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城門口,就有一群官員在門口迎接等待。
“拜見大人!”
“拜見大人!”
“拜見大人!”
這時,一個個文官紛紛上前拜見道,其中有通判,轉運使,檢查使,還有其他一些大小官吏,人數大約是百人之多,紛紛來拜見。
按照潛規則,你來迎接上官,上官未必能記住你;可你不來迎接上官,上官一定會記住。
“各位好,路上有事情,耽擱了一段時間!”李牧說道。
通判上前道:“我等知道,大人在幫助北荒侯修建河壩!”
李牧上前打招呼,儘管李牧不認識他們,可並不妨礙謙和有禮,諸多官員也是回禮。
做人是一門藝術,可能你連某個人名字都是記不得,可某些人卻是對你感激至極。
就好似藤野先生與魯迅一般,魯迅對這位老師對念念不忘,感激他儘職儘責。可藤野先生卻道,我教過這個學生嗎?最後回憶很久,才想起來,原來我曾經教過一個不太優秀的學生。
作為領導,李牧隻是大致記住一些官員名字,可能過一段時間就是忘記,可要給人留下如沐春風,謙虛有禮感覺。
打招呼之後,李牧告彆眾人,到府邸休息。
諸多官員也是各自散去,各自去串聯,思考夜晚時刻,送什麼禮物給這位新上任一把手。
下屬送給上司什麼禮物,上司未必記住,可下屬沒有送禮物,上司一定會記住。
回到府衙之中,府衙外麵有些破舊,似乎經曆十幾年,還沒有維修;可到裡麵卻是雕梁畫棟,奢華而典雅,莊重而肅穆。
低調而奢華。
而窮人恰好相反,高調而貧窮。
可能在外麵開豪車,帶名表,外麵吃牛排,可回到家啃饅頭,喝稀飯。
“知州趙天幕是如何死的?”
李牧說道,看這裡地形,說道:“知州府邸,就是一個小型堡壘,這裡有三百侍衛護衛,還有三位宗師坐鎮在這裡……即便是大宗師也不好出手。此外這裡,我感受到一股天人氣息……天人時刻在監控整個城池,一般天人不可能出手!”
府衙,有嚴密手段,防止敵人刺殺。
在外圍有衛隊防禦,有宗師坐鎮,有大宗師防禦,還有天人在監控,此外還有密室躲藏,可謂是防備嚴密。
花無影說道:“趙天幕,死於心疾!”
“心疾!”
李牧微微皺眉,“根據情報,趙天幕可是先天圓滿,體魄強大,怎麼會死於心疾!”
“怎麼不會!”
花無影說道:“先天武者,隻是體魄強大一點,也會感冒,也會變老,也會有各種疾病。據情報介紹,趙天幕夜晚吃飯時刻,還好好的,可第二日,卻是失去氣息,已經死去!”
“事後,諸多高手檢查之下,趙天幕沒有絲毫傷口,不是死於利器;身上也沒有中毒跡象;也沒有絲毫被武者打傷痕跡。最後,得出結論是死於心疾!”
“本來一切平靜,已經將屍體收斂到棺材,就要下葬時刻,出現問題!”
“趙天幕麾下一個奴仆,也就是我玄鏡司密探,在整理遺物時刻,發覺異常之處……”
花無影打一聲招呼,立刻有侍女端著一個箱子走來。
這個箱子,長三尺三,寬為一尺半,高度為兩尺,是用上等烏鋼打造,外麵有七竅玲瓏鎖,相當於密碼箱。
此刻,盒子卻是打開。
似乎是玄鏡司動手打開。
李牧打開盒子,隻見裡麵放一些金子,似乎不起眼至極。
“這個盒子有問題!”
李牧說道:“不對,有夾層!”
夾層很是狹小,隻是薄薄一層,嚴密至極,不仔細觀察內外差彆,還真看不出來。
打開夾層,裡麵放一些銀票,還有金票,皆是無記名方式。
隻是認金票銀票,而不認人,可以用來洗錢,完美轉移,保護一些人隱秘。
李牧翻看這些銀票,金票,忽然一封信出現,書信內容大約是五百字,是趙天幕寫,說就是若是某一天他被害,就是被某些人害死,還說出了嫌疑人……
隻是看著嫌疑人,李牧頭皮也在發麻。
書信上嫌疑人,涉及幽州七層以上高官,還有其他勢力等等,真要繼續下去,那就是大清洗,大換血。
“你覺得信上內容如何?”
李牧問答。
“一半是真,一半是假!”花無影說道:“唯一可以確定是,趙天幕也被拉下了水!我還懷疑,可能玄鏡司密探已經暴露,他借助密探的手,將這個信傳遞給我們!”
李牧沉默了,思考案情。
玄鏡司密探,遍布在各處,監控各地官員。
很多密探,並不是武林高手,隻是普通人居於多數。或者在某種程度上,普通人才是他們主業,至於密探職務反而是兼職。
很多官員,也知道身邊可能有玄鏡司密探,可選擇沉默。
“難道,陛下不知道嗎?”李牧問道。
“邊關問題,陛下也知道一些,可不知道問題有多嚴重!”花無影說道:“陛下很忙碌,忙於其他大事情,相對而言,邊關走私,還有軍火走私,還有軍官搶占土地等等,隻是小事情而已!”
“做事情,要分輕重緩急,在我們眼中,可能是一些大問題……可在陛下眼中,卻是小事情而已!”
李牧道:“格局不一樣,可看到問題也不一樣!從這份書信上,可以推斷出,趙天幕不是自然死亡,所謂死於心疾,隻是表麵而已……在更深層次上看,可能是被人害死!”
“你說凶手是誰?”
花無影說道:“一般而言,即便是某個官員,損害一些團體利益,可他們也很少殺官。遇到一些官員不聽話,主要是三個手段,一個是直接腐蝕,一個是直接調離,一個是栽贓汙蔑,間接乾掉!”
“如此暴力,似乎有些問題,可仔細思考,卻想不到什麼?”
李牧沉默,思索其中不解之處。
貪官對付清官,無非是四大殺招,一個是直接腐蝕,比如對付祁同偉,
一個是直接調離,比如李達康不肯同流合汙,於是直接調走他;
還有直接栽贓汙蔑,比如對付侯亮平就是汙蔑。
至於直接出手乾掉,這是第四招。
可也很極端。
比如,直接車撞陳海。
可也因為如此,問題鬨大了。
本來邊關事情,幽州問題,皇帝也是知道一二,隻是忙碌其他,暫時無暇理會。
可隨趙天幕被暗殺,皇帝不得不出手。
“唯一解釋,就是時間來不及……必須要出手!”
李牧忽然說道,“似乎,趙天幕要砸盤子,他們時間不多了,必須要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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