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門敗類!
“應該沒有人會預料到劉振山會攻打押送隊伍,畢竟劉振山帶著人跑出去,我們也很震驚,此人是奸細的可能性極小。”魏毅此刻也表達出自己意見。
“燕兒是寧焯的妻室,是我的女兒,本來我以為忠勇伯府已經沒了,她眼下最大的依靠還是娘家,沒想到這丫頭卻不顧娘家利益,有些自私了。”魏寧這個時候歎息道。
“大哥,這件事也不能怪你,燕兒那丫頭從小就聰明過人,如今她這樣做,也不能算錯,畢竟一旦沒有那三千人作為依靠,以後她也隻能乖乖聽家裡話,那丫頭是有野心的,否則也不會是寧焯帶著人到我們這裡來,而是他的其他兄弟了。”魏順笑著解釋道。
“還是順兒看得清晰,你怎麼看?”魏通問道。
“父親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收拾那些不聽話的諸侯,但是那三個家夥太難解決,先從弱一點的入手也是好的,不過留給我們的時間不會多,我們地處北方,冬天馬上到了,冬季作戰對我們有利,這也是張驍不急著對付我們的原因,但是這個冬天過去,如果我們還不解決那些家夥,我們幾隻有把他們人馬放棄,依靠自己人馬和大夏國支援,堅守山南郡,而到時候我們能守住機會不超過三成,隨手大夏國那邊答應我們可以投靠過去,但若是沒有地盤,我們到時候和現在這些諸侯也差不多。”魏順道。
“所以你也覺得應該試試?”魏通已經可以肯定了。
“不是試試,而是要直接把人拿下,這個頭一定要開好。”魏順堅定道。
“你想怎麼做?”魏通問道。
“大哥,雀兒新喪,但她夫君也已經死了有三個月了,不如讓她出來走走,畢竟和她燕兒是親姐妹。”魏順表示道。
“當初為了拉攏白浪侯,把雀兒嫁過去,結果不到半年就成為寡婦,當初她就不願意嫁人,最後還是嫁了,這次她回來之後,我答應她不會逼她的,而且隻是為了一個這種小人物讓雀兒付出。”魏寧有些苦澀的直搖頭。
“大哥,這樣想你就錯了,這次是為我們魏家招攬人才,那個寧忠英若是真的有本事,此人雖然到現在也隻有後天六重力,但二十幾歲這樣修為,也不算差,這還是他沒有資源,若是有資源,再強大一些也正常,畢竟我們也不求他可以成為先天,真正重要的是,此人有謀略,一路上帶著眾人衝鋒陷陣是張鬆誌出頭,但渡江也好,之後路線選擇也好都是此人決定,而且還真是一路上平安抵達,我來之前問過那幾個人,此人作戰時機判斷準確,實在罕見,就像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但此人卻並未有過戰場經驗,但我們都知道,有些人是有天賦的,就像父親,當初也是第一次領兵就出奇製勝,可見此人至少是個將才,至於是不是帥才還需要思考,而關鍵此人也願意投靠我們,那麼雀兒跟他,也算是一對。”魏順開解道。
魏通對這個兒子很滿意,他說這話是做足準備的,而且魏順看人很準,家族之中幾個將領都是他挖掘起來的,就像之前堅守寧安縣的魏俊義,早年受了傷,以為就是一個廢人,沒想到卻是一個將才,想到這裡魏通也點頭道:“順兒說的不錯,雀兒我也寶貝,當初是沒有辦法這才把她嫁出去,你可以答應她,以後就留在家裡。”
如果這個寧忠英也是將才,自然不會放出去。雖說王侯之家無情,但是魏通不喜歡真正無情,故而之前魏寧疼惜自己女兒反而讓他感覺到這是一家人。
“父親說了,孩兒自然會去勸說的。”魏寧一口答應了下來。
魏家尚武,就算是女子,也從小習武,魏雀是魏寧的嫡女,雖然魏寧是庶出,但他確實魏通長子,而且頗受魏通器重,在家族地位,僅次於世子魏順,故而魏雀的地位自然也極高。
雙十年華,原本是女子最好的時候,可魏雀卻真如一隻風雨飄搖的雀兒,如今隻能依靠練劍麻痹自己。
魏雀的資質極好,在魏家所有女子之中是最好的,比起姐姐魏燕,她出嫁時候就已經修煉到後天六重力,如今一年過去,這一年的經曆讓她體會到了什麼是風雨,什麼是生死關頭,如今她什麼都不想,隻想好好練劍,在回到家裡的時候,她就已經決定,不在過問任何事情,除非家中到了最危急時候,否則就以劍為自己生命和依靠。
此刻,父親魏寧卻來到了她練武的小院,並且站在一旁看了好一會兒。
魏雀知道父親不可能沒事一大早來這裡看自己練武,這讓她有些心緒不寧,最後終於放下手中的劍,歎息一聲問道:“爹,你找我什麼事情?”
“雀兒,我知道之前讓你嫁過去,你恨我,畢竟給你找的夫婿,並非良配,故而父親心裡一直愧疚,所以思來想去希望能彌補你。”魏寧苦澀道。
“爹,這件事你彆多想了,回來之後,我隻想安安靜靜練劍,要不是娘要來看望姐姐,我甚至會留在鎮北關。”魏雀不管父親什麼目的,直接把自己態度表明了。
“這怎麼行,你母親也不希望你一個人孤孤零零一輩子。”
“爹,你……你這次有打算讓我嫁給誰?你可是在娘跟前說過,如果我不願意不會再把我嫁人。”
“你這丫頭,爹是說過,自然不會反悔,但不逼你嫁人也不能讓你孤獨一輩子,所以這次爹給你挑了一個不錯的夫婿,年紀比你稍微大幾歲,但是本事不差,雖然和你一樣也隻是後天六重力,但你二叔說他至少是個將才,而且此人長相也還算不錯……”
“我不想離開家了!”不等魏寧說完,魏雀直接打斷了。
“這次沒打算讓你外嫁。”魏寧立刻補了一句,隨後繼續道:“不外嫁,此人留在家裡做事。”
“爹,你知道你有個毛病嗎?”魏雀忽然有些寂寥的問道,原本她以為自己之前為了家族付出一次,之後不會再有人打攪自己,但沒想到,這才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