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敬酒、喝酒,速度很快,轉眼間又是一輪下來。
明明已經喝了相當於兩瓶的白酒,可他除了汗有點多之外,偏偏好像什麼事兒也沒有,看起來精神奕奕的。
酒量真好!
桌麵上的這些人,不管心裡想著什麼,都被陳牧的酒量給驚住了。
女zhen長一直在旁邊默默的看著,心裡還為陳牧擔心,可現在看見陳牧這樣,忍不住笑了笑,心說這年輕人啊,年輕氣盛,都是眥睚必報的性子。
酒酣飯足,女zhen長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忙,就找了個機會站起來對桌麵上的人說:“你們好好喝,好好吃,我還有點事情,要先走了,這一頓飯的錢已經記在賬上了,你們放心大膽的造。”
李經理喝了那麼些酒,已經有點暈乎乎的了,看見女zhen長要走人,他的腦子立即一動,連忙附和著說:“我也差不多了,麻鎮長,我們一起走,順帶送送您。”
“李大哥,你不許走!”
沒等李經理站起來,陳牧快步過去一把按住了他,笑著說:“說好了不醉不歸的,李大哥你好好的坐下,我再敬你三杯。”
不帶這樣的啊……
李經理苦著臉,用懇求的眼神看著陳牧:“陳老弟,我真的喝差不多了,你讓我回去休息休息吧!”
“不急不急,剛才不是說好了嗎,你們敬我酒,我就算再不能喝也喝了,現在輪到我敬你們,你們也一定要喝,大家都答應好的,不能說話不算話。”
李經理很無奈啊,被陳牧這麼死死按住,根本動都動不了,更彆說起身走人了,隻能絕望的看著女zhen長領著吳秘書離席,走了出去。
關鍵是臨走前,女zhen長也來了一句:“陳牧說得不錯,你們不醉不歸,接著好好喝!”
其他幾名供應商本來也是蠢蠢欲動的,可是聽見女zhen長的話兒後,頓時不敢動了,隻能老實的坐在位置上想辦法。
陳牧不管這麼多,拎著酒瓶子就給李經理到了三杯,也不乾杯了,直接“嘶啊”、“嘶啊”的就連懟下去,然後亮杯底示意。
“我……你……”
李經理看了看陳牧的臉,很喪的歎了口氣,隻能拿起杯子,硬給自己灌了進去。
酒液還是那個酒液,沒有任何變化,可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三杯灌進去以後,李經理就感覺到肚子裡的腸胃一陣翻騰,讓他特彆不舒服。
陳牧等李經理喝完,又走向下一個人,繼續這麼敬酒……
反正就是這麼三杯三杯的不斷打通關,轉眼又是五圈下來。
桌麵上的眾人臉都喝綠了,他們不再看陳牧,隻眼神空洞的看著桌上的空酒瓶子,腦子裡木然的想著:“這家夥……怎麼……這麼……能喝……”
陳牧狀態好極了,他覺得自己把活力值用在肝臟上真是用對了。
酒精進入他的身體以後,會被肝臟迅速代謝出來,主要化作汗漬消散,還有就是氣息,現在他連說句話嘴裡都是酒氣逼人的,呼吸的時候也帶著酒味兒。
當然,他這時候也開始感覺到尿意了,不過他硬是憋著,打定主意不把這些家夥灌死,就絕不收兵。
“不能喝了,真的不能喝了,陳老弟……你牛掰,最牛掰了,放過哥哥吧!”
“以後有事就來找我,我能幫一定幫,這酒嘛……今天就到這兒好不好?”
“你喝了這麼多,怎麼一點事兒都沒有?年輕人就是厲害,我老了,喝不動了,我們說好了,這是最後三杯,好不好?”
……
一輪又一輪的通關打下來,五名供應商在包間裡呐喊了無數次“這是最後三杯”,可還是被沒完沒了的灌著。
到了後來,陳牧索性直接搬了張椅子和幾瓶酒坐在包間門口,把那幾個家夥擋在包間裡,然後繼續輪流敬酒,直至把他們都被敬趴下,神誌不清,動不了了,這才倒了杯酒,慢慢的挨個兒過去補槍。
“李大哥,我知道你還能喝的,來,咱們再走一個。”
他首先找上的是李經理,那貨已經一屁股坐在地上,身體靠著椅子,頭都抬不起來了。
聽見陳牧的話兒,他眼神迷離的擺著手:“不了……不了……不喝了……”
陳牧可不管他,直接把杯子懟到他的嘴邊,直接灌了進去:“走一個吧您啊!”
李經理木然的把酒吞下,然後眼睛一閉,就再也不動了。
搞定一個!
陳牧又倒了杯酒,繼續走到下一個人的身前,繼續補槍。
一杯不行就兩杯,兩杯不行就三杯,三杯不行就直接對著瓶子吹……
反正陳牧這一圈補槍下來,所有人全都人事不省了,連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還有誰?
陳牧站起來,看著滿地狼藉,簡直神清氣爽得不要不要的,差點就想在牆上寫一筆:灌人者,牧雅林業陳牧是也。
看以後還有誰敢灌自己酒,隻要有活力值這個小紅瓶,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見一個滅一個。
嗯……唯一不好的就是尿憋得難受。
陳牧連忙把酒瓶子扔下,跑到衛生間解決問題。
離開飯局的酒樓,陳牧直接回到旅館房間。
他不知道活力值究竟能持續多久,不過按照之前在大腦上使用的經驗來看,應該是一個多到兩個小時。
使用過後,雖然沒有副作用,不過肝臟之後應該會有一段“疲軟期”,可能會產生疲憊或者困乏之類的情況,反正這時候睡一覺最好了。
回到房間,洗了個熱水澡,把身上的酒氣全都洗得乾乾淨淨。
陳牧看著表等了好一會兒,大概過了兩個小時的有效期,他終於覺得有點累了、困了,於是給自己灌了口熱水,然後就這麼躺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他精神抖擻的從床上起來,洗漱完畢後,按照約定時間來到了鎮政府的辦公大樓。
讓他有點意外的是,今天是招標會的正式日子,本來所有人都應該來參加的,可是其他五個供應商居然一個沒到,會議室裡隻有他一個人。
女zhen長和吳秘書都很疑惑,等吳秘書電話聯係了很久後,才知道那五個家夥居然都被送醫院去了,據說是酒精中毒。
一瞬之間,女zhen長和吳秘書都把目光放到了陳牧的身上,帶著愕然和驚訝。
陳牧也呆了一呆,心想不至於吧,這……這好像……好像有點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