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剃成光頭的想法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為了變強,為了修仙。
如果連這點犧牲都做不到,還談什麼修仙。
彆看《鐵頭功》好像很廢物似的,配合野豬衝撞,皮粗肉厚,那絕對是不簡單的。
也許彆人看不出來,可對他來說功法與天賦之間的組合,能爆發出多少威力,那是了如指掌。
城內。
林凡來到一家專門理發的店家。
“這位客人理發?”理發師傅見有客人上門熱情的很,當看到林凡身上的衣著時,內心一驚,口風立馬改變,“這位大人有何事?”
“給我剃個光頭。”林凡坐在那裡,摸著腦袋,這世界沒有‘發受之父母的說法’,所以隨便剃,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什麼?”理發師傅愣神的看著林凡,乾了這麼多年來,就從來都沒遇到過這樣的客人。
林凡回頭催促著,“愣著乾什麼,趕緊動手,又不是不付錢。”
“是,是。”理發師傅拿好工具,動手前再三確定,是不是真的要這樣,可彆真的動手又反悔。
林凡催促著,哪來的這麼多問題,麻煩的很。
颯颯!
屋內傳出剪刀剪斷東西的聲音。
過了許久。
一麵鏡子前。
“感覺有點小帥啊。”林凡低著頭,摸著腦袋,透心涼,腦袋呼吸新鮮的空氣,思路都清晰了起來。
“恩,不錯。”
理發師傅站在一旁,看著自己親手弄出來的傑作,表情怪異,躬身彎腰,就怕對方不滿意掀桌打砸。
付錢離開。
走在街道上的時候,他感覺周圍人的目光全部鎖定在他的身上。
也許他現在就是街道上最靚的仔吧。
……
王保六去城裡藥店買藥回來,看到前麵那背影的時候,猛的愣神。
這光頭是誰?
“藥都買好了嗎?”林凡回頭問道。
王保六看到那張臉,手裡的藥包落到地麵,目瞪口呆道:“頭,你的頭發怎麼沒了?”
林凡摸著腦袋,笑道:“修煉鐵頭功容易飆血,頭發弄的濕噠噠,很難處理,剃了頭發倒也簡單,乾淨,不用大驚小怪。”
“多少銀兩結算給你,你去將這門功法抄錄一份,以後每個人無事的時候都修煉一下。”林凡將《鐵頭功》扔給王保六,同時讓他抄錄好後,送回獵妖府,隻是借過來,可不是真的就歸他所有。
藥材都已經購買好,得熬製修煉《鐵頭功》的專屬膏藥正骨水,隻有配合這膏藥才能將《鐵頭功》修煉到最高境界,否則彆說修煉到最高境界了,恐怕修煉時間長一點,都能整出腦震蕩。
來到廚房將藥草放到鍋裡,加入水,大火燃燒,祛除糟糠留下精華,過了許久,鍋裡的藥草變的粘稠起來,就好像是粘在鍋底似的。
聞一聞,味道芳香,已經成功了,以後就可以放開手腳修煉了。
來到後院,繼續用腦袋撞擊樹皮。
這顆小樹夠悲催,我正在茁壯成長,你用腦袋撞,撞的本小樹快要斷裂了。
一個時辰過去。
林凡站渾元樁,將正骨水抹在腦袋上,修行配套內功,抹在腦袋上的正骨水被吸收,疼痛感逐漸消失,傷口慢慢愈合。
沒過多久,抹在腦袋上的正骨水隻剩下藥渣,輕輕一抹,堅硬的藥渣掉落在地上,這是將藥力全部吸收了。
腦袋不痛,吸收藥膏藥藥力後,繼續撞著小樹。
原本長的茂盛的小樹,枝乾上的綠葉已經所剩無幾,一陣風吹來,枝乾抖動著,小樹在哭泣,我還要成長呢,你特麼的好過分啊。
“修仙,我要修仙,就算擁有小輔助也阻擋不了我自力更生的想法。”
他可以去找修煉《鐵頭功》的人,將其斬殺,有幾率爆出《鐵頭功》,可關鍵就是哪裡是那麼好找的。
況且就算找到,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將人家給砍了吧。
還是自己修煉比較好。
次日。
林凡坐在院落裡,身邊堆著許多磚頭,拿起一塊磚頭朝著腦袋上拍去,腦袋安然無恙,磚頭四分五裂。
他現在已經習慣這樣的修煉。
雖然有些疼,但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腦袋變硬了。
簡單點說。
就是《鐵頭功》已經入行,腦袋今非昔比,可不是隨人捏的軟柿子了。
此時,王保六從遠方走來,看到頭又在自殘,於心不忍,隻是看過《鐵頭功》的秘籍後,他知道頭是真的在修煉。
隻是這修煉方式真的好疼,看著就感覺疼。
“頭,我爹想請你去我家做客。”王保六站在一旁,看著頭將一塊又一塊磚頭往腦袋上砸,心裡就咯吱一下,太猛了,讓他來,他肯定不敢。
林凡拿起一塊磚頭朝著腦袋拍去,隨後動作不停,一邊怒拍,一邊道:“保六,沒必要這樣,你跟著我混,那就是我的人,絕對會照顧好你們,回去告訴你爹,讓你爹放心。”
“頭,這恐怕不行,我爹說如果我請不來頭,就讓我彆回家了。”王保六為難道,他爹也知道自己這蠢兒子不會說話,直接就下了死命令。
林凡也沒什麼事情,看了看還有幾堆磚頭。
“那行,你回去告訴你爹,晚上到,我得將這些磚頭都給拍了才行。”
不管是誰都不能阻攔他用腦袋硬拍磚頭,他得修煉啊。
這《鐵頭功》修煉的真爽。
腦袋清明的很。
爭取這幾天就將《鐵頭功》修煉到最高境界。
“頭,那我現在就回去告訴我爹。”王保六歡天喜地,頭終於同意了。
“等等,這《鐵頭功》你回去也得修煉。”林凡提醒道,他現在手裡這群人一個能打都沒有,苦的很啊。
真要遇到危險。
他不僅得自保,還得保護他們。
頓時。
林凡琢磨著,看來該給他們好好的上一課,必須磨練他們,不能繼續這樣下去。
“是,頭。”王保六看到頭正在沉思,沒有打擾,感覺頭一定是遇到修煉的瓶頸了。
所以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而他永遠都不知道的是……你心目中的頭,正在一邊拍磚,一邊在想如何炮製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