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兒,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個師尊?”蘇靜芸一臉的疑惑,看著洛塵問道。
洛塵麵色嚴肅,一本正經的說道:“在我六歲的時候,師尊突然出現,說我乃是天命之子,肩負著匡扶天下的重任,要收我為徒!”
“我當時就是一個氣啊!既然我是天命之人何須拜你為師?這不是明白著占我便宜嗎?叔可忍嬸不可忍,我是天命之子,他是天命之子的老師,他比天命之子還牛逼了……”
正當洛塵慷慨激昂的時候,一個大腳猛的踹在他的屁股上。
“哎呦!”
洛塵慘叫一聲,扭頭一看,夏皇正在他身後陰森森的看著他。
“父皇,您乾嘛踹我啊!”洛塵一臉委屈的看著夏皇。
“一派胡言!”
夏皇輕哼一聲,心中十分的舒暢,卻故意憋著笑:“你若再敢胡言亂語,朕就把你的嘴縫住。”
洛塵訕訕一笑:“嘿嘿,兒臣這不是……”
“好了,彆找借口了,朕餓了,去給朕弄點吃的!”夏皇坐下之後,開口道。
“好,我這就吩咐廚房去做……”洛塵點了點頭,正準備下去。
“等等!”夏皇麵色一黑:“朕要吃我兒親手做的,記著,宮保雞丁,紅燒肉,一樣不能少!”
“陛下,子軒還會……做飯?”蘇靜芸麵色愕然,“宮保雞丁,紅燒肉又是何物?”
夏皇聽到皇後這般好奇的看著他,頓時心中升起一種優越感,故意賣起了關子:“一會你就知道了!”
洛塵輕輕一歎,欲哭無淚地說道:“行吧!”
“你母親第一次來,一定要讓她嘗嘗你的手藝!”夏皇得意的笑了笑,哼哼唧唧的說道。
洛塵輕哼一聲:“父皇放心,兒臣一直有幾樣拿手菜還沒有做過,今日既然母後來了,自然要讓母後好好嘗嘗!”
夏皇頓時滿頭黑線,你這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朕聽說,你的英雄烈買的不錯!”夏皇夾了一塊糖醋裡脊,瞥了洛塵一眼。
“嗬嗬!還行,賺了個零花錢!”洛塵隨意的敷衍了一下,狼吞虎咽。
自己做的菜,自己當然要多吃。
“賺個零花錢,你這零花錢可不少啊!”
夏皇不滿的輕哼一聲,這小子就會耍滑頭,若不是讓暗衛密切注意他,恐怕這小子還會一直藏下去。
“謀略,心機,詩詞,書法,廚藝……”
隻是不知道的是,他究竟還有什麼一直沒有顯露出來。
洛塵嘿嘿一笑,沒有在說話。
“你不是說,你的那壇英雄烈是最後一壇嗎?”夏皇笑眯眯的看著洛塵。
“額!父皇,我這兩天不是又釀了一些嗎?”洛塵嘿嘿一笑。
“三天釀製上千壇?”夏皇輕哼一聲,顯然是不信的。
“不,準確的來說,三天釀製三千壇!”
夏皇緊緊的盯著洛塵得了臉色,倒也是相信了,這小子身上發生的事情都不能以常理度之。
“嗯!一天一千貫,也就是百萬銅幣啊!”夏皇仔細一算,不由麵色一驚:“一個月就是三萬貫,一年三十六萬貫!”
洛塵一看夏皇浮誇的演技,就知道沒好事了。
“子軒啊!你看你也算是日入百萬了,比朕的內府收入還要多,你看是不是……”夏皇似是漫不經心的問道。
洛塵頓時一臉詫異,他知道夏皇正準備算計他一樣,但是卻小看了他的臉皮,在場這麼多人看著呢!他就這麼赤裸裸的敲詐,君威何在?
“這樣……父皇,兒臣願向國庫捐獻五百貫,略表心意!”洛塵連忙開口說道。
“五百貫你也好意思拿出手?朕也知道,你的日子過得緊巴巴,就不難為你了!”
夏皇的話讓洛塵感激涕零,“父皇仁慈啊!”
夏皇笑了笑:“這樣吧!以後你每日售酒的三成收入繳納國庫,如何?”
洛塵頓時麵色一垮:“父皇,您這不是戲弄兒臣嗎?每日銷售一千貫,還不算成本,人工費,租稅,水費,納稅……”
夏皇哼了一聲:“這些,朕不管!”
這大爺放下筷子,拉著蘇靜芸便要走:“皇後,時間不早了,咱們先離開吧!”
“父皇,這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您要答應兒臣一件事!”洛塵突然大喝一聲。
“哦?說來聽聽!”
夏皇頓時來了興趣,頓住腳步開口問道。
洛塵輕輕一歎:“父皇,您這直接抽走三成,抽的可是我的心肝肺啊!這英雄烈的三成利益兒臣願意繳納國庫,但是,他日兒臣若是有了新的產業,父皇可不能再如這般了!”
“嗬嗬!你還想搗鼓什麼新產業,說來聽聽!”夏皇玩味的看著他。
洛塵一臉的沉痛:“您這直接抽了我的心肝肺,我總要想辦法活命啊!錢不夠花,父皇又不給,我隻好想辦法再賺了。”
夏皇仔細一想,這英雄烈的製作工序應該不是太繁瑣,他日,若是這小子擴大生產,一天的收入絕對不止一千貫,而且,上次聽了這家夥的商業策略……
“可以!”
夏皇直接點了點頭,看著洛塵一臉的不爽,心中暢快極了。
洛塵頓時心中狂喜,臉上確實不動聲色:“君無戲言啊!”
“君無戲言!”夏皇點了點頭,心中暗道:“你不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嗎?”
皇後看著這對父子,一陣無語,這跟菜市場似的,討價還價啊!
洛塵一臉愁苦的將這位大爺送走,隨即哈哈大笑:“哈哈!真是賺大了啊!不虧,不虧!”
“父皇還知道細水長流,可是,到時候我讓他哭都哭不出來!”
郭嘉輕輕一歎:“殿下,您是高興的太早了!”
洛塵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先生此言何解?”
郭嘉淡淡一笑:“殿下,這天下都是陛下的!”
郭嘉稍微一點,洛塵就明白了,頓時耷拉著腦袋:“沒想到這次被老子坑了!”
郭嘉笑而不語,他知道,洛塵並不是真的在乎這些,將來若是國家有難,莫說讓他捐出一些財物,哪怕是讓他傾家蕩產恐怕他也會毫不猶豫!
殿下在乎的隻是父與子之間的爭強好勝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