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尊超凡武者儘數殞滅。
生而不知名,死的平淡!
邁步上前,大約是幾秒之後,前方出現了宮殿群。
神念感知著,卻儘數是虛無。
似乎有陣法的存在,模糊著武者的感知,感應不到前方的種種。
李牧閉上眼睛,心靈感知著,許久之後,順著某個方位前進而去,走了片刻後,到了一處宮殿前,似乎很平凡的樣子。可在這裡,卻有著濃鬱的生機,還有無儘的死氣,生死二氣糾纏在這裡。
似乎有無儘的大造化,可又是有劫數。
哢吧!
李牧上前,推開大門。
在推開大門,進入大殿的時刻,前方出現了一個水池。
水池波光粼粼,水波蕩漾,好似遊泳池一般大小,呈現著蓮花形狀,在水池當中有著濃鬱的生機,似乎普通的武者隻要喝上一口,就是能修複身軀的暗傷,諸多的傷勢儘數痊愈。
又似乎大宗師武者,吸收這些水池,可打破生命的桎梏,邁入天人武者。
看著水池,李牧得出一些結論。
可看著水池的底部,李牧卻心中在微微發寒,因為在水池的底部有著一具具白骨,白骨鋪地,占據了水池的底部。
從白骨上看,似乎生前都是武者的屍骨,最弱是先天,其中有不少是天人,甚至還有十幾具超凡武者的屍骨。
武者錘煉肉身,武者的屍骨,堅固無比,堪比頂級鋼鐵,即便是經曆百年,千年,也未必能損壞。可在水池當中,屍骨卻一點點的消融著,似乎被溶解著,融入了水池當中,化為池水的一部分。
此刻,在池水的岸邊,站立著一個中年人,看起來大約是三十多歲。
可在李牧眼中,這個中年人骨齡已是六百多歲了。
這個中年人,氣息強大已經是超凡七變,甚至八變,身上混沌之氣纏繞,似乎凝聚了混沌神體,隻是有些殘缺,似乎還欠缺完美。
在這個中年人身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李牧好似看到一隻猛虎一般,似乎隨時要被吃掉。
這個中年人,身上有著一股熟悉的氣息,那是修煉吞天魔功,誕生的特殊氣息。
“如何稱呼?”
李牧問道。
中年人開口道:“長春穀主!”
“長春穀主!”李牧道:“穀主,修煉了吞天魔功!”
長春穀主道:“武道的路上,天才是少數人,平常人居多。平常人沒有背景,沒有後台,如何逆天改命,隻能靠著吞天魔功。掠奪武者本源,強化自身,越是強大的武者,越是靈丹妙藥。哪怕是資質很差,可修煉這門功法,也可逆天改命,成為天才。”
“修煉如此天功,固然血腥殘忍,可那個武者不是滿手的鮮血,越是強大的武者,手上的血越是多。隻要能提升修為,八層的武者不介意修煉吞天魔功!”
李牧默然。
還真的如此。
剩下兩層武者,不會修煉吞天魔功,因為他們是聖體,神體等。
本身就有特殊體質,本身資質就出眾,修煉了吞天魔功後,吸收其他武者本源,會汙染神體,導致神體下降。
就好似李牧有著長生神體,有著頂級體質,不需要吞天魔功,提改善資質。
後來,誤打誤撞之下,凝聚了混沌神體,結果反而汙染了長生神體,差些自爆而亡。
最後,僥幸神體融合在一起,可也讓長生神體不純粹,戰鬥力下降。
“這就是你殺戮的理由嗎?”李牧說道:“可水池當中,屍骨如何說?在其中,有大量的低級武者,還有很多無辜的武者,本來沒有得罪你們,卻是被殺了。其他太遠的,就是不計較了!”
“可最近一年,江南一帶,失蹤的武者至少有十萬之多,儘數被你們殺了,化為池水中的屍骨,何其無辜!”
“何其無辜?”長春穀主冷笑道:“弱小,就是他們的原罪!”
“這個水池,名為生命之池,據說是神話時代,吞天魔帝設置的無上陣法,形成的特殊水池。隻要殺死武者,將其屍體進入水池當中,屍體就會不斷融化。先天武者,一天就融化消失;宗師,大宗師分彆需要三天,五天;至於天人,需要三個月;超凡武者,需要三年!”
“屍體進入水池,可化為生命之水。”
“生命之水,由死轉生,化為的精粹能量,有著濃鬱的生機。服用下去,可幫助武者鞏固根基,鞏固基礎。就連大宗師圓滿,若是服用生命之水,也可沒有絲毫隱患的邁入天人境界!”
“在衝擊超凡境界時,服用生命之水,也能提升兩層的機會!”
“曾經長春穀隻是一個小勢力,最強也不過是大宗師而已。可發現生命水池後,隻是短短幾百年的時間,就是誕生了十幾位超凡武者,二百位天人武者,還有諸多的門人弟子,勢力之強大,堪比三流聖地!”
“曾經有一些超凡武者,進攻這裡,卻是被本尊斬殺,化為了生命之池底部的屍骨!”
看著水池,長春穀主有些癡迷之色。
李牧卻心中發寒。
“這就是你濫殺無辜的理由!”李牧問道。
“弱小就是原罪!”長春穀主說道:“人殺死人,心中會有罪惡感;可人吃豬肉,卻沒有絲毫罪惡感!這是為何,弱小就是原罪。因為太弱小了,殺死之後,會沒有絲毫的罪惡感!”
“無雙王,你不該來這裡!破掉十二元辰大陣,證明你很強大,可一切也就這樣了!”
“結束吧!”
說著,長春穀主一步踏出,好似怒雷響動,好似天地崩潰,帶著毀滅的拳勁衝擊而來,撕裂而來。
一拳之下,引動山河。
一拳之下,風雷響動。
一拳之下,破碎蒼穹。
這一刻,李牧第一次感覺到危險,感覺到死亡的氣息,然後心中湧動出淡淡的興奮,還有激動。
這是屬於無敵強者的寂寞。
就好似無始大帝一般,體質太過強大,悟性太過強大,背景太過強大,遇到敵人都是摧枯拉朽的擊潰,哪怕是證道大帝之戰,也隻是輕易的擊敗了敵人。這種輕易擊敗敵人,固然是爽快至極,可也無聊至極。
李牧一路走來,擊敗了一個個敵人,摧枯拉朽的毀滅,橫推一切。
一路之上,所謂的敵人輕易被他擊敗。
所謂的僵持戰,生死大戰等,根本不存在。
這固然爽快至極,可也有淡淡的寂寞。
可眼前的長春穀主,卻是超凡七變,甚至是超凡八變,讓他感到了威脅,也讓心靈激動起來。
戰!
李牧一拳轟殺而出,滅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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