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口。
在組織中並不是新鮮事。
無論是滅人家。
還是人家滅自己。
都不稀奇。
畢竟。
他們執行的任務本就不光彩。
很多事情一旦暴露,就會給組織惹麻煩,在這種組織工作,完全就是與惡魔為伍,之前,他們還被派去執行過好幾次這類任務。
難道。
今天就要輪到他們了?
想到這。
一股涼意從腳底升了起來。
如果是這樣,那就真的是要死了,天涯海角,自己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隻是奇了怪了,要是這樣,為什麼不用更直接的方式滅口。
還繞了一圈。
讓他們來找唐青,他們滿腦子疑惑,想不通。
此時。
五人全部失去戰鬥力。
場麵。
再次尷尬起來。
“唉!你們呐,就不能好好說話嘛,非要動手,你看,受傷了吧,好了,咱們先換個地方,好好聊一聊。”唐青一邊歎氣,一邊說。
這語氣。
把他們都快膈應死了。
話音剛落。
他們就看見唐青的保鏢拿著手銬上來,五人一愣,這是要乾什麼?這些人是警察?還是華夏政府專門派的人?他們知道唐青有很強大的官方背景。
這些。
難道是大內高手?
不待他們多想,就被戰士拷了起來,然後,五記手刀,五人全部昏了過去,然後被戰士們帶到了電梯旁的一個拐角,用傳送節點送走了。
這地方。
可不適合審問。
事情辦完。
唐青上了電梯,準備回家吃飯,審問,以前他還有興趣看一看,現在見得多了,也就不去湊這個熱鬨了,等待結果就是。
回到家。
“唐唐,怎麼樣了?”
“車內隻有一個司機,而且沒有受傷,看他沒事,我就上來了。”唐青扯謊道,至於那輛桑塔納,依舊留在那裡,會有物業的人來清理。
“那就好。”
。。。
緬痶。
緬亞經濟特區。
深山中。
金屬冶煉廠。
庫房內。
光芒一閃,五個人出現在地麵上,三名戰士立即上前,像是無物一樣,把他們提上了不遠處的一輛押運車,扔垃圾一樣地扔上去。
收繳完個人物品。
隨後。
車子出發。
開出冶煉廠,向著不遠處的秘密地下建築駛去,由於傳送階段有限,安防總庫,黃金冶煉廠,特區秘密監獄,都修建得很近,呈三角形。
它們共用一個傳送節點。
十來分鐘。
車子來到了一座山前。
原先的溶洞口,已經被人工造石給堵住,由於技術高超,從外麵看,根本就是一座荒山,而山腳下,是從幾十米外引來的溪水浸泡的小池塘。
池塘很淺。
隻有不到三十公分。
麵積上千平方米。
很渾濁,車子行駛在上麵,不到一分鐘,痕跡就會消失,行駛到距離岩石不到十米的時候,岩石無聲無息地向兩邊‘裂開’。
出現一條能容納車子通行的通道。
裡麵。
是非常寬闊的入口停車場,車子開了進去,岩石再次無聲無息地合上。如此具有‘特色’的設計,其實是出自唐青的手。
雖然這裡幾乎沒有被發現的可能。
但立個大鐵門在這裡。
著實‘不講究’。
於是,閒得無聊的他,開始對這裡進行重新設計,製造,不僅增加了這些隱蔽措施,還擴大了內部空間,反正不用他花什麼錢。
“滋滋滋。。。”
一個激靈。
領頭的醒了過來。
身上的酥麻讓他馬上意識到,被人電了。
睜開眼睛。
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灰色金屬材質的牆壁,白灰相間的地麵,整個不僅僅是上麵有燈,四麵都有一圈連著的長燈,照的房間透亮。
前麵。
是一個桌子。
坐了一個人,穿著。。。不知道是哪國的軍服,一臉冷峻地看著他,低頭一看,自己正被拷在了一個審訊椅上,手腳都被固定著。
“。。。”
他有點懵比。
這陣勢。
感覺自己好像攤上事兒了。
還是很大的事。
不對。
自己不是去抓唐青,還被人家團滅了嗎?那自己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唐青把他們交給了華夏的秘密部門?對,肯定是的。
“你們的任務內容,是殺了唐青嗎?”戰士隨口問。
“什麼任務?我不知道。”領頭否認。
“‘科沃羅’的任務。”戰士說。
“我不知道什麼是‘科沃羅’,我就是想要搶點錢花,你不信就算了,殺人?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們是遵紀守法的加拿大公民。”
領頭的不以為意。
這種部門。
知道‘科沃羅’有什麼奇怪的!
但能調查到他們是這個組織成員,可見這個部門能量不小。
“遵紀守法?弩箭可是管控物品。”
“在加拿大又不是。”
答非所問。
胡攪蠻纏。
基本功。
領頭的還忍不住鄙視了一下戰士。
這弱智問題。
也隻有你們這些人說得出來。
“看來,你現在還沒明白是誰在掌控局勢。或者說,你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說著,戰士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刀,像是紮飛鏢一樣。
“咻。。”
長長的匕首直接紮進了領頭的肩膀,穿了過去。
“嘶~~啊~~~”
感受到肩膀的疼痛。
看見浸入衣服。
有的還滴到放手的平台上的血液,
領頭差點被嚇尿了。
我靠。
這是什麼審訊手段?一言不合,就拿他當飛鏢的靶子,肩膀距離腦袋不到十公分,一個不注意,絕對是去見上帝的下場。
說好的心理戰呢?
鞭打。
探照燈。
就算打藥也成啊。
這忽然的一下子。
誰受得了。
“你們。。。你們太不講規矩了。”
領頭的氣的不輕。
“不好意思,其實,我本來是打算紮你的腳,沒想到技術不精湛,紮錯了,我先表示道歉,若是下次再紮錯,也隻能抱歉了。”
戰士的表情很到位,一臉的無辜和歉意,像是初出茅廬的新手,那份‘靦腆’的道歉。聽在領頭的耳朵裡,卻是心裡哇涼哇涼的。
特麼。
紮腳?
你都快紮到我的頭了喂大哥,雖然知道這是一種心理戰術,可麵對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對手,他所培訓的反審訊手段,一時間都派不上用場。
這種戰術。
也測麵反映出一個可怕的結論。
這些人。
狠。
根本不把他的命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