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明,真有你的,那柳淇當著我的麵對透露對你的意思,你怎麼從來不說啊?”等到賀宴結束,一離開柳家,林照就拍著林皓明肩膀笑問起來。
“我的哥哥,這件事我也不清楚。”
“嗬嗬,你就裝吧,剛才柳淇對你眉目傳情,若是沒有什麼才怪,你不會是擔心家裡不同意這件事吧?”林照問道。
“我沒有選擇!”林皓明在這件事上還真不打算選擇什麼,林家若是答應,說明自己和柳淇有緣分,不答應,就是有緣無分。
林皓明對柳淇這個女人還是頗為欣賞的,除了家族心重了一點,各方麵能力都是上上之選,而且資質也不錯,就算沒有自己幫助,進階化神也有不小的機會。
“皓明,這件事我幫你說說,之前楊雨萱的事情,確實是當哥哥的欠你的,畢竟那是伯父的意思,這次若是事情成了,那麼你在林家那是真的有一定地位了,柳穆成為管事之後,也會對你這個女婿照應一二的。”林照說道。
“那這件事就都靠哥哥你了!”林皓明嘴上笑著說道,心裡則依舊看著緣分。
因為有了這個結果,林照也沒有要多留的意思,隔了一天,就拉著方巽走了。
幾天之後,林溏就從林照口中知道了柳淇的意思,這讓他也有些吃驚。
“伯父,皓明也是姓林的,而且畢竟是我們的人,柳淇跟他有感情,若是順水推舟,相信柳家也會感激。”林照瞧著林溏一副沉思的樣子,主動幫著說起了好話。
林溏卻搖了搖頭道:“這件事哪有這麼容易,柳淇此女可不是什麼簡單人,就算真的對林皓明有些好感,也不會為了感情,選擇自己男人,隻能說他們經過深思熟慮選擇的人。”
“伯父的意思,不能答應?”林照聽了有些意外。
“不答應?為什麼不答應?”林溏思索著反問道。
“伯父剛才不是說,這是柳家人挑選的!”林照有些奇怪的說道。
“你呀,柳家人挑選的沒錯,但是隻要林皓明心向著我們,那麼一切都不成問題,這些年除了雨萱的事情,我們也沒有什麼對不起他的,而且雨萱的事情他也沒有受到什麼影響,而且若是我們答應了,也算是讓他得到補償,隻要他聽我們的,那麼什麼問題都沒有,而且現在速度要快,有些人開始眼紅了。”林溏冷笑著說道。
“若是這樣,那自然是最好。”林照也欣喜道。
“你是他兄弟,回頭你再跑一趟,把我的意思告訴他。”林溏吩咐道。
“好!”林照一個勁的點頭。
當林皓明見到林照很快回到自己跟前,而且還是一副笑盈盈的樣子,林皓明知道,林溏那邊是答應了。
看來自己和柳淇還真是有緣分。
果然,很快林照就把這件事說了出來,一副自己從中還出了不少力氣,幫了大忙的樣子。
林皓明對此也隻當他真的幫了大忙,也不去計較,反而陪著他在城內轉悠了幾圈。
林照去而複返,而且還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樣子,柳家這邊得到消息之後,自然也明白,恐怕林家是答應這件事,接下來就是和林皓明之間接洽。
林照完了幾天,剛剛離開,柳青就恢複到商會做事了,而進階元嬰之後,他這個四星的副總管也做的更加實在。
許多事情需要交接,林皓明作為總管,自然也有一些事情要處理,等到處理差不多了,柳青特意跑到林皓明這邊,而且支走了其他人。
“柳副總管,你這神神秘秘的,有什麼事情?”林皓明瞧著他這樣子,故意問了起來。
柳青笑盈盈的湊到林皓明跟前道:“林總管,咱們共事也有好幾十年了,也算老熟人。”
“是,所以有什麼你也彆扭扭捏捏,怎麼進階元嬰之後反而不爽快了?”林皓明反問道。
“嘿嘿,林總管說的是,主要也是這不是我的事情,我姑姑今晚上想要請林總管赴宴。”柳青笑盈盈道。
“哦!為什麼?”林皓明問道。
“林總管現在可是你明知故問了。”柳青瞪大了眼睛,一副大家都懂得的意思。
林皓明也跟著一笑道:“柳青,你姑姑之前在你賀宴上忽然對我示意,著實把我嚇了一跳,在這之前我可沒想過這事情。”
“嘿嘿,我姑姑也沒有辦法,林家讓我姑姑嫁人,我姑姑平日實在沒有接觸太多人,也就和林總管你相處最多。”柳青笑道。
“你姑姑對我是真有意思?”林皓明問道。
“至少不討厭,不過我又不是我姑姑你說是不是?”柳青笑著反問道。
“那好!”林皓明算是答應了下來。
等到了傍晚,林皓明見到一輛馬車早早停在外麵等候自己,林皓明倒也沒有猶豫,直接登上了馬車。
駕車的是柳家的一位家仆,林皓明也見過多次,算是柳家心腹,馬車並未朝著柳家去,也沒有往城主府去,而是朝著城內碼頭去了。
等到了碼頭,林皓明見到一條畫舫停在這裡,隨即林皓明走到了畫舫之上。
“林總管來了,請!”進入裡麵,林皓明一眼見到今日特彆打扮過的柳淇就在這裡等候,靠窗的桌子已經擺放了精致的酒菜。
“柳城令久等了吧?”林皓明笑著坐了下來。
柳淇平日都是一身宮裝打扮,今天卻穿了一條白色長裙,少了幾分端莊,多了一點少女情懷,瞧著似乎都給人感覺年輕兩三歲一樣。
柳淇雖然換了打扮,但是做事還是乾淨利落,林皓明坐下之後,就朝著外麵吩咐道:“開船!”
“柳城令倒是好雅致,我從未想過,在這城中河裡乘坐畫舫遊河。”林皓明望著外麵萬家燈火,感慨起來。
柳淇望著外麵燈火,也跟著發自內心的感慨道:“我自幼出生在柳枝城,我出生時候,父親已經是柳枝城的城主,不過那個時候他才剛剛進入元嬰中期,我的出生多少也是意外,畢竟他修為已經不低,本以為自己難以再有孩子,而我也一直在城中長大,小時候跟隨母親最喜歡就是遊河,隻是兄長離世之後,就極少了,母親壽元耗儘之後,再也沒有坐過,算起來至今已經兩百八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