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拐八拐。
車子很快開出費依市的市區,
有天上的衛星盯著,想要找出安全的路線並不難,特彆是路口檢查站作為重要滲透對象的時候,戰士們的滲透方向也主要是在這種守衛部門。
一來容易進。
二來作用大。
比加入作戰隊伍的可要有用得多。
就這樣。
路過三個檢查站,兩個裡麵有自己人,一個直接金錢開道的情況下,他們有驚無險地離開了費伊市的範圍,就算有事,後麵跟著的一輛車上的戰士也會擺平一切。
唐青往非洲撒了上萬的戰士。
可不是拿來當擺設的。
。。。
費伊市。
一棟無比豪華的宮殿內。
薩多克正在玩著一把槍,拆開,組裝,拆開,組裝。。。
重複著,這就是他的愛好,這也導致他對槍械的了解極其深厚,這次綁架加莉娜,就是因為其父親手裡有一條AK生產線,位於烏克蘭。
雖然已經停產,設備老舊,可是那也是生產線啊。
隻要搞到設備。
他手裡這些年已經有了一定的工業基礎,連一般的子彈都能製造,雖然產量低了點,品質差了點,但也能用一用,等到拿到這條生產線,他就能完成一般武器的自給自足。
而且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通過伊萬諾夫的關係,弄一條好一點的子彈生產線並不難,要知道,烏克蘭可是繼承了不收蘇聯的好東西。
好不容易得知伊萬諾夫維奇的女兒在金薩當記者。
他策劃了好一段時間,才把加莉娜抓了過來,以此想要達成和伊萬諾維奇的合作,這也是加莉娜沒有被他們碰的緣故,薩多克需要的是一個長期的合作夥伴,不是仇敵。
一旦加莉娜出事。
伊萬諾維奇絕對會想辦法弄死他。
雖然自己這邊防守森嚴,但是真沒必要和伊娃諾維奇成為死敵,彆看伊萬諾夫維奇的家族沒落了,但是也比馬大不少,這些年做礦產和冶煉生意,並不是軟柿子。
現在伊娃諾維奇已經鬆口了。
隻等最後的協商,就能促成這筆交易。
“嘿嘿。。。”薩多克想著都笑出了聲,好像勝券在握一樣,可不是嘛,加莉娜是伊萬諾維奇的唯一女兒,不得不因此就範。
忽然。
他的秘書快步走了過來。
看到秘書的臉色,薩多克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薩多克首領,加莉娜被人救走了。”
薩多克被這個晴天霹靂轟的裡焦外嫩。
笑容僵在了臉上,加莉娜被救走了?這也就代表著自己美夢的終結,他可是有著一係列的大計劃,這個工廠可是重中之重。
“怎麼救走的?那三百來號人是吃屎的嗎?”薩多克眼睛冒火,咬牙切齒道。
秘書忐忑道:“我們發現的時候,房子裡的看守全部昏迷,至今還沒醒來,我們用水澆都沒醒,應該是藥效太強,其他的人一個沒少,就隻少了加莉娜,經過盤問,應該是我們內部人做的,他下了藥,然後開著送菜的人的車,把她救走了。”
薩多克一聽。
懵逼狀態。
看著秘書,憤怒道:“這就是你的調查結果?那些人是怎麼昏倒的?為什麼連後廚的那麼多人都昏迷了,還有,大門口的人是怎麼檢查的,為什麼沒有看到那麼明顯的目標?”
秘書急忙說道:“大門口的人說,車上沒有加莉娜,當時出去的是兩個和我們一樣膚色的人,後車廂也沒有,我們懷疑可能是在車底下出去的。”
“啪。。”
薩多克一拍桌子,命令道:“立即想辦法把他們弄醒,還有,快速封鎖費伊市,嚴加盤查,距離那輛皮卡出去多久了?”
“半小時了。”
“半小時?我。。。他們很可能已經出了費伊市,讓我們的控製區所有檢查站都給我打起精神,不能讓加莉娜跑回去,不然,我們就功虧一簣了。”
薩多克捂著腦袋。
這群豬隊友。
都發生半小時了才知道。
那找到的希望就渺茫了,因為這明顯是彆人精心策劃的結果,肯定有各種後手和應急方案,但是他又不能當做沒發生,必須做點什麼。
“是。”
秘書應聲後,快步走了出去,免得薩多克遷怒到他,可不能被當作出氣筒。
秘書走後。
薩多克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揉著腦袋,既然事情發生了。就沒有什麼可不可能,在自己的地盤上,他的胡須,真的有人來撩。
現在除了找到加莉娜,就是找出是誰動的手。
通過秘書的彙報。
一個自己人被彆人買通,然後把加莉娜救走的邏輯產生了,雖然這是用屁股都能想得出來的事情,他的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伊萬諾維奇找了人。
除此之外。
他實在想不出來彆的原因。
。。。
在薩多克的命令下。
他的手下全都動了起來。
士兵們開著長長的車隊,趕往各個檢查站,增強防禦力量,免得有人強行闖關,特彆是通往盧旺達這邊的檢查站,還有各個要道,那是重點防禦對象。
半小時。
還不足以讓戰士開出北基省的區域。
開著開著。
加莉娜發現戰士上了一條小路,“後麵有一輛車跟著我們。”
“那是我們的人,現在薩多克的人已經發現了你被救走,我們隻有走小路,在天黑之前,我們應該就能抵達盧旺達的土地。。戰士說道。
聽到自己人。
加莉娜放寬了心,看來彆人是有充足的準備,對地形很熟悉。
就這樣。
兩輛車子在小路上行駛著。
這輛車已經不是那輛皮卡,在費伊市內的時候就已經換了一輛本田越野車,不然這不是明顯的目標嗎,好在非洲城市基本沒有監控,也不怕誰追蹤到。
有了天上衛星的檢測和計算。
他們走的道雖然有時候和薩多克的車隊有交叉,但是總能從容度過。
這一點加莉娜也隱隱感覺到了,開了這麼半天,一會兒上大路,一會兒上小路,一會兒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停下幾分鐘。
一切都好像在有計劃的躲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