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富年紀不小了,自然比不上年輕人,但他在思考之後還是肯定道:“我肯定,玉佩是老爺成婚之後每日佩戴的,若是沒有我肯定會記得,我如今記得不是特彆清楚,就說明肯定是戴上了。”
聽著梁富這話,車光耀也點點頭,確實若是每日都做,沒有意外肯定記憶不清楚,但發生意外的話絕對不一樣,而且如此一來說明這玉佩不見了,就是在一早到中午的時候,這加起來也沒有多少時間。
“梁大人今日中午與我等一起用飯,當時大人發現玉佩不見了,還找了一下,隻是沒有找到,而在這之前你們誰知道大人做了什麼?有誰接觸大人?”車光耀問道。
“大人,如果是這樣的話,今日是我當班護衛大人,一早上我是和梁富一起到的大人寢室外,我與韓高雄換班,梁富在裡麵伺候大人梳洗,而我就在外麵當值,一直到中午都跟隨在大人身邊。”大胡子武士說道。
這大胡子武士叫向飛,是梁昌茂家族從小培養的護衛,一家老小都在梁家生活,可以說是梁昌茂最忠誠的護衛,他要是出賣梁大人,等於把一家老小都葬送,嫌疑也是最小的,他的話也是最可信,而此時言語顯然也是希望能找到那個謀害大人的人。
“這麼說今天一天是梁富和你一直跟著大人了?”車光耀問道。
“是,所以大人見過什麼人我們應該是最清楚的。”向飛道。
“那梁富你先說,向飛你可以補充。”車光耀吩咐道。
“是車大人,起來之後,大人先看了一會兒書,隨後就是用早飯,早飯是在後堂用的,是秋霞帶來的,之後我也暫時離開了。”梁富說道。
向飛立刻接著說道:“大人跟著回書房辦公,我就在外麵守著,這期間除了秋霞過來沏茶,剩下有兩個人來過,分彆是夏大人隨從練術和廚房的張寶,前者是夏大人派來的,後者是昨天大人就吩咐,今天中午要和幾位大人一起用飯,故而過來詢問需要準備一些什麼,此外我就再也沒有見到有人來過,大人在這期間除了去一次茅房也沒有離開過書房,直到臨近中午,夏大人第一個過來,但之後幾位大人也都到了,若是大人問玉佩,那麼肯定在這之前丟失。”
“大人,我隻是在門口和梁大人說了幾句話就走!”張寶也知道出事,否則不會一個個被追問,如今落到自己身上,他立刻辯駁起來。
“向飛可是這樣?”車光耀問道。
向飛稍加思索一番道:“卻是,張寶隻是在門口問了幾句沒有靠近過大人。”
“以你的本事可以確定張寶不可能拿走大人玉佩嗎?”車光耀再次問道。
“除非張寶是隱藏高手否則絕對不可能。”向飛又肯定的回答道。
聽到這話,剛才還很緊張的張寶也鬆了口氣。…
“如此說來,那個練術嫌疑不小,我這就親自去抓他過來。”蒙安隻是告訴車光耀一聲,隨後就直接又帶人離開了。
“父親,我記得夏大人身邊的那個練術,也是跟著夏大人多年的老人,夏大人的為人,他可以信任的人不太可能會有問題。”到了這個時候,車明德也湊到父親身邊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