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端木秧的微笑,浦聖女看了端木秧很久,這才忽然笑道:“端木公子是不是覺得我是那種一點沒有腦子的女人,閣下為什麼要對付林皓天我很清楚,對於你們張老會來說,林皓天絕對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嗬嗬,浦聖女的意思我們很明白,但是這方麵浦聖女真是看錯了,對於我們來說,真正有威脅的是梅竹英,她在煉丹上的手段,可比那林皓天厲害,而且林皓天畢竟是個外人,真的有問題,呂悠可以讓他留下來,我們自然也有足夠的資本讓他變成我們的人,當然如果他沒有得罪我們的話!”端木秧說道。
“這麼說,端木公子隻是為了端木家了?”浦聖女反問道。
“當然,姓林的讓端木家蒙羞,我那個愚蠢的弟弟犯的錯,我這個做哥哥的幫他擦去!”端木秧說道。
浦聖女麵對這話,依舊沒有答應,隻是望著端木秧,似乎在看他還有什麼要說的。
端木秧也不著急,這個時候忽然從懷裡取出了一隻玉盒,放在了浦聖女的跟前。
“這是什麼?”浦聖女問道。
“浦聖女可以自己打開看看!”端木秧微笑道。
聽到對方故作玄虛,浦聖女也皺起眉頭,但還是打開了這巴掌大的玉盒,隻見裡麵是一片翠綠欲滴的葉子。
“這……這是月華樹的葉子!”浦聖女看到之後,驚叫了起來。
“嗬嗬,確實是月華樹的葉子,不過浦聖女也沒有必要如此吃驚,你再仔細看一看!”端木秧對浦聖女的反應很是滿意。
“這……這葉子明顯要小一些!”浦聖女仔細辨彆了一下說道。
“不錯,月華樹是用玄月精華稀釋澆灌的至寶,不過玄月精華畢竟數量有限,所以一些不必要的枝葉會修剪下來,平時月華樹大部分都是家租照料,這是我當年立下大功之後得到的獎賞。”端木秧解釋道,也算是告訴浦聖女,這東西並不是什麼來曆不明的。
“端木公子,婁聖女的意思,可是不能動那姓林的,畢竟他確實在給我們聖女們煉製丹藥!”浦聖女道。
“我也沒有要浦聖女動手,我隻是希望浦聖女找機會把人引出城。”端木秧說道。
“這可不是那麼好辦的啊!”浦聖女皺起眉頭道,顯然雖然事情難辦,可眼前的寶物,確實也打動了她。
“浦聖女,隻要你能想出辦法,把人弄出城,我就有能力解決,如今兩軍對壘,他出意外可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這都無法做到,又如何能拿到這樣的重寶呢?”端木秧反問道。
浦聖女聽到這番話,再看看玉盒之中這一片算是有些殘缺的月華樹葉,一咬牙道:“這件事我可以安排,但是我隻負責把他引出城,其它與我無關!”
“嗬嗬,我隻需要閣下這一點就夠了!”端木秧笑著答應道,然後直接把玉盒蓋上又往浦聖女跟前推近了一些,表示東西可以直接拿走了。
浦聖女見到如此,也不客氣的把玉盒收了起來。
兩個人之後繼續飲酒攀談,但是卻沒有再談論剛才一點事情,仿佛完全沒有說過一般。
等到一個時辰之後,端木秧這才笑吟吟的把浦聖女從了出去。
等到把人送走之後,他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立刻到了自己的房間,而房間內,一個帶著黑色麵具的人正坐在裡麵。
走到這個麵具人跟前,端木秧恭恭敬敬行禮道:“六叔,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經照辦了!”
“很好,接下來就等那位浦聖女的消息!”麵具人滿意的點頭道。
“六叔,我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要把月華樹葉交給對方?就算那片葉子確實有些殘缺,但價值也極大,隻是對付一個林皓天,這有些代價太大了。”端木秧不解的問道。
麵具人麵具下露出的兩隻眼睛,盯著端木秧,微笑道:“知道為什麼你和端木亮比較,最後會選擇端木亮嗎?”
“還請六叔指點!”端木秧聽到這話,立刻變得虛心起來。
“端木亮比你更加傲氣,更加張揚,看上去似乎不是沉得住氣的人,可是他目光比你長遠,在關鍵的時候,他能夠忍得住,要知道,決定一個人未來的,長遠的目光是很重要的,你以為對付那姓林的煉丹師,隻是讓聖女宮一係少一個看上去很有能力的煉丹師,這隻是表麵的,對於我們來說,威脅最大的還是梅竹英,此人畢竟是外來之人,如果不是和我們矛盾有些大,甚至收買也不是不可能的,真正對付的是婁淑清,聖女宮必定還是要出一位玄神等階的聖女來繼任,否則實在說不過去,眼下隻有朱聖女和婁淑清有機會,那姓蒲的女人,拿了月華樹葉之後,你覺得她能乾什麼,如果不找人煉製成丹藥,就是廢物,而她必定會找人,而這個人肯定不會是聖女宮的人,否則就不好解釋這東西來曆,那麼最終還是隻能找我們,她以為得到好處,實際上是落了把柄在我們手裡,而關鍵的時候,動用出來,絕對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結果的,這才是關鍵,你明白了嗎?”麵具人用教導的口氣說道。
“多謝六叔指點!”端木秧虛心道。
“很好,你最大的好處就是虛心謹慎,這也是為什麼我支持你的關係,那姓林的肯定是要除掉的,這件事也隻能由我們來做,一旦引出來,我會親自動手的!”麵具人道。
“六叔,您可是九玄玄聖,他不過區區一名低玄的玄聖,您親自動手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端木秧恭維的說道。
“你呀,我說你不夠目光長遠,對付此人,隻能一擊必中,否則容易留下把柄,隻有我出手才保險,而且你以為他身上會沒有一兩件保命的東西,而且他妻子有四玄的修為,兩個人如果在一起,我不放心,而且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管如何,我出手都是最保險的!”麵具人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再次教導起來。
“侄兒受教了!”端木秧連連點頭,仿佛林皓明已經是一個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