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柱師兄說的有理,不過我的比賽肯定是不會輸的。”
聽見大師兄的話,五師兄卻是主動道。
話落他直接看向了林夜:“倒是林夜師弟,入門時間尚短,我覺得輸的人一定會是他。”
“代表我們武館出戰的,是師傅所選,李隱師弟你無需質疑。”
大師兄陳柱說著看了林夜一眼,他對這個剛入門兩個多月的年輕人也不太有把握。
“我希望你到時候不要給咱們武館丟人。”
說罷,他帶頭進入了後台熱身室。
林夜沉默不言,這場比武對武館極為重要,經過兩個月以來的相處,他對武館以及魏正翰也產生了些許的感情,自然也會全力以赴。
不過武館大師兄陳柱的實力在內勁初期,這等實力在世俗年輕一輩裡算是很強了,大概這次也用不上他全力以赴。
很快隨著一些小武館的比賽結束,洪拳武館代表正式上場。
擂台上在聚光燈的籠罩下顯得纖毫畢現,而在洪拳武館的五師兄李隱上場後,場內氣氛頓時熱烈了起來。
“加油!洪拳武館加油!”
“洪拳武館必勝!”
“……”
舉辦地在羊城,所以觀眾台上大多數人支持的都是洪拳武館。
魏正翰在台上聽得心中滿意。
這些年來,他洪拳武館在南方還是有很大聲望的,如果這一戰能贏下來的話,那他們洪拳武館不僅在民間會有巨大的聲望,到時候在官方也會獲得巨大的支持。
“此次代表北方武館最終出戰的是,青鋒武館!”
這時,北方代表武館幾人也來到了比武場地。
“青鋒武館加油!打敗洪拳武館!”
“青鋒武館是最強的!”
“……”
觀眾台上的呼喊聲雖然零星,但卻個個喊得極為響亮。
林夜抬眼看去,對方都是約莫一米八身高的壯漢,似乎練的是什麼橫練煉體功法,個個身上的肌肉都顯得堅硬無比。
比賽總體來說是三局兩勝,連戰三日,每日雙方都是派出五位弟子出戰,三日後,哪有一方勝局多,便是獲勝。
此舉為的就是,徹底分出誰強誰弱。
而這時,對方見是五師兄李隱上場,卻交頭接耳商議了一番,片刻後才派出一位比較強壯中年人上台。
“你們洪拳武館沒人了嗎?派你這麼個瘦子上台?”
上台的清風武館弟子一身藍衫滿臉輕蔑道,他額頭有道不淺的疤痕,整個人顯得有些凶惡。
“哼!你能打過我再說!”
五師兄李隱看著眼前的壯漢卻頗為不以為意,他練武五年多擊敗過不知多少壯碩漢子。
“哈哈,我知道你,你在洪拳武館中位列第五,擅長洪拳中的蛇形。”
那人聞言大笑,毫不掩飾的麵露譏諷道:“不知我說的對嗎?”
聽到這話,五師兄李隱剛剛展開身形的身子不禁微微一僵。
對方為何對他如此了解??
他平日裡在武館內也很少和人交手,可卻被對方摸得一清二楚。
那人說罷,也不猶豫,直接擺開了身姿。
“既然是蛇形,我以力破之,如何?”
話落,他身形如虎,手掌驟然化作利爪般狠狠撕向李隱。
五師兄李隱迅速擺出一道蛇形纏繞式,想要以柔破之。
然而林夜在台下看的卻是眉頭一皺,洪拳中的蛇形他雖然沒有涉及,但也了解過幾分。
這種拳法最怕剛猛的武技。
下一刻,台上果然如林夜所想,五師兄李隱一招蛇拳被對方以力破巧,直接打退四五米遠。
“你!”
他麵色一白,死死看著來人,這才感覺到了對手的棘手。
“哼,我說了,你的蛇形拳對上我,是會被輕易破開的。”
青鋒武館弟子冷哼一聲,雙爪若虎爪般,揮舞間聲勢淩厲。
而五師兄李隱,雙手則化作遊蛇般再次凝拳。
“洪拳武館加油,南方武館這次必勝!”
“洪拳武館加油啊!”
“……”
台上觀眾見此不禁紛紛呼喊助威起來。
下一刻,擂台上兩人很快再次交戰在了一起,交手間拳勢虎爪淩厲無比。
然而或許是真的被克製了,不過片刻而已,五師兄李隱再次一招被破,整個人被轟的倒飛出了擂台!
‘噗!’
隨著一口刺目猩紅鮮血噴出,洪拳武館的李隱就這樣受傷落敗。
觀眾台上眾人的加油助威聲頓時戛然而止,整個諾大的比武場竟瞬間安靜了片刻。
許多支持洪拳武館的觀眾,一個個臉上都僵住了。
第一場,洪拳武館居然敗了,而且敗的如此之快,如此之慘。
“第一日第一場,青鋒武館勝!”
擂台上,裁判員很快做出了宣判。
另一側,支持青鋒武館一直被壓製的觀眾頓時歡呼了起來。
聲浪直接壓過了剛才洪拳武館一方的助威。
“哼!告訴你們!這次的比賽我青鋒武館贏定了!”
台上青鋒武館的弟子不屑衝魏正翰方向叫囂道。
“這些家夥!”
看台上的魏正翰眉間微微皺起,第一場就敗,實在讓他有些不悅。
按理說,他這位弟子,雖然品行不怎麼樣。
但一審蛇形拳,卻非常之強。
他抬頭死死的盯著對麵青鋒武館的館主,半晌後才喃喃歎息一聲。
“或許是湊巧吧。”
他清楚這次李隱之所以敗了,完全是因為對方的拳法正好克製他。
第二場比賽很快開始。
對方又派出了一位稍微瘦小些的弟子。
這場比賽上場的是洪拳武館的三師兄,一身龍形拳非常厲害也是內勁高手。
然而對方卻再次展現出了完全的克製,一招一式間全都壓著三師兄打。
不消片刻,他便也敗了下來。
這次甚至敗的更快。
魏正翰眉間頓時緊皺,整個人站了起來雙拳都握緊了。
“師傅,這兩人對師兄練的功法都極為克製,好似專門對付一般。”
坐在旁邊的洛寧此時也皺眉道:“難道這青鋒武館提前摸清楚了我們的人安排?”
魏正翰並未說話,又看了對麵看台一眼後,壓下心中怒意又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