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門敗類!
林皓明的計劃不錯,但是實際過程中總會有一些問題,譬如隧道之中就因為事發時候亂局徹底堵住了,人可以走,但是車子要走是不可能,而要清理整條隧道,那根本不是短時間能做到的。
見此,林皓明也隻能先清理隧道裡麵的家夥,而汽車可以作為運輸用,林皓明在前麵清理越來越多的人也在後麵跟著運輸物資。
將近兩公裡的隧道,林皓明清理也花費了接近三天時間,畢竟滅世之光出現的時候正好是上班高峰期。
從隧道另外一頭出來,眼前開闊的多,幾座低矮的小山,把南郊分成了五塊區域,每一塊都有環山公路連接。
林皓明用望遠鏡看著,小山並不是隻有樹木,事實上在梁灣城,這幾座小山都是富人居住的,每一座小山上都修建了一棟棟奢華的彆墅,不過眼下林皓明能夠清楚的看到,最靠近自己這邊的彆墅裡是有人活動的,因為山上人少,而且富人擁有槍械的可能高很多,能渡過一開始的混亂機會也更高,當然也有可能那些人是其它地方過來的人占領了,但不管如何,似乎也有了目標。
不知道那些是什麼家夥,林皓明還是決定過去看看,白天接近估計很容易被發現,自己能夠找到望遠鏡,估計對方也有可能,所以決定索性晚上抹黑過去。
晚上一片漆黑,看上去很危險,但以林皓明的實力不算什麼,當然也因為這樣,隻是帶上了餘茜和李金光。
從隧道口到小山,如果是普通人,正常走路,快步走也需要走起碼一個小時,更彆說如今路上都是變異生物,但是三個人花了還不到一個小時就抵達了山腳下。
小山真的不大,緩坡一麵坡度也很平緩,汽車可以順利開到山上,而小山因為本身就是真正達官貴人居住地方,從山腳開始就有圍欄,防止一般人上去,而公路上山不到一百米,在一個轉彎路口就被封鎖起來了,從而使得這裡變成了天然的獨立區。
山上就算是晚上也有人巡邏,不過都是在靠近山上那些彆墅的地方,而這裡不需要多思考就能猜得到,住得越高應該在這個營地裡地位越高。
最下麵的幾座彆墅,大多荒廢,隻有一棟能看到一點燭光。
彆墅遠看著還很豪華,走近了和原本已經有了天差地彆的模樣。前院草坪雜草叢生,高的有半米多,而泳池則完全成為了一池子汙水。
房子裡光芒很暗澹,林皓明靠近之後發現,這裡住著的都是被遺棄的人,或是受傷了,或是生了病,沒有體力,總之來說都是弱者。
這樣的弱者就算有幸能躲過最開始的階段,但在之後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也很快會死亡。
對於這些人,林皓明沒有理會,他們已經看不到希望,一個個神情麻木,似乎在攙扶著各自走向死亡。
直接指了指上麵,這裡燈火的亮度直接就能夠表現出一些情況。
最高處的一座彆墅,林皓明在下麵就聽到了一些音樂聲,聲音有些跑調,顯然不是播放出來,而是稍微懂一些音樂的人在吹拉彈唱。
到了這裡之後,林皓明見到至少有五六十個年輕男女,聚集在彆墅的院子到屋子客廳之中的地方,似乎在開聚會。
這些人,不少手裡都拿著酒瓶,腰間插著槍。而一些角落之中,更有不少人在做著最原始的運動,發泄著自己過多的體力。
在並沒有注水的遊泳池裡,兩個男人正在摔跤,兩個都是普通人,但看上去很強壯,一個已經把另外一個死死壓在身下,一旁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似乎在當裁判,在一聲高呼之下,壓著對方的人算是獲勝,獲勝之後,直接抱住身邊當裁判的女人,把她壓在了身下。
“他們不適合留下來。”李金光這個時候忽然說了一句,他平日裡隻注重自己修煉,極少會提意見。
林皓明和餘茜都看向了他,餘茜更是問道:“你有什麼看法?”
“他們已經放棄生活下去的希望,眼下隻是揮霍時光,如果隻是少數人還好,這麼多人影響會很大,而且這裡不止這一棟彆墅,那幾棟我們沒有去,但估計差不多,隻是這裡最豪華,看上去地位最高,這是絕望的表現。”李金光說道。
“去那邊看看。”林皓明說著朝著另外彆墅去了。
三個人小心翼翼的朝著另外一棟看上去很豪華的彆墅過去,到了這裡之後,林皓明發現,這裡倒是沒有音樂,甚至顯得有些安靜,而且樓頂還有人拿著槍在值守。
“看來這裡的人並不是都一樣。”餘茜示意道。
林皓明看著他們樣子道:“恐怕這山上住著兩方勢力,你們到其它幾棟彆墅看看,我潛入進去探查一下。”
見到林皓明這麼吩咐,兩個人也分開了。
屋子裡麵人不多,隻有十幾個,最顯然的是兩個在門口磨刀的人,磨刀石旁邊放著足有二三十把刀,看上去不是忙活一會兒了。
裡麵一個看上去三十幾歲的男子正和另外三個人在商量著什麼,從四個人的樣子看,那個三十多歲男子應該是這幾個人的首領,而另外三個,估計也都是異能者,剩下十來個人也沒有閒著的,兩個男人在擦拭槍械,一個在搗鼓一把弩弓,剩下幾個女人,也都在縫製衣服。
這裡和幾百米外那喧囂的場麵形成了截然的對比,一座山頭上竟然完全不一樣的格局。
林皓明想要再靠近一些,聽聽說什麼,於是索性到了二樓。
二樓這裡也有一些人,幾個女人在照顧兩個受傷的人,還有兩個十多歲的女孩也在幫忙。
此外一間房間裡居然正在動手術,這是一個大腿上劃了一道很深口子的男人,似乎並沒有傷到筋骨,但是傷口似乎因為沒有藥,有些潰爛了,一個女人正在剔除潰爛的肉,沒有麻藥,男人隻能喝了一些酒來麻醉,但是酒精哪裡能夠抵抗這樣痛苦,女人一邊刮,男人一邊發出痛苦的叫聲,直到女人停手,這才躺著不斷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