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帶走後,秦川喝完粥,衝罌粟笑道:“好了,你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吧。”、
“你知道我要問什麼?”罌粟一怔。
“彆忘了,我身上流著你的血,你身上流著我的血。咱們夫妻心心相連。”秦川咧嘴一笑。
聽到這,罌粟眼神和語氣更加溫柔了。
輕輕的牽著秦川的手,有些擔心的道:“你現在為什麼要特意抵抗高嵐給你治療?你不配合她,怎麼能治好病?”
“你不覺得,有時候,如果我們能掌控那種發病的狀態,能讓我們戰鬥力大增嗎?人在最憤怒最癲狂的時候,總能獲得意想不到的身體潛力戰鬥力。用科幻一點的說法來說,就是所謂的‘狂化’,讓人體內的血液沸騰,徹底的進入一種忘我戰爭形態。”秦川說道。
“你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的戰鬥力更強?”罌粟眉頭一蹙,“可你目前的病情剛有所好轉,如果不繼續治療,日後必然會再次複發,而且會比之前更嚴重!不行!我不同意你這麼做!你這樣怎麼保證你能具備清醒意識?”
“有清醒意識,就不可能具備超越身體極限的戰鬥力。”
秦川微微搖頭,“我需要的是,清醒意識,隻要留下能夠辨彆敵我雙方的意識就足夠了。剩下的,就要將意識封閉,投入到戰鬥當中。好比一個喝醉酒的人,他會發酒瘋。發酒瘋的人,是不會感覺到疼痛,卻仿佛擁有無儘的力氣一樣。但是,他再怎麼瘋,他都不會跟自己心裡最愛最敬畏的那個人動手。”
“而我想要的,就是這種狀態。當戰鬥開始,我隻要稍微保持有對敵我雙方辨彆清楚的意識便可。這樣,我就能最大限度的超越現有的極限戰鬥力。當然,這個過程,還需要不少的時間來摸索,來檢驗。如果後期不成功,那就隻能放棄。但從目前我的實驗來看,這種情況還是可行的。”
秦川看著罌粟,繼續說道:“而且,我也認為,我的這種方式,不僅適合我,也適合烽火部隊,甚至,這院子裡的其他優秀病人,都可以做到。隻是,我需要進一步對他們的心理疾病進行深化分析了解,這樣才能對他們對症下藥!”
“等等!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你要給他們治療?”罌粟微微一怔。
“是的。”秦川點了點頭,“我現在,已經有把握,將烽火部隊八人的心理疾病治好。但是,我並不打算徹底治好他們。當然,我會先詢問他們的意見。畢竟,這是一種病,誰也不能保證,能完全掌控得好,不會出現意外。”
罌粟沉默著。
她不知道給如何勸秦川。
因為秦川一向做得比她要好。
做事一般也會謹慎且擁有把握,才會去做。
可是,他的這種做法,是以傷害自己的身體和精神為代價的。
你或許能保持一定的清醒進行戰鬥。
但是,你又如何保證,在體內留著這種病根不治,日後不會出現什麼大麻煩?
“這件事,你就不要先操心了。我會處理好的。”
秦川握著罌粟的手,安慰道。
“行吧。你決定的事,反正我也左右不了。不過,你還是要小心點,這種情況,日後,鐵定不會那麼容易收場的。”
罌粟說道。
“我知道,我會做好萬足準備的。”秦川笑了笑,“對了,你跟組織上麵申請,到時候重建烽火部隊的事,組織怎麼說?”
“組織沒有明確的拒絕,但也沒有答應。”
罌粟回答道:“畢竟,你跟蕭長林他們,都還在院裡。雖然這大半年,你治療的情況,院裡都寫成報告,交到組織裡了。組織也相信,你能恢複過來,可以繼續戰鬥。可是,蕭長林他們,院裡並不建議讓他們出院。即便出院,也不會再讓他們參加戰鬥,也許會讓他們退出特一級部隊的舞台,回家休養,做回一個普通的軍官或者進入地方係統任職。總之,不能再讓他們進行戰鬥,防止他們病情複發。”
“可從我對他們的了解。他們不會這麼甘心的退伍,回到地方去的。即便回到地方,他們過的,隻怕還沒在這裡麵好。至少,這裡麵,還有他們的回憶和同一個部隊的戰友,回去之後,他們就什麼都沒有了。社會的所有利益關係人脈等等,他們又怎會去在意和追求?”
秦川微微搖頭,“而且,他們八人的實力這麼優秀強悍,就這麼退出特一級部隊,絕對是華夏軍方和特一級部隊的巨大損失。”
“那也沒辦法。他們腦神經被基因病毒傷害過,組織不敢冒這個險。”罌粟歎息道。
“實在不行,咱們隻能用B方案了。”秦川眼裡,隱隱閃過一抹淩厲。
“你真要這麼做?”罌粟眼睛一眯,“你應該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
“我當然知道。但是,讓我看著他們這樣離開,他們不甘心,我也不甘心。而且,這對我們來說,未必是壞事。”
秦川看著罌粟,沉聲道:“彆忘了,咱們後麵,還要麵對什麼樣的敵人。”
“你是說羅斯柴爾德家族?”罌粟臉色一沉。
秦川點了點頭,“先是殺了天罰,再到我滅了日國和棒子國的他們兩個武裝組織。他們豈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們?如果這事沒有一個結果,我們一家,都會永遠處在被他們暗殺的威脅之中。我絕不會允許再有像上次那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