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應勤雖然相信陳默說的話,但從蔡文雅的態度中,他發現蔡文雅並不想還錢。
或者說,陳默和蔡文雅之間的借貸關係,並不單純。
隻是,蔡應勤也不知道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好吧,就算你說的是事實,但那是大小姐欠你的錢,你可以去官渡蔡家找她要。但是,你不應該乾涉我兒子的婚姻大事!”蔡應勤冷聲說道。
“今天薑老師我帶走了,誰想阻攔可以過來試試。”陳默麵無表情,聲音中透出一股強大的自信。
蔡應勤臉色難看,冷喝道:“小子,你確定要和我蔡家為敵?”
陳默懶得回答,拉著薑雨薇的手就走,用實際行動告訴了蔡應勤答案。
“你……”蔡應勤臉色難看到極點,對著幾名保鏢使了個眼色。
幾名保鏢立刻會意,點點頭,攔住陳默兩人去路。
薑雨薇一驚,冷喝道:“你們想乾什麼?”
幾名保鏢也不說話,隻是擋在兩人前方,如果兩人繼續前行,隻能硬闖!
“哼!”陳默輕輕一揮手,就像驅趕幾隻討厭的蒼蠅一樣。
那幾名保鏢隻覺得一股根本無法抗拒的大力撲麵而來,直接被扇飛了出去。
“這次留你們性命,再有人阻攔,格殺勿論!”陳默的聲音似乎來自九幽地底,冷的讓人發抖。
薑雨薇悄悄看向陳默,她覺得自己第一次認識這個學生,或者說陳默根本不像一個學生。
陳默露了一手,蔡應勤臉色鐵青,再也沒人敢阻攔陳默。
陳默直接帶著薑雨薇離開酒店,打車返回墨染大學。
路上,薑雨薇感激的看著陳默,美麗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陳默,今天真的很感謝你,老師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
陳默心說:“其實,我欠你的更多!”
“薑老師言重了,你平常對我們那麼照顧,我們肯定不能看著你往火坑裡跳。”陳默微笑說道。
“對了陳默,我有些好奇,你是怎麼知道蔡文玉那些事情的?”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視頻,薑雨薇臉色有些發紅。
“以前碰巧見到過他一次,當時對他印象特彆深刻,就留意了一些,沒想到他居然會成為薑老師的男朋友!”陳默找了個借口,糊弄過去。
“原來如此!”薑雨薇點點頭,看不出她信沒信,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隻要能把薑雨薇救出來就行了。
“對了陳默,蔡家有錢有勢,你得罪了他們,我怕他們以後會報複你!”薑雨薇有些擔心的看著陳默。
陳默嗬嗬一笑:“薑老師放心,就算沒有今天這事,我也正準備去官渡蔡家走一趟,他們欠我的錢,也該還了。”
“……”薑雨薇有些無語,不知道陳默是為了安慰她,還是認真的。
“你一個人去,能行嗎?蔡家在官渡可是根深蒂固,蟬聯首富的位置很多年,暗中不知道培養了多少勢力,你一個人怕是很危險!”
“薑老師放心,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既然我敢去,就肯定有十足的把握。”陳默微笑道。
“倒是你,如果蔡家再威脅你,記住千萬不能在做傻事!”陳默叮囑道。
“恩,我記住了。也不知道你是老師,還是我是老師。我感覺你都能做我的老師了!”薑雨薇有些感歎。
“當然你是我的老師了。”陳默笑道。
很快,墨染大學到了。
陳默把薑雨薇送回宿舍,離開後,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露出一抹殺意。
“官渡,蔡家!”
當天下午,陳默就離開了墨染大學,一個人前往官渡郡。
蔡家,紮根官渡近百年,在官渡的勢力根深蒂固,幾乎不可撼動。
最近這段時間,官渡鬨的有點凶,罪魁禍首就是蔡家。
但官渡是特彆行政區,大離官方都不敢輕易動蔡家,一個不小心就會引發動亂。
陳默的到來,早已被蔡家察覺。當然,陳默也沒打算隱瞞,不然任憑蔡家有通天手段,也發現不了陳默。
蔡家,機密會議室中。
當代蔡家家主蔡應溫臉色嚴肅的坐在首位,下方是一眾蔡家高層。
蔡應勤也被緊急召了回來,坐在其中一個位置上。
“文雅,你來和大家說說事情的經過吧!”蔡應溫麵無表情道。
“是!”蔡文雅站起身,緩緩說出了和陳默認識到結怨的經過,不過有些不光彩的部分,自然被她隱去,大體的意思是陳默貪得無厭,強買強賣,對她進行敲詐勒索。
眾人這才明白,蔡文雅和那位陳大師是如何結怨的。
蔡應勤坐在椅子上,心中暗暗後怕,原來陳默竟然已經如此厲害,連官渡蔣濟蔣大師都被他殺了。
要知道蔣大師在官渡的威望,差不多就相當與夏都戰神楊鼎天在大離武者中的威望。
陳默居然殺了他,那陳默的實力該是有多恐怖?
如果蔡應勤繼續派人上去阻攔陳默帶走薑雨薇,怕是陳默當場就要大開殺戒。
“事情的經過大家應該都聽明白了,雖然文雅的確答應了他的條件,但當時實在是迫於無奈,為了給老家主治病,文雅這孩子不得已,才和那個貪得無厭的陳大師達成協議。”蔡應溫說道。
“所以,我覺得這個協議做不得數,如果他來,咱們就給他一筆錢,打發他走算了。”蔡應溫說道。
“家主言之有理,這種貪婪的小人,我們根本無需理會。”有人提議道。
“對,敢來官渡蔡家要債,這小子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這時,門口出現一位顫顫巍巍的老人,看年紀應該有八十多歲了。
但,他的精神很好,身子骨看起來還很硬朗。
看到這老者,所有蔡家人都豁然起身,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禮:“老家主!”
“爺爺!你怎麼也來了?”蔡文雅歡快的喊道。
“恩。”老人慈祥的笑著答應:“大家都坐下吧!”
老人對著眾人揮揮手,示意大家都坐下。
眾人重新就座,望著老人,眼中透出一抹尊敬之色,就連蔡應溫也不例外。
“父親,我們正在商量如何應對陳大師之事,您有什麼交代嗎?”蔡應溫恭敬的問道。
老人點點頭道:“藥是為我求的,既然出了事,我當然要知道怎麼處理。”
“父親,其實這點小事完全沒必要驚動您!我們自己就能處理了。”蔡應溫笑著說道。
“你告訴我,你打算怎麼處理?”老人望著蔡應溫,肅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