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大師們直接被抓起來,另外一邊,在對岸屬於呂忠的人馬看到不禁感到意外,於是立刻派人越過峽穀過來問問怎麼回事。
林皓明派人告訴對方,隻是想要立威信,不需要擔心。
之前從未發生過監守自盜的事情,所以那邊也隻當林皓明隔了這麼多年過來,確實需要重新立一下規矩,也就沒有多管,很快就到了晚上。
一入夜林皓明這邊終於也等不及了,直接一揮手,大軍四散開來,專門挑等級高的先開始采摘。
一開始對岸還沒有在意,但是沒多久之後他們發現事情不對,立刻崗哨就把人都叫起來了。
林皓明則一直看著峽穀對岸,見到他們開始起來,不等他們集結就立刻動手,無數的法術朝著對麵轟過去。
對岸的人數並不少於林皓明,但是林皓明這邊剛剛乾過一票大的,此時正是手熱的時候,一個個出手都很凶狠,加上林皓明刻意培養,施展的法術威力可能不是最大,但殺傷力卻很強,一時間對岸呂忠的人馬亂成了一團。
不過呂忠的人相對要更加鎮定一點,加上這裡也不是沼澤,並且擔負看守果樹的職責,很快還是有幾百人組織起來,開始朝著峽穀衝過來。
林皓明這個時候,卻單槍匹馬的一個人衝出了峽穀,手持兩把長槍,直接朝著那組織起來的一對人馬殺過去。
沒有見過林皓明如此一個人殺過來的,這對人一時間也有些發蒙,而這個時候林皓明已經到了他們跟前,開始了無情的殺戮。
林皓明仿佛是戰神一樣,衝入對方也不管是刀槍還是法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傷到他,反而他每一次揮舞長槍都會造成傷亡。
於是所有人見到讓人驚恐的一幕,林皓明一個人衝散了至少有近三百人的隊伍,而這隻是一來一回加起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
伴隨著好不容易組織起來一直隊伍,被林皓明如此凶狠的就衝散了,剩下的人根本無法繼續在靠近峽穀地方集結,於是隻選選擇退開峽穀兩三裡的地方重新集結,然後再朝著這邊衝過來。
但是,這一次等他們集結好了的時候,林皓明卻沒有再和他們交戰,已經采摘了大量神秘果實的林皓明,開始命令自己手下撤退了。
要過峽穀再去追擊,很顯然做不到,而且甚至到林皓明會不會有埋伏,而留下來的隊長,此時檢查峽穀內的神秘果樹,看到所有高等級的果子幾乎被采摘一空他整個人都有些發飄,他意識到,這次的事情雖然是林皓明乾的,可他恐怕也難辭其咎,神秘果實被洗劫,這事情太大了。
這邊呂忠入夜後根本睡不著,也不想睡,腦子裡都是如何解決林皓明麻煩的事情,但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居然有大批人馬回來了,自己親自出來一看,發現居然是冷寒冰的人,這讓他大為吃驚,自己直接跑了出來到了林皓明跟前問道:“冷副統領你們怎麼回來了?”
冷寒冰一聽呂忠詢問,頓時臉色一沉,他立刻意識到事情恐怕不對勁。
呂忠看著冷寒冰臉色變了,立刻追問道:“你見到林皓明了?”
冷寒冰立刻答道:“林皓明拿著青寒長老的令牌說這一次值守改換成他們的人,我見到長老令牌是真的,就跟他換防了。”
“糟糕。”呂忠聽到這話,越發覺得事情壞了,林皓明正常來說這個時候應該待命,等著安長老過來主持大局,可現在他居然手持令牌假意接替值守果園,那目的是什麼再顯眼不過了。
“統領,到底怎麼回事啊?”冷寒冰雖然意識到什麼,但還是問了起來。
呂忠這個時候也不可能隱瞞,直接道:“林皓明殺了青寒長老,我原本以為這是安長老布置,現在看來事情完全失控了,你們立刻原地待命,稍作休整,等我集結人馬一起過去。”
聽到這話,冷寒冰臉色也變得格外難看,他意識到這是出了大事了。
韓威急急忙忙跑出來,此刻的他臉色也極為難看,知道事情變故,他意識到很多事情已經超出他們的預計,甚至他可以肯定,眼下林皓明做的,絕對不可能是安長老意思了,林皓明已經超出掌控了。
駐地內大部分人開拔,一支四千人的隊伍朝著果園而去,可就在半路上,他們見到了一隊急急忙忙跑回來的人,到了這時候他們意識到,事情已經晚了,林皓明已經得手了。
雖然如此,但是呂忠依舊著急,繼續朝著果園去,等到快要亮的時候,他們出現在了果園,但看到的隻是一片狼藉。
“完了。”呂忠隻覺得眼前一陣發黑,整個人都要倒下去,韓威這個時候扶住他,道:“統領,現在我們要想辦法先控製住林皓明再說。”
“林皓明手段狡詐,而且自己也非常厲害,我們雖然人多,但是未必能抓住他,而且一旦他繼續往沼澤一鑽,我們如何搜捕,甚至不需要鑽入沼澤,直接騎著馬來無影去無蹤,我們隻能疲於奔命。
韓威知道,呂忠在接連打擊之下,心態有些崩了,但就在這個時候他也從呂忠的話裡忽然意識到什麼,臉色一變叫道:“不好,不好。”
“韓兄,怎麼了?”冷寒冰這個時候也問了起來。
韓威叫道:“我們勞師動眾一起衝出來,這個時候駐地有多少人?隻有幾百個從沼澤逃回來的人。”
韓威這話一出,呂忠臉色也大變,道:“不好,快回去。”
大軍剛剛跑到果園這邊,但是立刻又在呂忠瘋了一樣催促下往回走。
等到日上三竿的時候,大軍在連夜疲於奔波之下終於回來了,但回來的他們隻見到一座被焚燒了一半的駐地小城,就在他們天亮之前,林皓明帶著他的人馬直接殺到了這裡,點火燒成的同時,殺進了這裡的倉庫,吧倉庫之中物資全部洗劫一空,然後揚長而去。
此時的了呂忠一個人坐倒在了地上,看著還冒著黑煙的駐地小城,他已經沒有任何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