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名苑小區附近的一家飯店內,蘇晨和餘林靜兩人狼吞虎咽地吃著飯,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餓了三天才吃的飯。
蘇晨餓,自然是因為昨晚打遊戲打到那麼晚,睡了那麼久起來也沒吃上飯,餓也就是很正常的事了。
至於餘林靜,忙活了一早上,此刻早已經過了午飯時間,自然也是餓了。
不過還是蘇晨吃得快一些,吃完飯的蘇晨就坐在位置上剔牙。
“答應我,以後彆用你這雙手做飯了,真的,那是暴殄天物!”蘇晨說得很委婉。
畢竟餘林靜這麼高傲的人,蘇晨隻能用誇讚轉移大法了。
“為什麼?我做飯不好吃嗎?女生不都應該會做飯嗎?”餘林靜不解地問道。
“不不不,你千萬彆被世俗的眼光打破了自己的原則,你不應該出現在廚房這種地方的,再說了現在男女平等了,男生做飯也是常有的事,甚至不會做飯連女朋友都找不到。”蘇晨是怕餘林靜下次再來自己家把自家廚房給點著了。
“是麼,那老蘇你會煮飯嗎?”餘林靜問道。
蘇晨搖搖頭,“我不做飯!”
“難怪你找不到女朋友!”餘林靜說道。
蘇晨:“誰說我不會做飯了?我隻是懶得做,我的廚藝還是不錯的,想當年,我也是做過滿漢全席的人。”
想起往事,蘇晨忍不住陷入了回憶,當年的自己真是多才多藝啊。
……
花城公安局,今天鄧若楠值班,不過局裡的人都很忙碌,唯獨她沒什麼事做,或許是有人特意在關照她,一般臟活累活危險活都不給她。
所以此刻的楠哥無聊地撐在辦公桌上想事情。
突然,她想起小時候的一件趣事。
那時她家養了四隻可愛的兔子,兩隻大的,兩隻小的,一家四口其樂融融。
有一年春節,院裡的大人都出去了,畢竟很多公職人員並不能在家吃年夜飯的,蘇晨家和她家的大人不是在慰問的路上就是在探望孤寡老人,烈士家屬的路上。
大院的小孩,不是回爺爺奶奶家就是去親戚家了,這個時候大院裡的孩子除了楠哥自己就沒彆人了,楠哥有點孤獨地趴在桌邊看著窗外的冰天雪地,就像此刻的她。
然後楠哥看到蘇晨提著一個大大的塑料袋爬上了她家的窗口外邊的圍牆,朝她招手。
“楠哥,來來,我今天帶你玩好玩的。”小蘇晨興奮地跳下圍牆,很顯然這是他不知道第幾次爬圍牆了,非常的熟練,一看就是老手,明明有正門不走,非要爬上圍牆。
“玩什麼?”小楠哥從桌子上站起來,來到窗邊。
“你快開門,進去說。”小蘇晨提著袋子就往鄧若楠家裡進去。
楠哥開了門,蘇晨迫不及待地把手裡的袋子打開,隻見裡麵是各色食材,也不知道蘇晨是去哪裡弄的。
“厲害吧,今天我們來做滿漢全席,粥粉麵飯呢?讓它們一起來,人多熱鬨!”蘇晨展示完塑料袋裡的食材就在楠哥家四處張望。
粥粉麵飯是楠哥家四隻兔子的名字,蘇晨非常羨慕楠哥有四隻可愛的小寵物。
楠哥把四隻兔子抱了出來,蘇晨就興奮地挨個兔子抱了一次,然後開始和楠哥做滿漢全席。
功夫不負有心人,蘇晨和楠哥兩人廚藝了得,不多會小蘇晨他們就弄好了一大桌子菜,而且粥粉麵飯一家四口也吃得很滿足,最後,當晚粥粉麵飯一家四口走的時候都很安詳。
第二天楠哥找蘇晨哭訴的時候,蘇晨一口咬定,“一定是我做的滿漢全席太好吃了,以至於粥粉麵飯吃得太多脹死了,既然是飽死的,說明它們很幸福,你也彆傷心了,我帶你去玩鞭炮,我知道有個地方玩鞭炮最好玩。”
蘇晨說完就拉著還沒從失去粥粉麵飯痛苦中走出來的楠哥往《夢》雜誌主編高頡家走……
自那以後蘇晨絕口不提做飯的事情了。
想起楠哥,突然蘇晨一個哆嗦,還記得有一次蘇晨被學校的幾個大個子欺負,因為蘇晨跳級讀書,身高比彆人矮一大截,而且人也長得非常可愛,深受女同學喜歡。
所以也引來了一些班上男生的不滿,有一次就在放學的時候堵蘇晨,當時蘇晨都做好了被人揍一頓的打算了,到時自己被打完了,再去找表哥把人揍回來。
小孩子打架的事情不摻雜大人,這是江湖規矩,所以蘇晨能想到的就是當時熱愛功夫,戰鬥力爆表的表哥彭皓了。
隻是那天剛好楠哥來找蘇晨,正好遇上了,當時的場景蘇晨現在想起來還曆曆在目,四個相對於蘇晨來說都是高大威猛級彆的男生被楠哥打得滿地找牙。
特彆是那個過肩摔,蘇晨覺得自己表哥都不一定是楠哥的對手,不過蘇晨的猜測是對的,有一次蘇晨表哥彭皓就被楠哥給揍得鼻青臉腫的,就是因為彭皓搶了大院小胖的玩具,當時小胖就哭了。
小胖是楠哥的鄰居,所以兩家人關係不錯,楠哥是大的,家人總會讓她多照顧小胖,小胖都被人欺負哭了,可想而知當時的楠哥是有多氣,打得彭皓一年內看到楠哥都要繞路走。
楠哥之所以能在大院那麼有名氣,那都是實打實的一腳一拳的打出來的名氣,絲毫不摻水,完全是硬實力。
跟蘇晨這個彆人家的孩子靠學習和賣萌混出來的名氣完全是兩回事。
……
在餘林靜快吃完的時候,蘇晨的微信響了,蘇晨拿起來一看,是一個很少聯係的人。
文33:“房東,我是文姍姍啊!”
文姍姍是蘇晨的一個租客,上次回去燕京的時候遇到過,因為蘇晨忘記把她租的那套房子收租的事情告訴忠叔。
以至於文姍姍一直沒交房租,當時也聯係不上蘇晨,搞得文姍姍住得心裡很不踏實,後來遇上蘇晨總算是把事情給解決了。
隻是現在她找自己乾嘛?
Seven:“我不是讓你以後把租交給忠叔嗎?我現在不收租了!”
蘇晨打字回複了過去。
文33:“不是房租的事情,是彆的事情。”
Seven:“什麼事?”蘇晨有點奇怪,自己和她的交集好像就一個租房的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