迪絲洛克菲勒夫人的婚變,以及兩個家族的未來關係……
“這關我什麼事?你以為我是你?”謝菲爾德把報紙摔在桌子上,“這些路邊小報天天就關注褲襠裡麵的事,不這麼寫他們能賣得出去麼?”
“我又沒說和你有關!”蓋爾一心二用,手指飛快的數錢,很快就清點了數目,在手中拍了兩下遞給了謝菲爾德道,“一千美元,感謝你在中間的幫忙,我會在她生活上給與補償,隻要她彆鬨就行了。”
“你去巴黎進修過?看來想要弄一個情婦!”謝菲爾德冷嘲熱諷了一句,不過還是看在錢的份上,珍視了雙方這一段的友誼。
在無產者團結起來之前,他們這些統治者必須首先團結起來,這樣才能應變。不過話說回來,勞拉、卡特他們幾個怎麼還沒來?
一些法規的出台,自然經過媒體的報道所有人都知道,但是謝菲爾德想要知道一些不是法規的東西,這就需要在暗中活動。
索性沒有讓他等太長時間,以這個年代的火車速度來說,晚幾個小時完全可以接受,不能接受的是,這些人可是整整晚了一天。
“火車站周圍出現了火並,我們幾個耽擱了一下。”來到彆墅的幾個德州俱樂部成員,見到謝菲爾德之後首先解釋了耽誤的原因,“本來不用讓你等這麼長時間的。”
“死人了麼,好事啊!”要不說謝菲爾德這個人真是一點都沒有同情心,不但對普通人漠不關心,對自己的同伴也如同少根筋一樣,一點也沒有安慰的意思,“都抓起來了?”
“羅切特警長已經抓人了,剩下的事情就不歸我們管了。”勞拉抹了一把汗,抱怨道,“才剛剛休息幾天,就被你抓過來,真是天生的勞碌命。”
謝菲爾德撇撇嘴道,“彆抱怨了,你知不知道我想要抓點勞動力,過來的人能把休斯頓圍城?有的是人主動貼過來讓我使喚,就算是我當麵睡了他們的妻子,他們都願意。也幸虧我本人是一個道德模範,要是蓋爾的話,估計很可能活不過三年。”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威廉,你過分了!”蓋爾本想著沒自己什麼事了,結果又被謝菲爾德拽出來批判了一番,他招誰惹誰了。
啪啪!謝菲爾德拍了拍手表示彆扯淡了,直接對著還風塵仆仆的幾個人問道,“事情順利麼?名額能不能看擴大一點。”
東西方監獄至少有一點還是共同的,那就是不管什麼監獄,不能死太多的人。經過了一番摸底之後,謝菲爾德已經明白,今年的名額已經超標了。他當然也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事情處理掉,不過他不是那種人,作為一個立身於陽光之下的君子,躲在陰暗角落的事情他不想乾,而且尊重法律這一點一直記在心裡。
所以州政府那邊必須要配合自己,拿出新的標準給私營監獄一點自由度。這就是謝菲爾德想要做的。
“怎麼今年還有一個多月,名額就到了,還超了不少。”卡特疑惑道,“是不是裡麵的管理層有問題?你應該查一下。”
“有什麼可查的,又不是公立大學,那是監獄,一個人進了監獄還算是人麼?他身上一切能夠稱之為人的東西,都已經是過去了。監獄自然有屬於自己的規則,我們家的管理層都是專業的!”對於監獄可能出現的問題,謝菲爾德矢口否認,表示絕對沒有問題,“今年的人數大了一點,社區勞動可能多了一點,還有就是一些未成年罪犯受不了病死了,明明是他們的身體問題,和我家無關,我進去考察過,那是一個風景優美,充滿詩情畫意的地方。”
“彆人家讚助大學,為了合眾國培育人才,我家讚助警察和監獄,一樣是為了合眾國的穩定和秩序,這種工作不分高低貴賤。”謝菲爾德傾倒著苦水,猶如孟薑女附體,“沒有少年監獄不能怪我,你也知道現在地價這麼高,不是當年了。把他們和成年人關在一起,也有助於成長。”
“可是你是要想想辦法,代替一下把墨西哥裔的犯人刨除不行麼?”卡特坐在原地想了半天提議道。
“已經刨除了,現在的名額當中都是合眾國的國籍。”謝菲爾德眉毛一挑不陰不陽的道,“要不會找你們幫忙麼?就像是你們在火車站碰到的歹徒一樣,最終還不是送到我家的監獄裡麵?我家幫著州政府管理罪犯,一句感謝沒有,還總是敲打?連點死亡名額都不給,要州政府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