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時空公式(1 / 1)

楚明見此,略做思索,選擇了否。

天道境界其實不是一個境界,而是一個狀態,一個圓滿的狀態,而從氣有元靈,一直到玄關一竅,其實都沒有瓶頸。

想要打開玄關一竅,說難不難,說易不易,總共有兩條路。

一條是在周身氣竅圓滿之後,通過特殊的公式,計算出玄關一竅的位置,然後水到渠成的將之打開。

第二條就是悟,或是靠著坐關,或是靠著激鬥,把握冥冥之中的那一線靈機,以此打開玄關一竅。

這兩條路,前者靠時間,後者靠運氣和緣分。

這段時間,楚明翻閱了這個世界不知道多少武功,已經明白,這個世界的破碎虛空,走的就是第二條路。

因為這個世界,還無人總結出計算玄關一竅位置的公式!

這個世界沒有,但天元完美道基論述裡卻有。

大千世界裡,沒有兩個完全一樣的生靈,就像人有高矮胖瘦,就算是修煉同一門武功的雙胞胎兄弟,最後的玄關一竅的位置,也絕對有細微的差彆。

玄關一竅其實不是真實的氣竅,而是諸竅共鳴之後,於體外大宇宙,所形成的一個節點。

這個位置是可以通過精妙的時空公式,代入諸竅的位置,將之演算出來的。

楚明沒有直接加點,到現在楚明也已經看出來了,這些需要用到黃金源點的地方,如果自己直接加點,恐怕也就是單純的提升,而如若等自己已經達到那個條件了,再用黃金源點,得到的就是一次造化。

這或許是係統麵板的隱藏設定!

對於最後一關一竅百竅,楚明並不急迫,更何況,在楚明看來,靠自己的力量演算玄關一竅,也是一次對於自己智慧的磨練,是不可多得的一次經曆。

心裡想著,楚明沒有直接開始演算,演算玄關一竅的過程,更像是在解一道複雜的數學題,是可以隨時中斷的。

閉關這麼久,有些事也要開始進行了,以他現在的武功,一統武林,已經不是難題,唯一的問題,就是時間的多與少。

……

陰沉沉的天氣,圓月山莊巨大的演武場上,擺放著十幾具棺材,一股子肅殺的意味充斥著整個演武場。

演武場上,魔教的五個堂主,隻剩下三個,另外兩個,正躺在這十幾具棺材裡。

“區區一個白蓮教,就讓你們損失慘重,本座留你們有何用處?!”

楚明背負著雙手,聲音之中不見情緒起伏,他背對著魔教的諸多教眾,眾人都隻能看見他的背影。

但就是這一個背影,卻給了他們一種好似直麵魔神的恐怖,瞬間讓他們失去了所有的勇氣。

“是教眾裡出了叛徒,暴露了天魔和萬鬼兩個堂口的位置,以致於被白蓮教的妖人突襲,就連兩位堂主的屍體,都是白蓮教的妖人送回來的,他們說……”終於,天妖堂的堂主,一個看起來男女莫辨的妖人從一種細膩的聲音誠惶誠恐的道,此人名叫劉喜。

他很害怕,那天的那一道月牙,成了他的夢魘,午夜夢回,他總是被那一道月牙驚醒,就算是曾經的教主楚覆海,都未曾讓他如此怕過。

“他們說什麼?”

楚明饒有興趣的問。

白蓮教的名聲他自然聽說過,與魔教相比,白蓮教隻是一個不成氣候的小勢力,整日裡做些愚弄普通人的把戲,以此搜刮錢財,聚集信徒。

對於這種行為,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都是不齒的,這個江湖,白道講道義,以道義服人,黑道講拳頭,用拳頭將道理。

而白蓮教做的,卻是一些愚人的把戲,始終都是小打小鬨,難登大雅之堂。

倒是白蓮教傳承的武功,有幾分來曆,無生老母真空家鄉,那是道門的一脈,源於昆侖,當然白蓮教並不被昆侖所承認,就連其武功都是殘缺的。

“他們說,這是送給教主你的禮物,還說,父債子償,要在這個月十五,還當年那一刀!”劉喜的聲音顫顫巍巍,充滿了恐懼。

聽到這話,楚明倒是想起了一件舊事,十五年前,白蓮法王因為惡了楚覆海,被楚覆海斬了一刀,若非那一代的白蓮聖女以換日回元大法,以命換命,白蓮法王當是就死了。

白蓮法王未死,仇怨也就這麼結下了!

不過,對於白蓮法王楚覆海並不在意,天下想要他死的人多了去了,但他卻依然活得好好的,最後就連死,也是他自己弄死了自己,而不是死在了其他人手上。

“教主,屬下鬥膽,還請教主暫避鋒芒,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那白蓮法王早在兩年前就已經是造化大宗師了,教主你雖然神功蓋世,刀法通神,但……”劉喜一邊以首扣地,一邊說。

“兩年前,白蓮法王藏的倒是極深。”楚明道。

白蓮法王兩年前就已經是大宗師,但卻一直隱而不顯,直到如今才展露一身大宗師的境界,顯然是有原因的。

楚明念轉之間就明白,白蓮法王到底還是害怕楚覆海,所以不敢讓楚覆海知道自己突破了。

未成大宗師,他隻是一隻蒼蠅,根本不會被楚覆海放在眼裡,但成了大宗師,就完全不一樣了,很有可能遭到楚覆海的扼殺。

而現在,楚覆海已經死了,在白蓮法王看來,楚明黑風林的戰績,肯定是用了什麼秘法,畢竟楚明的年歲終究太小了。

而且就算楚明在那一日打通了大宗師的關溢,也還要有一個百日築基的過程,而現在時間不過過去兩個月,正是最好扼殺楚明的時候。

此刻如果楚明所料不錯,圓月山莊外麵,白蓮教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隻等著他出去,就是雷霆一擊。

“你倒是忠心耿耿!”

楚明說著,隨後轉過身來。

這一下,他後麵的諸多教眾在這一瞬間心靈之中陡然湧現出來無窮無儘的壓力,讓他們再也無法壓抑住內心的恐懼,紛紛跪倒在地,瑟瑟發抖。

而在跪在地麵上一直叩首不斷的劉喜卻是陡然如遭雷擊,隨後整個人竟直接從地麵上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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