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涼和其他人,都被那怪異的聲音所吸引,轉頭看向聲音的方向,所以注意力沒有在那一側。
賀然微微揚起眉毛,這呂涼難不成要死在這裡了?
很明顯,那刺殺之人,是個高手。
對於現場的人來說,包括呂涼在內的大多數人都被聲音所吸引,當那個人,來到他他麵前時,幾乎沒有人能做出反應。
除了呂涼之外。
向呂涼奔襲而去的那個人,手裡拿著一把閃著寒芒的短刀,那寒芒綠油油的,好像是抹了了毒的。
在那一刹那,那人來到呂涼的身邊,速度竟然猛然暴增,他的短刀上也透發出一種無與倫比的氣勢來,飽含無窮的力量,直接刺向了呂涼的心臟。
在賀然看來,這個刺客做了兩手準備,他的第一個想法是用短刀直接刺死呂涼。
如果失敗了,他也有自信能劃傷呂涼,到時候毒藥進入呂亮的體內,也能殺死呂涼。
呂亮沒有時間做出閃躲的反映來,因為他先前的注意力被那一聲怪異的喊聲吸引了。
但這並不能影響他的反擊,他臉色一沉,嗬嗬冷笑了一聲。
在眾目睽睽之下,呂涼連頭也不回地向旁邊挪動了一小步。
要知道,呂涼周圍可以活動的範圍很有限,他這一小步,幾乎是他所在空中中,唯一的一點距離。
短刀破開了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但令人大跌眼鏡的是,呂亮並沒有被刺中,刺客也是高手,看到呂兩向一旁躲閃著,想來個空手奪白刃!
那此刻直接一揮手臂,速度不減反增,從突刺變成了橫掃,沒有任何一絲猶豫,仿佛早就計算好了的動作,一氣嗬成,行雲流水之勢!
但就在這時,呂亮的手臂一抬,手腕一翻!
竟然當空一抓,直接抓住住了刺客的手腕。
他甚至都沒有看,但僅憑氣感,和自然的反映,就無比輕鬆抓住了刺客的手腕。
哢吧一聲脆響!
那刺客的手腕上,清晰的斷骨聲音傳來。
刺客忍不住哀嚎一聲,短刀直接從他手中掉落向地麵。
短刀掉在地上的一瞬間,呂涼的腳猛然一抬,正好撞擊在短刀的把手上。
噗嗤!
那短刀,以詭異的角度,直接猛刺入了刺客的胸口!
刺客臉色蒼白,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此時,站在高台下的那個男子,也已經來到了高台上,將刺客一把按倒在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刺客的口吐著白沫,不一會兒,他的眼睛翻白,直接死了。
“這麼強?”王勝男全身一震,心中驚駭不已。
這個呂涼的表現,有點強的過分了。
那個暗殺者,準備不可謂不充分。
但是在呂涼麵前,一切都是那麼的簡單。
“呂涼這個人,他可是跟我一樣的通靈武者,區區一個內勁大成,想刺殺他簡直是癡心妄想。不用說戰鬥力了,就隻是實戰經驗,也是常人無法比擬的。”冷浩笑著聳了聳肩,說道。
賀然招呼了王勝男一聲:“走了,沒什麼好看的。”
王勝男撇了撇嘴角,其實她也是個自負的人,但不論是冷浩,還是賀然,或者台上的呂涼,王勝男覺著自己距離他們的境界,差的太遠了。
至於她為什麼認為賀然很強大,之前賀然輕鬆擊敗的那個晨銘,就是一個化勁高手,王勝男可不認為自己能像賀然那樣,輕易擊敗對方。
“再見,冷浩。”賀然朝著冷浩告彆,後者點了點頭。
王勝男跟著賀然離開廣場,但沒有多久,突然看到前麵的賀然,腳步停了下來。
“你先回去,我去辦點事。”他說完這句話,也沒有等王勝男回答,徑直朝著左邊走去。
王勝男微微皺起眉頭,看著他走去的方向。
“要不要偷偷跟上去?”王勝男撇了撇嘴,暗中想道。
不過,她隻跟了一半,就回去了,因為她感覺到暗處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那雙眼睛讓她感覺到了危險。
賀然他不慌不忙地穿過一個接到,沒用多久,就來到了一個胡同,然後迅速消失在胡同裡。
南山派的一個無人的角落裡。
賀然看到楊開在那裡等著,皺著眉頭道:“你為什麼知道我賀家的暗語?”
“因為,我是賀家的人!”楊開裂開嘴笑了笑,說道。
“那你找我是要乾什麼?”賀然疑惑的問道。
“送你樣東西。”他淡淡笑了一聲,繼續說道:“這是給你的。”
楊開一邊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符令來,然後放在了賀然的手上。
賀然看著那符令,瞪大眼睛看著楊開。
楊開眼中含笑,轉身離去,一句解釋都沒有。
看著楊開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他的麵前,他低著頭往回走,看著自己手上那個東西,不禁有點鬱悶。
這個楊開,竟給了自己一個……幸運符?
是的,在賀然看來,這就是一張用巴掌大小,辟邪用的幸運符。
他認真的反複看了幾遍,發現這之是一個普通的不能普通的幸運符。而且,賀然沒有感覺到這幸運符上,有任何靈氣,那麼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幸運符,還能是什麼彆的東西嗎?
這是在暗示什麼?
在暗示這裡很危險,想讓老天帶給賀然點幸運嗎?
他無奈搖了搖頭,既然他看不明白這東西,自然也想不透,乾脆就把幸運符放進了口袋,然後朝著住處走去。
回到住處樓下,王勝男等在那裡,看到賀然回來,開玩笑地問:“不會又去私會某個女人去了吧?你現在身邊,可是跟著三個喜歡你的女人。不,應該是四個,那個庒千琴,我可以看的出來,她對你的愛慕,不比其他兩個人少。”
“當然不是,隻是去見一個有過一麵之緣的人。”他笑了一聲,淡淡說道:“走了,回房間休息一下,就該吃午飯了。”
“好的。”王勝男說著,忽然摟住了賀然的手臂,目光灼灼的逼視著賀然說道:“老實交代,你對他們三個女人,哪個更感興趣?”
“你認為我會移情彆戀嗎?在跟李藝如結婚的時候,其他女人在我眼裡,都是一樣的,都是其他女人。”賀然淡淡說道。
“是不是庒千琴呢?你可彆以為我這兩年停止對你的關注了,我知道你因為她好像受過兩次還挺嚴重的傷。”王勝男咄咄逼人,繼續追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