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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成子左手成爪,輕輕一捏,一刻頭顱便在此刻“砰”的爆開。
這一切都是禍從口出的結果,血液飛濺,陰氣四溢的血腥味蔓延開來。
旋即廣成子感受手中按粘稠的血跡,也是一皺眉,甩手間。
便將這具無頭的屍首,從半空中扔了下來,砸向大地,激起了一點漣漪。
“饒命啊!不要。”而此刻右手握著的另一個人,感受這飛濺過來的漫天血跡,也是一陣大叫。
一雙瞳孔也驚的是亡魂大冒,麵部都開始扭曲,猙獰了起來。
聞著這空氣中刺鼻的血腥味,他哪有剛才初次見麵的那種囂張氣焰。
廣成子此刻也自是不會停下來,橫手將他的頭顱抓緊,周身血氣一運,猛力擺動右手。
靈力雲動,空間炸裂。
而後便將其整個人輪起,像是隕石墜地一般,扔飛了出去。
“轟隆隆!”
遠處,一處靈氣四溢的山穀,被此人轟塌,道道塵埃彌漫。
片刻後,便陡然傳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淒慘之聲,嚎叫聲綿綿不絕。
“天狗一族,也不過如此,貧道今天就試試你們的斤兩。”
廣成子攜著傲天不急不慢的走上前,那凝如白玉的手掌,一步一揮。
頃刻間,便有一個個天狗一族的修士一次次的被扇飛。
化作數道璀璨流星,也不知道撞進那個荒古神山中。
濺起了一道道朦朧的煙塵。
這是毫無反抗之力的碾壓!
廣成子站在這天狗的族群之中,毫不客氣的收拾著他們妖族的子弟。
見此情景,緊接著這整個族地也在霎時間炸開了。
無數的法寶宛如一道洪流向著他飛來,其上全然都閃爍著仙光靈韻。
欲要在此刻直接鎮殺廣成子,要將他化為無儘的灰灰。
見此情形,廣成子的麵色也是依舊很平靜,心中冷哼一聲:“華而不實”。
根本沒有動用自身玉清靈力的打算。
道體之上,漫天無上大神文,齊齊流轉,在那無邊血氣的催動下,化為了恐怖的戰鬥神術。
直接右拳運力,筆直的朝著那些靈寶洪流之中,猛擊而去。
氣象逆轉,靈氣突變,雲開霧散。
一道拳罡於那無數靈寶相互碰撞,還不到片刻。
卻是那靈寶群中仙光儘退,齊齊的開始化為漫天的齏粉。
衝擊落定,不斷的有修士因為靈寶反噬,吐出一口滾燙的鮮血。
“好得很,小子,你已經成功惹怒了我天狗一族,這是對我等的恥辱,今日就彆想善了了!”
平時身為高高在上的頂尖妖族族群之一,洪荒世界的頂級勢力,一種天狗族人,何事遭受過如此的欺淩。
當即,便有一些脾氣暴躁之人,呲牙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全都是目疵欲裂,當場向廣成子大吼道。
“傲天,若不是有著族長護持,這雜種早就死了。”
“血脈融合失敗的廢物。今日,居然帶人來到我族門下動手,此刻絕不能容忍!”
見到這些無力的狂叫,廣成子也是感到一絲無趣,旋即便也不緊不慢的領著傲天。
他掌擊連天,傲天血盆大口不絕,將剛剛那漫天流星劃過的場景再次重現。
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四周血腥味蔓延,刺鼻之味隨著微風。
不斷的吹拂的廣成子周身,令得道袍瑟瑟作響。
一腳踏在那宛如小山堆的天狗身上,神色恬淡,不帶有一絲意味的道。
“哎!天狗一族沒落了。”
說完話語之時,他又是對周圍的修士一頓狠狠的狂扇。
就在連最後一跟骨頭都被扒下來後,便也像是丟垃圾一般,拿個無數的人頭連帶著身體,向遠處飛去。
“轟!”
此刻那天狗洞天深處,突然爆發出一股絕世陰氣。
一座神山頃刻裂開,煙塵彌漫,一個如同神魔一樣的人影此刻衝天而出,獨立於高空之上。
“不知名的強者,你竟敢公然辱沒我之族人,天狗不可欺,在下天狗一族三長老,撕天。”
“今日便要你喪命於此!”
廣成子見這三長老也是大羅金仙圓滿之境。
當下,也是反應很淡漠,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揮揮手冷漠的說道。
“貧道這可不算辱沒你族!”
“天狗一族,配嗎?”
當下周圍那依稀聚集的一眾天狗一族修士,也不由的青筋暴恐。
距今為止多少年了,也不見的有何人敢來此地鬨攪,今日這還是頭一次。
而且這個人居然說天狗一族根本就不配,真是可恨。
所有人眼中有不有的泛起無窮的怒火,勃然大怒。
旋即廣成子依然還是那麼的閒情逸致,極其平淡道。
“你族根本不配讓貧道親自出手,不過既然出手了,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圓滿的結束。”
“當然如有不及之處,還請各位多多見諒。”
“轟!!”
所有人此刻心臟都不由的猛地一顫,一股無與倫比的怒火從心中湧出。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而且這廣成子居然還是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實屬可狠。
許多人氣的都開始顯露出原型了,呲牙咧齒,當即紛紛衝了上去,要將他大卸八塊。
當然這剛剛出關的三長老也倒是不一般,威猛雄壯,高大偉岸。
一舉一動之間,引得天地變色,相信是卡在這大羅之境已然有不短的時間了。
體外陰氣宣泄而出,也是一句話語不說,直接便是衝殺了出來。
而廣成子見此,也是不屑一顧,在大羅之境的積累之上。
他是為無上至尊。
當下,也是體內無窮血氣化為狼煙滾滾而上。
無數的拳罡陸續的轟出,威能通天,大道淩雲,將那逆反而上的眾妖打的連連敗退。
包括那三長老撕天,此刻也是狼狽不已。
忽然,天地之間一陣異動,此時,一個枯瘦如柴的老者,卻是突兀的出現在那撕天身後。
右手輕輕一伸,便拉住了他的臂膀,將這三長老的倒飛之勢給止住了。
而看到此老者的到臨,當下其他人也在此刻安靜下來,以這老者馬首是瞻。
“年輕人,過分了。”老者穩住了那撕天的身體,看著道袍颯颯的廣成子,麵無表情的說道。
“過分,有點談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