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局輕鬆拿下,天幕一行人還是挺輕鬆的。
蘇晨帶著隊員們回到後台休息室,明月早已經等在這裡了,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林婉兒跑到這裡來了。
蘇晨發現最近林婉兒和李詩晴兩個人走得挺近的,蘇晨不清楚李詩晴是不是把天幕遊戲俱樂部的股份勻了一點給林婉兒。
不然林婉兒這個和李詩晴隻是在彆的合作上有關聯的女人不可能老是往基地跑,今天更是來到了隻有內部人員才能進來的後台休息室。
“打得不錯!”林婉兒見蘇晨望自己,笑著誇獎道。
“你看得懂麼?”蘇晨打趣道,蘇晨知道林婉兒很少玩lol,她那種大忙人一年到頭都沒有幾天有時間上遊戲的,對於lol的了解或許也就止步於表麵罷了。
“我不需要看懂,我隻要看現場觀眾的表現,看你們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們打得好不好。”林婉兒說道。
蘇晨不可置否地點點頭,今天打zero戰隊的確很輕鬆,並沒有消耗多大的腦力。
蘇晨突然發現林文歆不見了,不由地東張西望找了起來。
“在找你的小女朋友嗎?”林婉兒打趣道。
“彆亂說,她不是我女朋友!”蘇晨正準備找明月問問林文歆去哪了。
按理說,自己比賽回來了,林文歆也得過來說句話啊,作為一個心理谘詢師就應該多關心關心隊員。
“彆找了,她不在這,她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林婉兒翹起了二郎腿說道。
“去哪了?”蘇晨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
“不過什麼?”蘇晨並不喜歡被人吊著的感覺。
“我聽到電話那頭是個男人的聲音,大概二十來歲的聲音。”林婉兒仔細盯著蘇晨的表情看,想看看蘇晨會有什麼反應。
不過很可惜,蘇晨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隻是眉頭微微蹙起。
蘇晨四下看了看,發現林文歆的包包還在,那就意味著林文歆沒有走遠,或者說,去的地方不會太遠。
保不齊林文歆隻是去上個廁所,誰知道林婉兒這個人會做什麼妖,說不定她就是故意騙自己的。
蘇晨在林文歆的包裡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然後準備給林文歆發個語音聊天。
林婉兒隻是靜靜地看著蘇晨忙碌也不再說話。
語音聊天申請是發過去了,隻是這才沒三秒對方就給掛了。
蘇晨有點愣了,林文歆之前根本不會掛她的語音,哪怕是林文歆是在睡懶覺,也會接的,雖然接了之後林文歆可能就倒頭繼續睡了。
但像這樣直接簡單粗暴地拒絕接聽還是第一次。
蘇晨不死心,又申請了一次,然後林文歆又給掛斷了。
“不信我?我說了,她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林婉兒戲謔地看著蘇晨,這林文歆在蘇晨心裡的位置絕對不一般,哪有普通隊員會表現出這種狀態的。
“她去哪了?”蘇晨問道。
“我不知道?不過,我好像聽到說什麼大門口,或許就在這個會場大門口吧。”林婉兒說道。
“那個教練?我上個廁所!”蘇晨說完直接出門了?土豆也跟上了蘇晨的步伐。
林婉兒看著蘇晨出門的樣子笑了?還說沒什麼,這分明就是要有什麼啊。
蘇晨一人一狗出了後台休息室,直奔大門口?時間緊迫?蘇晨還要趕回來比賽呢。
“蘇神,蘇神!”
“那是蘇神和土豆嗎?”
蘇晨剛從後台的通道走出會場,就被幾個粉絲看到了。
幾個女粉絲一下子就衝了上來抓住了蘇晨的胳膊。
“蘇神能給我簽個名嗎?”
“蘇神能跟我合張影嗎?”
蘇晨:“下次吧!我現在有點事!”
“蘇神?就一張?我超喜歡你的!”
蘇晨:“謝謝?我也很喜歡我自己。”
眾人:“……”
幾個粉絲見蘇晨似乎真的有急事?也沒有為難蘇晨?蘇晨順利地帶著土豆到了門口。
剛到門口?蘇晨就看到了林文歆的身影。
林文歆正看著遠處的一輛奔馳,並沒有注意到蘇晨來到了自己身後。
“誰呀?”蘇晨問道。
林文歆聽到蘇晨的聲音連忙轉過身來,“你怎麼在這?比賽打完了?”
土豆快樂地朝著林文歆搖尾巴,林文歆伸手安撫了一下土豆。
蘇晨沒有回答林文歆的問題,而是想看看外麵那輛奔馳是誰在開?“嘖嘖嘖?果然?再快的小綿羊都追不上奔馳!”
林文歆翻了翻白眼?“你瞎說什麼呢,彆人是來給我送照片的。”
“照片?什麼照片?”蘇晨不解。
“就上次,我們去東風小學?關雲龍說他有一張我們小學時全班的合影,當時我和姐姐不是轉學了麼,就沒有拿到那張照片,他托關係,從一個退休老師手中拿到了底片,曬出來之後現在不就給我送來了。”林文歆邊往休息室走,邊看照片。
小時候的照片並不多,能找回一張是一張。
蘇晨湊到林文歆身邊看了一眼照片,果然看到了一張小學生的集體合影。
蘇晨能夠在照片上看到兩個長得一樣的小女孩,看來是韻兄弟和林文歆無疑了。
“哪個是韻兄弟?”蘇晨問了一句。
“你猜!”
蘇晨:“……”
“哼,這下你分不出來了吧!”林文歆傲嬌地走在前麵。
“長得漂亮的是韻兄弟,你是比較醜的那個。”蘇晨說道。
“你才醜,你全家都醜……”
……
“剛剛那車上的是關雲龍?”
“嗯!”
“以後少見他,他不像好人!”
“你怎麼知道人家不是好人?”
“不是你自己說的,他爸以前在黑白兩道很混得開。”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現在人家可厲害了,上是公司的老總呢!”
“切,反正我看他不像什麼好人,以後少跟他接觸,土豆記住剛剛那輛車沒有?以後看到那車就跑過去撒尿。”
“你這人怎麼這樣,人家又沒得罪你!”
“誰說沒得罪我,得罪慘了。”
“說說看?他怎麼得罪你了?”
“就憑他讓我唱東風破被迫捐了一百萬,他就不像個好人。”
“那是你自己要捐的,我都說了捐兩千,你非要加多九十九萬八,這你也能怪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