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確最近身體有點不舒服,忽然她意識到自己怎麼就承認了!
“胡說什麼?你給我滾一邊去!”女人嬌容失色,她一臉怨恨的看著李雲。
“怎麼?被人拆穿了心裡很不爽是吧?”
李雲得意的笑了笑。
“你誰啊?關你屁事!”女人不屑的打量了李雲一番。
“作為陳子瑤的丈夫,說你兩句怎麼了?”李雲冷聲問道。
“你!”女人見到李翔走了出來,連忙說道:“老板!你馬上把這個小子給我攆出去!”
李翔走出來愣了一下,手裡拿著一個店裡最高檔的盒子。
他聽見了二人的談話,早就知道這女人是什麼貨色了。
“恐怕我沒有這麼大的權力。”李翔眉頭微微一皺。
“給你錢,今天我包場了,兩百萬夠不夠?”女人質問道。
李翔擺了擺手,說道:“這可不行!”
“五百萬!馬上把他給我轟出去!”
女人頓時就急了。
李翔解釋道:“我沒辦法,你給再多錢也沒用。”
“為什麼?你們開店不就是為了賺錢嗎?要多少給我報個數!”女人就是為了爭一口氣。
李翔沉聲說道:“這李雲是我老板,你給再多錢也不行啊!”
“什麼?就憑他?”女人愣住了。
她對李雲的認識也是停留在以前,在她看來,陳子瑤家裡一直養著個廢物。
可是沒想到李雲居然會是這家珠寶店的老板。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她的耳根子都紅透了,直接掏出銀行卡,說道:“馬上把我的玉墜裝好,對了多少錢你自己看著刷。”
“抱歉,你這種客人我們不接待,你走吧!”李翔擺了擺手。
之前李翔就打算說她,聽到這女人說話他心裡就很不爽,更何況還罵了李雲跟陳子瑤,他簡直不能忍。
“做生意的你也得賺錢吧?這玉墜剛剛還不是說賣給我?”女人追問道。
因為這種冰種天蠶紋的玉墜很難得,玉器加工坊的師傅也是告訴她,隔了好幾年才能見到這種玉料。
最近也隻有他們李氏珠寶店有的賣。
這種可算是玉墜之中的極品,這女人是不想放棄。
本想拿著這種玉墜炫耀一番,一定要買下來才行!
“彆想了,你侮辱我們老板和老板娘,這玉墜自然是不能賣給你。”
李翔也不是傻子,按照他的經驗來說,冰種天蠶紋的翡翠製品絕對是有價無市的稀罕貨。
“賣是當然要賣,不過其實我翔哥就是怕你買不起,到時候丟人可是你。”李雲嘴角微微一勾。
“多少錢,儘管開口!”
女人說話都是挺闊氣。
李雲微微一笑,這女人得意的說道:“這樣就成!我們有錢的人,花錢花的痛快,給你們這個賺錢的機會就得好好把握。”
“翔哥,這塊玉墜八億。”李雲淡淡的說道。
“多少錢?”女人瞪大眼睛,她的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了。
李雲不鹹不淡的說道:“八億啊?你買不起嗎?”
“你腦子壞了吧?這玉墜分明就價值一千多萬,簡直是想錢想瘋了!”女人瞪了李雲一眼。
“我早就說了,你買不起就彆裝大尾巴狼,走吧!”李雲擺了擺手。
她治好拿著自己的卡離開,跳上車以後嘴裡不知道嘟囔著什麼,估計也一定不是什麼能入耳的言語。
李雲微微一笑,見到她氣的快暈了,剛將車發動就撞了路邊的一輛停在那裡的摩托車,估計她一整天都心情不好。
這也算是給陳子瑤報仇了。
“老弟,這娘們誰啊?看著就不順眼!”李翔將玉墜鎖了回去。
“彆管她。”李雲忽然看向陳子瑤,摟著她的肩膀說道:“誰欺負我家子瑤姐,我就把她往死裡欺負!”
另外一邊,情緣會所的包廂之中。
一個光頭正舒服的趴在床上,露出一臉享受的表情。
他身邊有兩個身穿黑絲和空姐製服的女人正在給他按摩,這就是上次去華中堂搞事情的假和尚。
這時門外站著的餘澤安小聲說道:“哥!我說這和尚不會是個神棍吧?怎麼到現在李雲也沒有出事呢?”
“是啊!上次他可是保證的好好的,說是能把李雲一家整死,之前我還去看過,李雲現在什麼事都沒有。”
一邊的小弟也附和道。
這和尚叫做紫山居士,他可是精通玄術的奇才,餘楓能找到他可是費了很大力氣。
可是到現在他也心裡直打鼓,李雲根本沒事啊!
難道自己被人給騙了?
