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純收斂氣息小心翼翼來到戰場下麵的海底深處,即使是隔著無量海水也能察覺到上麵傳來的恐怖波動。
白曉純看著海底十米左右的大型元池驚喜說道:“我就知道有好東西,這麼多我稍微吸一點應該不要緊吧?”
賊頭賊腦看了看四周,當即嘿嘿一笑,迫不及待衝入元池之中,閉目打坐運轉功法。
元池之中元液猶如一道漩渦一般旋轉將白曉純包圍,白曉純恍惚之中看到一片大海,大海晶瑩剔透能包容萬物,無數生物在其中存活,有烤魚,有麻辣巨龍,有紅燒遠古凶獸……
元氣之中一種奇特波動朝著白曉純肚子湧去,聚集變化。
……
不知多久,上空的戰鬥波動消失,白曉純也猛然睜開眼睛,恍惚了一下低頭看向元池,心中一陣懵逼,我隻是想偷一點點啊!怎麼完了?心中暗道一聲不好,連忙起身朝外麵跑去,飛快沿著原路返回,再次衝出水麵登上小島。
戰場上,奎幽神色一動,猛然扭頭看向小島方向,剛好看到白曉純衝入小島的瞬間。
奎幽臉色一變,噗通一聲衝入海底,一聲怒吼從海底傳出:“道門,你們找死。”
小島上,白曉純縮了縮脖子嘀咕說道:“不就是一個元池嗎?至於這麼小氣嗎?大不了我下次還你一個,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不理你們了。”偷偷摸摸朝遠處逃去。
幾天之後,各勢力的人都已經彙合,大戰之下各有折損,甚至一些比較弱的勢力被全滅。
一處海麵上,石皓正和石國的一群人對峙,氣勢凝重。
石皓開口疑惑說道:“你想殺我?為什麼?”
領頭的青年,手一伸一杆長矛浮現,冷肅說道:“你的存在就是石國皇室血脈的一種恥辱,你必死。”
“恥辱?你們是這樣看我的嗎?”石皓低沉呢喃一句。
石國紫袍青年冷聲說道:“記住了,殺你者石國肅毅侯石淵。”
石皓目光一凝,三尖兩刃刀抬起說道:“我不會殺你,我會放你回去告訴石皇,我石皓回來了。”
石淵怒喝道:“大言不慚!區區西域出來的雜種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殺~”
轟轟轟~
一股股元氣席卷,石國所有人都手握兵器,朝石皓殺去。
石皓心中一沉,雜種?心中升起一股大怒,猛然迎上去,三尖兩刃刀一揮,金色刀光閃耀。
鏘~
三尖兩刃刀正中石淵長矛,狂暴的靈氣爆發,石淵引以為傲的元氣一觸即潰,轟的一聲倒飛回去,在空中拉出一條長長的扭曲通道。
石皓轉身長刀一揮,一道圓形刀光?朝四周擴散而出,轟轟轟~一連串慘叫撞擊聲中,所有石國青年才俊全都被一刀斬飛,還有一些兵器斷裂,鮮血揮灑,咚咚咚~接連落入海中,天空瞬間一清。
石皓手中三尖兩刃刀收回,說道:“你們真的好弱。”
石淵一臉難以置信,震驚叫道:“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這麼厲害?你隻是個從西域走出來的小子而已,我不信!”
怒吼叫道:“我不信你這麼強,元技石破天驚~”
石淵長矛舉起,天地間元氣狂暴,形成一片石海,無數石頭在空中旋轉,充滿天空。
“給我死~”石淵怒吼一聲,長矛朝石皓揮去。
天空石海猛然朝石皓落下,猶如無數流星隕石一般。
石皓身上光芒一閃,化為一隻鷹隼筆直朝著落石衝去,靈活的閃過一塊塊極速落石。
石淵看著在無數落石裡麵靈活穿梭的時候,冷笑一聲說道:“石破天驚,給我爆!”
轟~
無數落石齊齊轟然爆炸,狂暴毀滅性的力量席卷天地,大海轟隆一聲掀起巨浪。
石淵露出笑容,這樣他總該死了吧?
“嚦~”一聲清亮的鷹啼。
一隻閃爍著金光的鷹隼從狂暴扭曲的爆炸區域飛出,快如閃電朝著石淵衝來。
石淵臉色一變,連忙揮矛打去。
一道金光閃過,鏘~長矛上火花四濺,長矛哢嚓一聲斷為兩半,石淵踉蹌後退。
鷹隼一掠而過,噗嗤一聲,血液揮灑,一條手臂仰天飛起,隨後朝下麵海中跌落。
“啊~”石淵一聲慘叫,連忙用另一隻手捂住斷臂處。
鷹隼在石淵後麵化為石皓的樣子,手中三尖兩刃刀一閃消失。
石淵捂住斷臂,渾身發抖難以置信說道:“你……你斷了我的胳膊。”
石皓扭頭看向石淵,平淡說道:“你想殺我,我斷了你的胳膊,很公平。至於我的身世,我會自己去查清楚,如果我的母親真是石國長公主。”
目光一厲說道:“那我就去石國皇都給我母親討還一個公道。”轉身朝遠處飛去。
海裡的石國子弟從海水中衝出,落在石淵身邊。
一個青年捂著胸口,咳嗽說道:“肅毅候,我們該怎麼辦?”眼裡閃過一道畏懼說道:“他太強了!”
石淵目光陰沉說道:“分開躲起來,放棄尋找元池,我們中一定要有人回去稟報陛下石皓還活著的事情,他必須死。”
所有石國子弟,齊齊應道:“是!”轉身四散飛離。
……
“範賢~你逃不掉的。”一道戲謔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範賢正帶著十餘個書院弟子在一片連綿數十裡的玄冰上逃竄。
後麵一個妖異的青年不緊不慢的跟著,身穿白袍,麵容俊美,額頭一道王字印記,眼睛幽藍,嘴角時刻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範賢臉色陰沉,自從出生以來從沒遇到如此窘境,三番五次被逼著逃離。
轟~
轟~
轟~
前方元氣席卷,一個個半人半獸的妖族懸浮在空中,哈哈大笑看著範賢等人。
書院眾人頓時停了下來。
範賢身邊的小胖子,搽了一?卡嘴角鮮血,低沉說道:“十三先生,等下大戰起來,我們給您爭取機會,您先走。”
其餘人也都是點了點頭,目露決然之色。
範賢心中暗歎,也許應該聽師父的,本就不該進來,深吸一口氣,低沉說道:“不用,我有辦法帶你們離開,隻是離開之後這裡的機緣就再也與我們沒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