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錦衣,血衣雖然皆是洛塵手中的力量,但是三個組織職權並不相同,而黑衣和錦衣隻是合作關係,至於血衣,那可以說是洛塵手中的王牌,那是胤王府的底蘊,不可輕動!
而血衣衛的存在,迄今為止,除了洛塵和血衣衛的成員,也隻有李儒和龍影兩人知道,就連黑衣衛和錦衣衛的成員都從未聽聞!
沒過多久,一道身影悄然降臨,看到房中的幾人沒有問題之後,龍影直接現身!
“是你!”
郭嘉一眼就認出了龍影,他們之間有過數麵之緣,龍影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找我來什麼事?”龍影瞥了郭嘉一眼,清冷的開口道。
“你們還沒有收到消息嗎?”李儒頓時麵色一詫,按理說,龍影應該在斥候趕來之前就將消息傳回來,但是此時……
龍影搖了搖頭,輕聲道:“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李儒頓時麵色一沉:“那你為什麼至今沒有任何動靜?”
“我的人如今都聚集在了地獄穀,正在全力搜救玉瑤郡主!”龍影沉聲開口道:“地獄穀雖然神秘,但是,並沒有傳說中的那般可怕,隻是有些危險罷了!”
“那你們……找到了嗎?”
頓時,所有人都是麵色緊張的看著龍影,輕聲問道。
“我知道地獄府的入口,但是……短時間之內恐怕……”龍影眼中閃過一絲忌憚,輕聲道:“已經有五個兄弟進去之後再也沒有出來!”
“什麼!”
“竟然真的有如此可怕?”
“看來郡主此次凶多吉少了,不過,卻也不一定……”
郭嘉點點頭,麵露沉思之色,突然,一道人影悄無聲息的出現,隻見龍影的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老者。
“讓我親自走一趟吧!”
龍影猛地轉過頭去,頓時寒毛乍起,這看起來相貌平平的老者竟然能夠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身後,他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沒想到,殿下的馬夫竟然是一個絕世高手!
“張老?”
郭嘉頓時麵色微變,隻聽張三豐輕輕開口說道:“那個地方確實是尋常人不能進,我親自走上一遭吧!隻不過郡主她……可能……”
張三豐輕輕搖了搖頭:“那裡本就危機重重,從懸崖之上墜下去,下麵乃是一處死譚,其中多毒蛇猛獸!”
聽到張三豐的話,郭嘉頓時脫口問道:“張老您去過那裡?”
張三豐微微點頭:“那裡是宗族的地盤!”
幾人頓時麵色一變,竟然如此,怪不得……
張三豐看向龍影,輕聲道:“你那幾個下屬應該是陷入迷陣了,想來沒有生命之憂,讓你的人都撤出來吧!”
龍影恭敬點頭:“拜托前輩將他們帶出來!”
郭嘉輕聲開口道:“那就勞煩張老了!”
張三豐輕輕點頭,一個閃身,既然直接消失在幾人的視野之內,龍影一臉的敬畏之色。
隻聽郭嘉開口說道:“龍影,既然郡主那邊不需要你們,那麼就先讓東萊見見血吧!”
“給我三天時間!”
……
禦書房中。
“高明,你說……那丫頭真的沒有一點生還的可能嗎?”夏皇的臉上充滿了不甘之色.、
高公公輕輕搖了搖頭:“先不說裡麵的危機重重,單單是那群人,若是碰到了闖入者也不會輕易放出來!”
“他們敢!“夏皇頓時哄著脖子喝道:“他們一打十,一打百,難道他們還能擋得住朕的十萬大軍嗎?若是玉瑤是栽在他們的手上,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踏平地獄穀!”
高公公頓時暗自苦笑,若是為了一個宗族勢力就調動十萬大軍,必然會惹的天下人恥笑!
“你能進得去嗎?”夏皇突然轉頭看向高明,目光灼灼地問道:“若是你能進的去,朕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高明頓時麵色一詫,輕輕點了點頭:“能去是能去,隻是進去之後,恐怕……”
“難道他們還敢動你不成?”夏皇似乎是真的有點怒了,冷聲道:“要不朕給你調令,你帶著冥穀的十萬大軍登門拜訪如何?”
“好了,陛下您就不要為難這老家夥了,那個地方的宗師高手可是不止一尊!”突然一道黑衣人影走了出來,沉聲開口,夏皇頓時眉頭微挑:“那又如何?!”
黑衣人輕輕搖頭,道:“那個地方是一個禁忌,你最好不要招惹,否則隻會給你惹來更大的麻煩!”
夏皇頓時目一凝,直直的盯著那黑衣人,眸子中閃著一道冷芒:“若是朕非要動一動呢!”
高明看著夏皇一臉的霸道,輕輕咳嗽一聲,道:“陛下,這家夥的話不無道理,他們隻是隱世宗門的一部分,這麼多年來,他們一直避世不出,究竟暗地裡隱藏了多少勢力,誰也不知道,若是真把他們逼急了,也是一番麻煩!”
“哼!”夏皇麵色冷峻:“朕不動他們,他們可以超然物外,若是真的招惹到朕的頭上,那就殺他個昏天黑地,看看他能不能擋得住朕這十萬大軍!”
兩人頓時麵色一愣,此時才反應過來,原來一直小覷了世俗王權,江湖中的武者雖然實力遠高於常人,但是終究還是人啊!
“高明,你即刻動身,持朕的聖旨,令地獄穀中的掌權者親自將郡主給朕送出來!”
夏皇的語氣不容置疑,高明頓時苦笑連連,要知道,能不能找到郡主還是兩說,更何況還要讓他們送出來……
“遵旨!”
……
翌日,整個長安城處處張燈結彩,幾乎人人都是歡聲笑語,所有人都沉浸在國戰大勝之中,但是隨著一個個斥候策馬進城,而且官府發了一道聖旨之後再也沒了動靜,頓時氣氛有點詭異起來,撲麵而來的沉重感,似乎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昨日東境來了一個八百裡加急你們知道嗎?”城門處,有兩個農夫扛著鋤頭邊走邊說。
“什麼時候?我為什麼沒有聽到什麼消息啊!”、
“說來也是奇怪,那斥候麵色十分焦急,而且竟然沒有傳呼戰報內容,按照慣例,無論戰勝還是戰敗,都應該公之於眾啊!”那農夫眉頭緊皺:“真是邪門了,朝廷那邊也沒任何動靜!”
“哎!聽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到,好像昨天有人策馬闖宮,似乎正是一個斥候!”
“什麼!竟有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