不像啊!這紫山居士的玄術是真的,他可是當著餘楓的麵施展過。
“要不是你們倆不早說,我能吃虧嗎?這小子精通玄術,實力不差,他見到我就動手。”
餘楓微微一愣,沒想到李雲還懂這麼些東西。
看來他真是不好對付。
紫山居士已經偽裝的很好了,他扮做苦行僧,誰沒事會對一個僧人動手。
餘楓臉色一沉,連忙走了進來。
“大師是我弟不懂事,您彆見怪。”餘楓趕緊道歉。
“既然大師都那麼厲害,怎麼到現在還沒解決李雲呢?”餘澤安表麵恭敬,其實心裡已經快忍不了了。
這個家夥分明就是騙吃騙喝騙錢的。
“哼!至於李雲我們要慢慢來,不行!我還是找個幫手,不過我們可以先從他身邊的人下手嘛!”紫山居士那張臉露出猙獰的笑容來。
“小子,你不是想要那個女老師嗎?我就把她給你帶來,到時候你豈不是隨便玩?”
紫山居士咧嘴一笑。
餘澤安微微一愣,說道:“那就多謝大師了!”
傍晚到了放學時間,學生老師們都陸續離開學校。
不過中醫院的藥房內,蘇虞香還在耐心的整理藥材和中醫的器具。
她忽然瞥見一個光頭走了進來,便問道:“你找誰?”
“哎呀我是你舅舅啊!”他咧嘴一笑。
不等蘇虞香反應,他忽然將一張黃符貼在蘇虞香的身上。
“跟我來啊!”
他說著衝蘇虞香招了招手。
蘇虞香眼中沒有一點感情,緊跟在紫山居士的身後。
周圍的學生老師也都跟蘇虞香打招呼,隻是沒人發覺她已經有些不對勁了。
她今天穿著白襯衫和窄裙黑絲,紫山居士眼中閃過一抹異色,上車以後,他猥瑣的笑了笑。
這女人身材不錯長得也漂亮,倒不如自己先玩玩再說。
於是他開著車帶著蘇虞香到了偏僻的地方,這裡四下無人,周圍還有很多灌木遮擋。
紫山居士咕咚一聲吞咽下口水,笑了笑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
“我的外甥女,你衣服裡麵鑽進去了一隻蟲子,趕緊脫下來讓舅舅我幫你檢查檢查身體吧!”
可是蘇虞香隻是被迷魂,她還有一些自己的理智殘存。
蘇虞香搖了搖頭,紫山居士見狀,乾脆掏出一個小藥瓶,取出兩枚迷藥直接塞進蘇虞香的口中。
蘇虞香忽然咬緊嘴唇,一股熱流在身體內湧動著,最後一縷理智也蕩然無存。
“好……好熱啊……舅舅快來幫我……”
她直接將襯衫給拉開,紐扣都已經崩飛。
“嘿嘿嘿……舅舅幫你慢慢檢查檢查……”紫山居士說著直接跳下車來。
他拉開後座的車門,抬手朝著蘇虞香的黑絲美腿伸了過去。
忽然背後一道勁風傳來,紫山居士立即側身閃避。
但是他低估了對方的反應速度,下一刻,就見到嚴兵直接用強悍的身軀撞在他身上。
紫山居士如同被大貨車撞了一般,身體橫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體內氣血翻湧,下意識的摸出一張黃符。
忽然一把黑血糯米劈頭蓋臉的砸了過來,他身上瞬間冒起白煙。
臥槽!居然還是個會玄術的家夥。
看來是碰到硬茬了!這人身手不凡,看上去是會硬功夫,加上他懂玄術,今天勢必不能跟他糾纏。
紫山居士丟了一張黃符,念動口訣,黃符爆開了一團刺鼻的白煙。
嚴兵本想趁勢追過去,可是見到後座上的蘇虞香,急忙用自己的襯衫將她身體裹住,同時還用腰帶將她雙手綁在後麵。
他立即駕車趕往華中堂。
李雲正在調配藥粉,忽然嚴兵衝了進來,一把抓住李雲的手說道:“李先生,快救人!”
他眉頭微微一皺,走到車門旁邊,見到蘇虞香雙目迷離,便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藥。
李雲立即將她身上貼著的黃符揭下來,蘇虞香張嘴就要吻李雲,隻見李雲將她抱在懷中,迅速鑽進了後麵的治療室。
“我要你……快給我吧!我好難受啊……”蘇虞香在床上扭來扭去。
李雲直接點了她的睡穴。
嚴兵跟著進來,郎智一把扣住他的肩膀,說道:“到外麵去!”
不等他說話,就見到郎智將他推著出來。
“你小子彆跟個木頭似的!”郎智沒好氣的說道。
李雲見到蘇虞香睡下,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來這迷藥不簡單,他捏著蘇虞香的脈搏,隨即取出銀針來。
隻要幫她排出體內淤積的藥性,然後再讓她休息休息就沒事了。
李雲拿出針灸來,幾根銀針下去,蘇虞香身上香汗淋漓,藥也隨著汗水排出了一部分。
“哎喲班長你踹我乾嘛!”嚴兵被郎智一腳給撂翻在地。
“李夫人來了!”郎智喊了一聲。
他本以為嚴兵會拖住陳子瑤,可是嚴兵根本沒反應過來,他就是個直男,哪裡懂那麼多。
“乾什麼?你們不會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陳子瑤質問道。
“不是不是……”郎智額頭上滿是冷汗。
“哎喲李夫人您先等會兒,我兄弟摔傷了,怕是傷到了骨頭,動不了……”郎智解釋道。
誰知道嚴兵直接站了起來,正好給陳子瑤讓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