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五章 儀仗隊,天子旗!(五更完!求月票!)(1 / 1)

“他們是?”

一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的老爹。

“爹!你快看,痞子叔也在裡麵!天啊!他怎麼能進儀仗隊?”

那少年突然在那儀仗隊之中看到一個熟悉的麵孔,頓時麵色一詫。

那老農長長一歎:“你痞子叔也是上過戰場的,你以為他那條胳膊是怎麼斷的?”

“怎麼可能!”那少年一臉懵逼的道:“他不是說是在怡紅院嫖娼沒給錢,被人家砍一條胳膊抵債的嗎?”

“混賬!”

那老農直接一個耳刮子扣在他的頭上,嗬斥道:“再給我胡說八道回去挨鞭子!”

少年一臉的委屈之色,不服氣的嘟囔道:“是他告訴我的,又不是我瞎說的!”

……

這是一支由殘疾的軍人組成的儀仗隊,第一排的第一個是一個一條腿的拄拐老人,另一個雙腿倒還健全,隻是左臂空蕩蕩的!

可是即使如此,他們的步伐依舊整齊劃一,沒有絲毫的雜音,天龍城隨魚堅壁一同前來觀禮的士兵頓時愣住了:“這麼……整齊!怎麼做到的!”

魚堅壁微微搖頭,深深地朝著禦龍軍的方隊看了一眼,輕聲開口道:“等著看吧!接下來的一幕才更震驚!”

“奏樂!”

禮官一聲長喝,頓時,禮部的喇叭嗩呐一同上場,突然戰鼓鳴響,隻見廣場四周突然多了數百個鼓手,猛烈地敲打著戰鼓!

“狼煙起!江山北望!”

“龍旗卷,馬長嘶,劍氣如霜……”

一首《精忠報國》響徹三軍,這首歌在南境戰場之上一炮走紅,自此就被夏皇直接定為大夏的戰歌!

不得不說,數萬人一同唱歌的場麵實在是難以描繪,用一個字來概括的話就是:太響了!

儀仗隊在天子旗台下立正,四個隊員走上旗台,一個龍旗緩緩升騰而起,正如淩晨緩緩升起的朝陽!

……

“眾將士,今日裡此英魂碑,是為了讓世人銘記,這盛世太平,是先輩們用血肉之軀打下來的!”洛塵站在高台之上,怒吼道:“我大夏想要不被強國蹂躪,不被外敵入侵,隻有自立自強!”

“我朝官員,皆嚴於律己,文臣治國,武將安邦!”

“今,我大夏南滅南蠻,東敗東萊,可是,我們依舊還很弱,大秦,北蒼,隨時都有可能鐵騎來襲,我們唯有國富民強,方能真正強大!”

下方的百姓看著高台上的身影,眼中儘是狂熱,敬仰!

那個人,是他們的信仰,有他在,大夏必定笑傲九州!

洛塵手持大將軍印,掃視下方諸將,肅聲開口:“閱兵開始!”

“諾!”

眾將莊重的行了一個軍禮,紛紛返回自己的陣營!

穆桂英主仆二人終於姍姍來遲,看到高台上那道身影,麵色怔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黯然,隨後輕聲開口道:“我後悔了!”

……

燕雲十八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場了,他們不需要檢閱,他們隻會殺人,不會表演!

第一個上場的乃是虎嘯軍的先鋒營!

自從大夏使用洛塵的現代練兵法,對步伐這一塊大有建樹!

一萬兒郎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過來,周圍儘是鮮花與鼓掌……

“這……怎麼可能這麼齊!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不隻是天龍城的士兵,就連葉南天手下的驍騎衛看到這一幕也是傻眼了!

“這需要訓練多久才能做到這般地步?”

禹王輕歎搖頭,道:“僅僅隻是走的整齊嗎?”

話音一落,隻見那一個方隊直接一陣變幻,抽出長劍,猛地一次,厲喝道:“殺!”

頓時,一股恐怖的煞氣直接散發出去,周圍的百姓都忍不住後退數步,目光駭然的看著那些虎嘯軍!

“這才多久,咋一個個都變得恁可怕了!”

一個老農嚇得臉色發白,看著那一道道臉色冷酷的麵容,不自覺的心跳加速!

“戰場啊!”

“最能讓人快速成長的地方,是戰場!見慣了生死離彆,習慣了刀口舔血,還有什麼比這更加可怕的事情呢?”

洛塵麵色悵然,一晃便是半年過去了,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來到這個世界半年了啊!

看著下方正在接受檢閱的部隊,半年前他們是什麼身份呢?

農夫?

小販?

流民?

可是,短短的半年,他們已經成為一名鐵血戰士,有的人走了,有的人還在艱難地掙紮!

他們為什麼值得尊重?

因為他們的命不是自己的!

“白馬義從!”

趙雲銀槍一點,遙指天穹,似乎是要馬踏天下,身後的三千白馬義從此刻卻卻已經不知不覺間少了將近一半!

不過,他們的氣勢絲毫不弱!

一往無前,哪怕前方有千軍萬馬,我可一槍破之!

身後有三千兄弟,我何所懼?

趙雲仰天長嘯一聲,道:“義之所在!”

“義之所在,生死相隨!”

“蒼天可鑒,白馬為證!”

天空中傳來一道道回響,似乎是天上的兄弟給他們的回應,有的人看著這些白馬義從,眼眶竟然濕潤了!

人群中,一個老婦人來回掃視,可是掃了幾遍,並沒有發現那道熟悉的身影:“兒啊!我為什麼沒有看見你哥哥!你哥哥不是白馬義從嗎?”

旁邊的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強忍著哽咽,清了清嗓子道:“娘,這裡這麼多人,全是白衣白馬,您怎麼能認得出來?”

“也是哦!”

那老婦輕輕一笑,道:“隔壁的王叔,他已經答應把王家姑娘嫁給你哥了!聽說他是白馬營的,就連陳大官人也親自上門,硬要你哥去做他的上門女婿!”

“哎!真是難辦啊!”

那少年郎臉上擠出一絲微笑,道:“娘啊!哥哥心懷天下,立誌報國,將來可能拜將封侯的,那些尋常姑娘怎麼配的上他!您還是不要為他白操心了!”

那老婦愣了一下,輕歎道:“我隻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

少年郎突然沉默了,眼角忍不住滑落兩道淚痕,老婦頓時麵色一怔:“兒啊!你怎麼哭了?”

“娘!我……我眼裡進沙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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