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一十一章 我現在是傷者(求訂閱!)(1 / 1)

“不準打人,都站那裡,彆動。”

門外。

馬來西亞警員正準備開門。

“咦?”

“我鑰匙呢?”

各個口袋掏了掏。

可是。

摸了半天,沒摸著,一拍腦袋,“想起來了,在抽屜裡,等下,我去拿。”說完,快步轉身離開,維卡鬆了口氣,得救了。

然而。

下一刻。

“停!”

“住手。”

“你。”

“啊!!!”

慘叫。

繼續。

維卡眼淚都流出來了,嗚嗚,你們這群刁民,連看守的話都不聽,難怪會被關在這裡,活該,“救命啊,來人,快來救救我。”

吼著。

喊著。

半分鐘後。

“踏踏!”

膠鞋踩地的聲音傳來,五人立即停手,坐回床邊,東張西望,仿佛剛才打人的不是他們,維卡大口喘氣,一臉懵比地趴地上。

那個氣啊!

“你怎麼還趴地上。”

“我。。。”

維卡聲音一哆嗦。

握草。

你以為我願意啊。

“他們剛才又打我。”維卡告狀。

“是嗎?”

看守打開門,看了無人一眼。

“沒有。”

一個男子搖頭。

“哪敢。”

“對啊。”

“您叫停手,我們立馬就停了,至於他為什麼還叫,估計是想訛我們,我們全都看到了,他自己趴在地上打滾,不知道喊什麼。”

語氣中。

含著濃濃的疑惑,仿佛看瘋子一樣看著維卡。

“是嗎?”

看守看向維卡。

此刻。

維卡張大嘴巴,這顛倒黑白的本事,竟然和勞資有的一拚,他爬起來,指著幾人,氣憤地喊道,“欺人太甚,你們欺人太甚。”

說著。

撲上去,準備報仇,有看守在,對方應該不敢還手。

隻是。

維卡再一次錯估了形勢。

“砰!”

一腳。

他就捂著肚子跪在地上。

“您看到了,是他先動手的。”幾人表示無奈,我這是自衛。

。。

不一會兒。

維卡被帶到訊室。

此刻。

維卡是崩潰的。臉疼,身體疼,還有心也疼。上帝,才僅一天,就三進審訊室,一次比一次慘,他感覺今天是自己的受難日。

被抓。

走火。

被打。

長這麼大,從來沒這麼悲催過。

“為什麼打架?”

這一問。

瞬間。

維卡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幅‘你瞎啊’的表情,生氣道:“我是被打,被打,不是打架,我全程都是受害者,是被打的那個。”

“哦。”

對麵不以為意地說道,又問:

“那你為什麼被打?”

聞言。

維卡臉都氣紅了,“我怎麼知道,我是受害者,再說一次,我是受害者,為什麼被打,你問他們去,他們是行凶者,你搞清楚。”

“哦。”

又是一聲淡淡的回複。

“稍等。”

接著。

轉身離開,留下一臉懵比的維卡。

嗬!

嗬嗬!

維卡被氣笑了,我。。淡定,淡定,不和這些人一般見識。好一會兒,維卡的呼吸才穩定下來,準備等會兒好好批評對方一下。

一分鐘。

......

五分鐘。

......

二十分鐘。

......

半小時後過去了。

“人呢?”

維卡發現不對,怎麼這麼久還沒回來。

“來人。”

“哎!”

“怎麼那麼慢?”

“。。。”

吼了五分鐘,依舊沒人進來。“有沒有人,出來一個,我不批評你了,先把我放開,我餓了,我要吃飯,我要喝水,我要。。”

數分鐘後。

“我要。。投訴你們。”

想哭。

竟然被遺忘了。

等啊等。

等啊等。

一小時後。

“哐當!”

忽然。

門開了,維卡精神一震。

“咦。”

“你還在?”

來人一幅驚訝的表情。

“。。。”

我。

我被拷這,不在這,還能在哪?維卡已經無力吐槽,都說馬來西亞的警員平均素質不高,但把他忘在了訊室,玩笑大了吧?

還有。

你快速把手裡的烤腸吃完,什麼意思。

“我。。餓了。”

千言萬語,維卡凝結成一句。

“稍等,我去給你買。”

“等。。”

維卡還想點餐,人卻跑沒影。

之後。

這裡又隻剩下維卡一人,此時此刻,他不禁回憶了一下這傳奇的一天,真夠刺激的,想來也該到頭了,應該不會再有意外。

“來了。”

很快。

一份午餐擺在維卡麵前。

漢堡。

薯條。

可樂。

維卡無語,就這麼敷衍我。

“我請,彆客氣。”

“。。。”

這不是你請不你請的事好吧,算了,吃吧,總比沒有好,維卡艱難地下咽著不知多久沒吃過的東西,忍住了點大餐的衝動。

吃飽。

喝足。

“繼續,關於剛才的打架。”

“啥?”

“他們說你辱罵他們,而且率先動手,勸你沒用,這才反擊。”

“WHAT?”

剛吃飽,維卡就感覺氣撐了。

“胡說八道,他們撒謊,我隻是讓他們靠邊,哪有辱罵他們,明明是他們先動手,我不服,我要求當麵對質。”維卡哪肯認。

“你確定?”

“怎麼了。”

“那裡沒有監控,因此,事情的起因無法判彆,按照一般原則,多數人的口供,采納的概率較高,你是否有其他證據證明。”

“證。。你。。”

大爺。

維卡哪有證據。

“沒有嘛?”

“沒。”

咬著牙,維卡說。

“那就麻煩了,不過,你作為傷者,可以讓他們給你道歉,至於醫療費用,等回來之後,再做責任劃分如何?”對麵人說。

這時。

維卡才意識到。。。麻麻的。。我現在是傷者。

握草。

早知道,第一時間就要求去醫院多好,何必在這裡遭罪,而且,這群不知道是不是充數的家夥,我受傷,也不立即主動送醫。

哎呦。

全身青一塊紫一塊。

疼。

我要去醫院,我需要護士,我要多住幾天。

“好。”

維卡沒想到,被打還有這好處。在醫院,至少還有床,不至於睡硬板床,或者和壞人一起,自己就算做壞事,也是有水平的。

和那些人不是一路。

一個高級。

一個低級。

之後。

維卡被押上車,向不遠的醫院而去,看著身邊警務人員腰間的搶,維卡一哆嗦,每每回憶上午那一生死時刻,他都陣陣後怕。

。。。

另一邊。

“啥?”

羅希懵了。

“保外就醫?我咋不知道這事。”有人得到消息,說維卡去做傷勢鑒定,寫得挺慘,但有人卻覺得這是蘇蘇托家族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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