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八章 太不講規矩了(求訂閱!)(1 / 1)

滅口。

在組織中並不是新鮮事。

無論是滅人家。

還是人家滅自己。

都不稀奇。

畢竟。

他們執行的任務本就不光彩。

很多事情一旦暴露,就會給組織惹麻煩,在這種組織工作,完全就是與惡魔為伍,之前,他們還被派去執行過好幾次這類任務。

難道。

今天就要輪到他們了?

想到這。

一股涼意從腳底升了起來。

如果是這樣,那就真的是要死了,天涯海角,自己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隻是奇了怪了,要是這樣,為什麼不用更直接的方式滅口。

還繞了一圈。

讓他們來找唐青,他們滿腦子疑惑,想不通。

此時。

五人全部失去戰鬥力。

場麵。

再次尷尬起來。

“唉!你們呐,就不能好好說話嘛,非要動手,你看,受傷了吧,好了,咱們先換個地方,好好聊一聊。”唐青一邊歎氣,一邊說。

這語氣。

把他們都快膈應死了。

話音剛落。

他們就看見唐青的保鏢拿著手銬上來,五人一愣,這是要乾什麼?這些人是警察?還是華夏政府專門派的人?他們知道唐青有很強大的官方背景。

這些。

難道是大內高手?

不待他們多想,就被戰士拷了起來,然後,五記手刀,五人全部昏了過去,然後被戰士們帶到了電梯旁的一個拐角,用傳送節點送走了。

這地方。

可不適合審問。

事情辦完。

唐青上了電梯,準備回家吃飯,審問,以前他還有興趣看一看,現在見得多了,也就不去湊這個熱鬨了,等待結果就是。

回到家。

“唐唐,怎麼樣了?”

“車內隻有一個司機,而且沒有受傷,看他沒事,我就上來了。”唐青扯謊道,至於那輛桑塔納,依舊留在那裡,會有物業的人來清理。

“那就好。”

。。。

緬痶。

緬亞經濟特區。

深山中。

金屬冶煉廠。

庫房內。

光芒一閃,五個人出現在地麵上,三名戰士立即上前,像是無物一樣,把他們提上了不遠處的一輛押運車,扔垃圾一樣地扔上去。

收繳完個人物品。

隨後。

車子出發。

開出冶煉廠,向著不遠處的秘密地下建築駛去,由於傳送階段有限,安防總庫,黃金冶煉廠,特區秘密監獄,都修建得很近,呈三角形。

它們共用一個傳送節點。

十來分鐘。

車子來到了一座山前。

原先的溶洞口,已經被人工造石給堵住,由於技術高超,從外麵看,根本就是一座荒山,而山腳下,是從幾十米外引來的溪水浸泡的小池塘。

池塘很淺。

隻有不到三十公分。

麵積上千平方米。

很渾濁,車子行駛在上麵,不到一分鐘,痕跡就會消失,行駛到距離岩石不到十米的時候,岩石無聲無息地向兩邊‘裂開’。

出現一條能容納車子通行的通道。

裡麵。

是非常寬闊的入口停車場,車子開了進去,岩石再次無聲無息地合上。如此具有‘特色’的設計,其實是出自唐青的手。

雖然這裡幾乎沒有被發現的可能。

但立個大鐵門在這裡。

著實‘不講究’。

於是,閒得無聊的他,開始對這裡進行重新設計,製造,不僅增加了這些隱蔽措施,還擴大了內部空間,反正不用他花什麼錢。

“滋滋滋。。。”

一個激靈。

領頭的醒了過來。

身上的酥麻讓他馬上意識到,被人電了。

睜開眼睛。

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灰色金屬材質的牆壁,白灰相間的地麵,整個不僅僅是上麵有燈,四麵都有一圈連著的長燈,照的房間透亮。

前麵。

是一個桌子。

坐了一個人,穿著。。。不知道是哪國的軍服,一臉冷峻地看著他,低頭一看,自己正被拷在了一個審訊椅上,手腳都被固定著。

“。。。”

他有點懵比。

這陣勢。

感覺自己好像攤上事兒了。

還是很大的事。

不對。

自己不是去抓唐青,還被人家團滅了嗎?那自己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唐青把他們交給了華夏的秘密部門?對,肯定是的。

“你們的任務內容,是殺了唐青嗎?”戰士隨口問。

“什麼任務?我不知道。”領頭否認。

“‘科沃羅’的任務。”戰士說。

“我不知道什麼是‘科沃羅’,我就是想要搶點錢花,你不信就算了,殺人?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們是遵紀守法的加拿大公民。”

領頭的不以為意。

這種部門。

知道‘科沃羅’有什麼奇怪的!

但能調查到他們是這個組織成員,可見這個部門能量不小。

“遵紀守法?弩箭可是管控物品。”

“在加拿大又不是。”

答非所問。

胡攪蠻纏。

基本功。

領頭的還忍不住鄙視了一下戰士。

這弱智問題。

也隻有你們這些人說得出來。

“看來,你現在還沒明白是誰在掌控局勢。或者說,你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說著,戰士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刀,像是紮飛鏢一樣。

“咻。。”

長長的匕首直接紮進了領頭的肩膀,穿了過去。

“嘶~~啊~~~”

感受到肩膀的疼痛。

看見浸入衣服。

有的還滴到放手的平台上的血液,

領頭差點被嚇尿了。

我靠。

這是什麼審訊手段?一言不合,就拿他當飛鏢的靶子,肩膀距離腦袋不到十公分,一個不注意,絕對是去見上帝的下場。

說好的心理戰呢?

鞭打。

探照燈。

就算打藥也成啊。

這忽然的一下子。

誰受得了。

“你們。。。你們太不講規矩了。”

領頭的氣的不輕。

“不好意思,其實,我本來是打算紮你的腳,沒想到技術不精湛,紮錯了,我先表示道歉,若是下次再紮錯,也隻能抱歉了。”

戰士的表情很到位,一臉的無辜和歉意,像是初出茅廬的新手,那份‘靦腆’的道歉。聽在領頭的耳朵裡,卻是心裡哇涼哇涼的。

特麼。

紮腳?

你都快紮到我的頭了喂大哥,雖然知道這是一種心理戰術,可麵對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對手,他所培訓的反審訊手段,一時間都派不上用場。

這種戰術。

也測麵反映出一個可怕的結論。

這些人。

狠。

根本不把他的命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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