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日。
美國。
G20峰會結束。
兩天時間。
成果還是有的,那就是大家共同決定,采取強有力的措施來應對危機,由於是非正式的會談,做不做。。。就全憑良心吧!
咳咳。
開玩笑。
大家當然要做,隻是方法不一。
美國印鈔。
歐盟準備觀望一陣。
至於華夏。
已經采取了量化寬鬆政策,推出三萬億計劃,總體來說,新興市場國家都麵臨著考驗,當然,有些實在是鹹魚的,可以乾看著。
畢竟。
心有餘而力不足。
其中。
最大的爭議,還是零的撒錢政策,美國撒錢,是為了救金融機構,撒向金融市場,而零的撒錢,是撒向實體經濟,還是全球撒。
特立獨行。
於是。
被各國專家拎出來說。
有支持。
有反對。
有中立。
但都不可否認,其是有效果的,隻是反對的人認為,大批亞元流入國際市場,會催生越來越大的貨幣風險,然後引發新一輪危機。
不過。
支持者認為,以亞元的體量,還沒發弄出來世界性的金融危機,隻有美元和歐元尚且可能,他們覺得對短期經濟複蘇很有幫助。
畢竟。
亞元幣值還在。
撒多少。
就能創造大於其幾倍的貿易量,養活很多人,各項經濟數據會開始扭轉,當然,這些人也就是嚷嚷,反正零也不會聽他們的。
相持不下。
總之。
不找點扯的,怎麼刷存在感!
。。。
華盛頓以北八十公裡處。
福特莊園。
一老一少正打著高爾夫,邊交談著。
“多少了?”
“至少十波。”
“不錯。”
“有點少。”
“那是自然,感興趣的很多,但有自知之明的更多,一個大家都想搶的蛋糕,哪有那麼容易,隻有兩類人會參與對零的行動。”
“第一,不怕死,亡命之徒。第二,有實力,或者,自以為有實力。”
“科沃羅好像沒來人。”
“是嗎?”
“額,我也不確定,或者是很隱蔽。”
“那就對了,科沃羅要動手,你不一定會知道,成功之後才有可能,彆忘了,科沃羅還是CIA在本土外的最大情報合作夥伴。”
“它想要藏事,不費點力查不出來。”
“也對。”
科沃羅。
是他們所默許的存在,乾各種臟活,現在越發壯大,CIA在海外的相當一部分情報人員,都是科沃羅的人,外人稱:第二CIA。
不得不承認。
這是一頭恐怖的存在。
當然。
那是對他們這個階層以下的人來說,作為共同支持的科沃羅,那就是一起養的大狗,這麼多年,一直很聽話,用得也順手。
“我有個擔心。”忽然,年輕人說。
“什麼?”
“零未死,怎麼辦?”
聞言。
老人溝壑般的麵容擠得更深,那是在笑。
“你覺得,他活下來的概率是多少?”
“零,正如其名。”
“是啊,這局,他必死,哪有活的希望。”老人篤定道,他們這麼多人下的棋,動用了一張很大的暗牌,還有後備的手段。
零想活?
幾乎沒戲。
再說。
還有一堆殺手在周圍,想要撲食,甚至可能都輪不到他們的出手。
“可萬一呢?”
“萬一。”
老人喃喃道。
“如果他真能活下來,那就是另一個奇跡,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出製造奇跡的人,上次的事情,至今,可都沒有個結果。”
那次報複。
猛。
狠。
快。
就算是他們也很難做到,這幾年費勁調查,可毛都沒發現一根,最後,隻能寄希望於其第二次出手,留下什麼破綻給他們。
那種手段。
實話。
他們都有點驚懼。
“你是說。。”
年輕人一驚,
“嗯,若是他能平安到機場,而且過程出乎我們的預料,就代表那個勢力又出手了,這次,我們必須把它揪出來,不然我們也睡不著。”
上次。
八個地下勢力頭領出錢。
三大殺手組織出力。
結果呢?
八人全死。
三大殺手組織被除名,一根兒苗都沒留下,隨後銷聲匿跡,這種手段,當然在他們的考慮範圍,最後猶豫再三才決定動手。
大家也是要麵子。
借此。
興許能吊出那個動手的存在。
因此。
針對零。
第二個目的就是看能不能把上次動手之人給逼出來,他們實在是不喜歡未知,掌控一切慣了,不允許這麼牛筆的人遊離在視線之外。
“原來如此。”
“密切關注。”
“是。”
。。。
滬市。
彆墅。
“想釣魚?”
唐青笑了。
總的來說,是個好計謀,若是零死了,一切繼續。若零沒死,到了機場,可以借此引出上次的執行者,最終,加上後手,還是他們贏。
可惜。
想釣魚。
首先得有一根好魚竿,還有結實的魚線,以及有能力抓住魚竿的釣魚者,魚餌有了,其他三項也都有,唯一的變數,就是魚的大小。
這是他們沒算到的。
想釣?
可以。
就看你們的臂力大。
還是我這條魚大。瞬間,眼前出現了華盛頓的俯瞰圖,裡麵,一個個點被標注了出來,要麼在零附近,要麼在去機場的路上。
紅色。
代表想動手的。
紫色。
代表想捕魚的。
“行動。”
“是。”
。。
傍晚。
夜幕開始籠罩這座城市。
酒店。
苗燁收拾著行李,準備回去,這兩天算是風平浪靜,可他總有種詭異的感覺,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隻能當做是自己的錯覺。
“走吧。”
“好。”
跟上零。
一群人下樓,簇擁著,離開住了兩日的酒店,苗燁不會知道的是,在二樓拐彎的第一個房間裡,一個男人正昏倒在地毯上。
後廚。
雜物間。
躺著一個廚師打扮的西方人。
一樓。
大廳角落的頂部,通風管內,有一個瘦小的身影。
一動不動。
氣息微弱。
身旁。
是一個裝著毒針的裝置,擦破點皮,必死無疑。前兩天還在開會,殺手們也照顧一下東道主的麵子,但峰會結束,就沒必要了。
零要是上了飛機。
再無機會。
走出酒店。
“嘶!”
冷。
苗燁裹了裹衣領,在華盛頓,這是幾乎要下雪的季節,冷風刺骨,他趕緊跟上零的腳步,上車,殊不知,這幾秒,他差點死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