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是一愣,突然想起來,前幾天的聚會上,高福帥可是連金家的金達都沒有放在心裡,打完巴掌之後,人家連放話都不敢,灰溜溜地就走了。
再加上最近也沒有聽到金家有什麼動靜,可見金家是真的怕了高福帥。
解鬆連忙勸解道:“表哥,畢竟還是我們同學,多少給點麵子吧。”
孔紫萱也歎氣:“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活法,他們選擇找金家庇護,咱們和他們少點來往就好了。”
高福帥看著這兩個怕事的小孩,沒有理會,轉過頭對著杜浩問道:“你覺得呢?”
看到李鵬和姚樂樂已經往這邊走過來了,而且臉上儘是盛氣淩人,杜浩搖了搖頭:
“不來招惹我們,就沒必要。”
高福帥無奈,好不容易有一個他表現的機會……
“呦,這不是我們的杜少嗎?這大冷天的,怎麼穿的這麼單薄,難道是家裡沒錢沒衣服穿了?”那李鵬上來就直接對著杜浩說出了這種話,嘴角上揚,麵帶輕藐。
旁邊你的姚樂樂咯咯一笑,挽著李鵬的胳膊道:“你說什麼呢,杜少怎麼可能沒錢買衣服穿呢,人家這叫要風度不要溫度!”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也對,咱們杜少是從南區來的大人物,逼格自然不是咱們幾個能比及的上的。”
這兩人剛剛過來就開始嘲諷杜浩,明顯不安好心。
解鬆眉頭一皺:“李鵬,今天是同學聚會,你這是什麼意思?”
其他幾人臉色也都有點難看。
上來之後隻針對杜浩一個,對其他人更是無視,連個招呼都不打。
這種目中無人,讓他們很是氣憤。
李鵬轉過頭看向解鬆,突然露出了一臉驚訝的表情:
“呀!這不是解鬆嗎?咱們北區軍區少爺啊!”
“不過你這算是什麼,質問我嗎?我好害怕啊。”
他故作驚恐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該不會要掏槍打我吧?”
“你……!”解鬆咬了咬牙,攥緊的拳頭又鬆開:“李鵬,我警告你,彆以為你背後是金家我就不敢動你,當初的事情,你和杜浩的賬還沒有算呢!”
“哈?對啊,我和杜浩的賬,容得著你在這裡犬吠?”李鵬眉頭一挑,轉過頭對著杜浩道:“杜浩,管管你的狗行不行,彆沒事亂叫。”
高福帥看著這李鵬這般囂張的樣子,眉頭一挑,轉頭看向杜浩。
就好像是在詢問,這算不算主動招惹了。
杜浩眼中平淡,盯著李鵬,麵無表情。
被杜浩盯得心裡有些發毛,李鵬冷聲道:“你看我乾什麼?難道覺得沒有我帥,自慚形愧了?”
旁邊的姚樂樂也是一陣嬌笑:“肯定是啦親愛的,當初初中的時候杜浩不就沒有你帥嗎?”
她鼻孔朝天看著杜浩:“要我說這人啊,就要有點自知之明,我都不知道你有什麼勇氣活下來的,真是影響市容。”
“你們閉嘴!”孔紫萱上前,冷冷的看著李鵬和姚樂樂:“杜浩怎麼樣管你們什麼事!今天是來同學聚會的,如果你們這樣的話,你們這樣針對杜浩,是什麼意思?”
看到孔紫萱,李鵬的眼睛突然亮了亮。
這小丫頭以前就長得麗麗動人,如今長大了更是美麗,連他都覺得眼前一亮。
而且除了嫵媚之外,其他都穩穩壓住身邊的姚樂樂,倒是讓他起了賊心。
“嗬嗬,既然紫萱這麼說的話,那我今天也就不再多說了。”
說著,他看了一眼杜浩,嗤鼻道:“真不知道有什麼臉來這同學聚會。”
待到兩個人走進了大廳,這邊的不滿才爆發出來。
“靠!什麼人啊!尾巴都翹上天去了!”解鬆憤憤。
孔紫萱臉色也一陣陰沉:“杜浩,你就打算這麼不動聲色?他這都明顯地要跟你宣戰了。”
一旁的高福帥也有些疑惑:“杜小子,這算得上是主動招惹了吧?”
杜浩輕笑一聲,搖了搖頭:“無妨,再等一撥人,咱們就直接進去吧。”
見杜浩根本就不在意這件事情,幾人一愣,也明白了杜浩的用意。
無視,就是最強大的反擊!
稍微等了一會之後,幾人便也跟著進入了酒樓。
高福帥心裡總感覺不對勁,按照杜黑的心思,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放過這種叫囂他的人。
一般來說,就算不是坑一把,也要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厲害啊。
“杜小子,真的不用抽他?”高福帥對著杜浩傳音道。
“不必。”杜浩抬步向前:“呆一會,自然有人收拾他們。”
高福帥眉頭一挑,想要繼續詢問,杜浩卻是不再多說。
其實杜浩並沒有將李鵬和姚樂樂放在眼裡,在前世的時候,倒也發生過這件事情,當時杜浩年輕氣盛,在停車場就和李鵬吵了起來,李鵬還是拿出金家壓了他一頭,這才作罷。
不過等一下的同學聚會,並沒有那麼簡單。
就在杜浩幾人進入酒樓之後,停車場突然開進了幾台車子。
從車上下來幾個穿著比較樸素的人,其中以最前排的那個光頭最為顯眼。
幾人剛剛進入酒樓之中,就見之前賞了高福帥錢的幾個青年走上前來,一臉恭敬地迎上大光頭。
“丁先生!”幾個青年連連對大光頭問好。
丁良點了點頭,看了這些青年一眼,轉身便朝著酒樓裡麵走去。
然而除了代領丁良的那個青年以外,其他人臉上都露出了不滿的神色。
“什麼人啊,跟他打招呼,連應都不應一聲,真是給臉了。”一個打扮妖豔的女子不滿道。
其他幾個人也紛紛點頭,露出了對丁良的不滿。
一個青年道:“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不就是詠春拳嗎,還真以為能躲過子彈啊。”
幾人聲音雖小,但還是落入到了丁良的耳中。
丁良轉頭看向幾人,嚇得幾人連忙閉嘴,不過眼中卻還殘留著一絲嘲諷。
丁良搖頭:“子彈?到了我這等境界,怎麼可能躲不住子彈。”
“隻不過比起躲過子彈,我認識一人,倒是能徒手擋住子彈。”
“誰?”眾人好奇。
想起當初林家和金家約拳的事情,丁良就一陣感慨:
“南州,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