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內。
一聲尖叫後。
開始熱鬨了起來。
不一會兒。
“嗚嗚嗚嗚~~~”
嘈雜的號角聲,從喇叭裡發出,傳遍了整個部族。頓時,所有人都沒了困意,拿起武器,衝出了房子,這可是有大敵來臨的號聲。
非生死之事。
不會響。
很快。
衝出去的人就知道。
自己部落被人家‘偷了塔’。
而且是直接偷到了高地,要不是有人起來尿尿發現,他們估計現在還在酣睡著。
一處廣場。
看著昏迷的上百個部落戰士。
他們心頭發涼。
竟然有人能無聲無息地潛入部族,解決沿途崗哨,還帶走了部族的囚犯,這要是對他們下手,簡直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看樣子。
對方是下毒了。
很快。
部落的醫師檢查完。
走到族長身邊。
“族長,經檢查,部落戰士都中了麻醉槍,進入深度麻醉狀態,沒有死,水潑疼痛都無反應,隻不過,暫不知道何時醒來。”
“麻醉槍?找到彈支沒有?”族長陰沉著臉。
被人偷塔。
他作為族長,像是被人當眾打了一巴掌,屈辱感揮之不去,也和族人一樣,心有餘悸。這夥人要是偷自己的命。那才是可怕。
到底是誰。
救走了那個華人?
難道。
是華夏的人?
不可能。
這個猜測,瞬間就被排除了,華夏不可能為了一個價值不大的人,動用這邊的力量,而且,如果是華夏插手,不會這麼‘沒規矩’。
不然。
一旦自己向南非政府打報告。
這就是外交事件。
因此。
為了不留把柄,華夏隻會使用官方力量施壓。
那麼。
就是其他勢力了。
“目前並未發現麻醉彈支,但這些部族戰士的身體上,都有一個細小的紅點,想來,為了避免找到來曆,彈支被拿走了。”
族長問:“能判斷是什麼麻醉藥嗎?”
“看不出,除非血檢,而這樣的設備,開普敦那邊不少研究機構和醫院都有,我看,為了避免藥物被快速代謝掉,我們需要將儘快送過去。”
“好,立馬聯係,送過去血檢,還有,讓開普敦那邊的人,抓住上次那個女人。”族長說。
“是。”
這時候。
旁邊一個中年人站了出來。
“族長,如果是營救,我看那女人應該也被帶走了,所以,我認為,當務之急,是派人去機場蹲點,防止那女人坐飛機離開。”
“還有,讓我們在警察係統的人,在進城的路上攔截,按照時間算,那個蔚鬆和救他的人,他們應該還沒進城,這些人肯定不少。”
族長一聽。
點了點頭。
“那好,兵分四路,機場去一波人,那女人的住所一波,圍堵一波,最後的,送幾個人去血檢,務必搞清楚麻醉藥的來源。”
“是。”
十來分鐘。
長長的車隊出發了。
一百多輛。
黑夜中,猶如一條長龍。
這一次。
敢挑釁他們,絕不能善罷甘休。
“砰~~”
“砰砰砰~~~”
剛開出村子一裡地。
前麵五十多輛車。
集體爆胎。
而且。
不是單個爆,前後四個輪子,相繼歇菜,頓時,整個車隊都停了下來,他們都傻眼了,不對啊,要是紮胎針,怎麼會爆了前五十多輛。
不科學。
難道。
地下有延時紮胎器?
當即。
眾人下車檢查。
可是。
毫無發現。
“。。。”
“族長,他們準備很充分,我們五十多輛車,沒用了。”
“看來,我們的敵人,很有頭腦。”
廢話。
沒腦子。
能讓他們這麼吃癟嗎?
“讓爆胎的車繼續往前開,給後麵的車開路,等到了大路上,應該就好了。”族長也是腦子聰慧之人,當即,下達了‘正確’的命令。
“是。”
車隊繼續前進。
不過。
相比之前。
他們心裡完全提了起來,這還是紮胎器,要是雷,他們可都是‘排雷車’,頓時,對方的‘仁慈’,讓他們的恨意忽然減少了些。
畢竟。
蔚鬆殺的人。
是部落高層,和他們隻能算是遠親,剛才的氣,也是來源於自己部族被挑釁,現在,知曉敵人有殺了他們的能力,恨意驟減。
然而。
前進了不過三百米。
“砰砰砰~~~”
後麵的車。
再次集體爆胎。
“。。。”
這下。
就有點靈異了。
難道。
有鬼?
“族長,怎麼辦?”
“。。。”
涼拌。
“開,繼續開,開到大路上,我這邊再派車過去。”
就這樣。
以損失了幾百個車胎為代價。
他們開出了一條‘安全’的路,見部族後麵的車上來了,不遠處的草叢,忽然動了一下,接著,一個模糊輪廓緩緩地升起。
片刻後。
消失在了漆黑的夜空中。
延時紮胎器?
當然是不存在的。
而是無人機乾的,上麵,由電腦控製,每秒鐘超過六十發的射速,夾雜在爆胎聲中的微弱槍聲,根本沒有引起那些人的懷疑。
兩邊的無人機。
一起行動。
由於射擊角度的問題,加上道路崎嶇,一次隻能攻擊到五十多輛,便分成了兩次,阻擊任務完成,剩下的,就沒無人機什麼事了。
返程。
。。。
薑宛離開不過半小時。
兩輛車開進小區。
“警察,開門。”
幾個南非警察對看門的大爺叫道。
“你們找誰?”
“薑宛,她涉嫌一起殺人案,快點。”黑人警察不耐煩道,大晚上的,被叫起來,能高興才怪了,可部族的命令,他不得不執行。
“她不是被你們的人帶走了嗎?”季大爺一愣,茫然道。
一聽。
其他人也愣了。
薑宛被帶走了?
果然。
對方早有準備。
“什麼時候的事情?”黑人問。
大爺沒有隱瞞。
小區可是監控的。
“大概三十分鐘前,你們兩個同事,把她帶走了,我還問了一下,她沒說去哪。”
黑人警察連忙拿出手機,向部族彙報,說了幾句之後,便掛了電話,幾人來到保安室,調取監控,這一查。。。完全沒有頭緒。
人。
他們不認識。
車。
也沒印象,特彆是打電話查了一下車牌,竟然是沒有發放的號牌,顯然,對方冒充南非警察,還偽造了車牌,線索一下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