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踢出。
頃刻間經斷骨折,幾個打手躺在地上慘嚎起來。
圍觀眾人紛紛傻眼,原本以為隻是一個愣頭青而已,卻沒想到身手這麼厲害。
“自己滾,否則彆怪我挨個讓你們住嘴。”
林夜皺眉,這些家夥嚎的實在刺耳:“我同樣隻給你們幾秒鐘的時間。”
一眾打手哪裡見過這等高手,頓時嚇得心膽俱裂。
“媽的,咳咳,走,我們快走,小子你給我等著!”
領頭花衫青年放下一句狠話後,不敢多說,慌張爬起帶著自己手下便鑽出了人群。
一腳踹翻他們七八人?
這種厲害人物,哪裡是他們能得罪的。
圍觀眾人見打手落跑,也紛紛讚揚起來。
“好樣的小夥子!這幫家夥也該有人教訓教訓了。”
“是啊,他們經常在這一代欺行霸市的,早該教訓了!”
“打得好!”
“……”
在讚揚叫好聲中,林夜看向周靜。
“我說了,他們要是再來,你就打電話給我。”
林夜聲音輕緩道:“這件事我不會放手不管的。”
四周人群漸漸散去,周靜咬著嘴唇,沒有說出任何辯解話語。
這時花店老板,搖頭歎息走了出來。
“唉,小周她大概也是怕連累你吧。”
花店老板是個老頭,約莫六十多歲的模樣,倒是有些慈眉善目。
“她這孩子,心實在太好了。”
說著他又歎息了一聲:“可惜啊,這些人就是不放過她。”
林夜點頭,知道對方可能還是擔心連累他。
“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是依依拜托我的,她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我都會去摘下來。”
他輕聲解釋道:“你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
說著,他轉頭看向那些打手逃離的方向:“而且,今天我就會把這件事解決。”
“老板,你先讓她進去休息吧,我去找那些人。”
林夜叮囑一聲轉身欲走。
“謝謝你。”
就在這時,周靜捏著手指,終於出聲道。
林夜身形微頓:“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依依好了。”
說罷便離開了花店。
“嘖嘖,這年輕人倒是很不錯啊。”
花店老板讚歎一聲:“人長得很帥氣,身手也好,不像是壞人,你要是能跟他在一起……”
“老板你說什麼呢,他,他和我昨天才剛認識的。”
周靜臉頰上浮現一抹紅暈,趕忙解釋道:“他有孩子了,是佳佳的幼兒園同學。”
這些話語,林夜已經走遠並未聽到。
他一路追尋著那幾人的氣息,一直到了一處酒吧。
酒吧白天沒有開門,門口有兩個保安守著。
不過看上去痞裡痞氣的,根本不是正常的保安。
林夜緩步靠近,兩位保安皺眉:“小子,白天我們這不營業,趕緊走吧。”
他們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並未在意,不過是一個普通年輕人而已。
大概走錯地方了。
“我隻是來解決些事情,不要攔我。”
林夜立於酒吧門前,聲音微沉道。
兩位保安聞言對視一眼,臉上露出玩味:“呦嗬?你小子是來找事的?”
他們還真沒見過孤身一人就敢來這裡鬨事的人
“小子,有沒有掂量下自己的分量,就敢來這鬨事?”
“你媽媽沒有教……”
‘轟!’
那保安譏諷話語還沒說完,林夜已經一腳踹出!
對方身形如破沙袋半,直接轟碎了身後酒吧大門!
刹那間玻璃碎片崩碎飛射,濃重煙塵四起。
“說廢話都不會說,非要找死。”
林夜冷漠一句,看也不看另一人,直接踏入酒吧中。
那保安咽了口口水,渾身不自覺的打顫。
這人,竟然一腳把大門都給踹碎了!
拍電影也沒這麼誇張吧。
酒吧內,聽到動靜後,後方湧出了十幾人,就包括先前受傷的花衫青年。
“小子!你狂到沒邊了啊!居然敢來我們常哥的地方鬨事?”
一見來人,他立馬露出譏諷神色:“找死你也不看看地方!這次神仙都救不了你!”
話語間滿是得意嘲笑,完全沒了之前的驚恐。
“就靠你身後這些?”
林夜目露譏諷:“太少了,不夠。”
“那再加上我呢!”
這時,酒吧後方再次湧出一行人,帶頭是位約莫四十歲的中年人。
中年人滿臉橫肉,額頭上一道刀疤,顯得極為凶悍。
身後更是跟著足足二十餘人。
加起來,酒吧大廳內已經有三四十號打手了。
這些人將林夜團團圍住。
“常哥,怎麼還勞煩您親自出馬呢。”
花衫青年討好道。
可那被稱為常哥的中年人滿臉不悅:“媽的廢物,你小子要債都把人要到酒吧來了!”
“看老子是怎麼廢了這個家夥的!”
說罷,那常哥便拎著一把鋥亮長刀走到了林夜麵前。
“說吧,你是要左手還是要右手?”
他臉上帶著玩味:“打了我的人,總要留下點什麼做紀念的。”
林夜緩緩搖頭:“我的手,你拿不走。”
說話間,眼中浮現冷意:“而我,卻能隨時取走你的命。”
“你最好聽我的話去做。”
“媽的!”
常哥怒了,臉上橫肉一顫,提起長刀便砍向林夜左手:“老子讓你狂!”
林夜無奈,總有人急著想要送死。
下一刻,猶如風雷乍起!
林夜身形驟然閃動,一腳踢向那砍來的長刀。
兩者相碰,長刀立刻脫手而飛,直接插進了頂上的天花板。
常哥虎口滲血,目露驚駭,對方力量之強,實在太恐怖了些。
還沒等他反應,林悅又是一腳!
交手僅兩招,一招刀落,兩招人飛,落地時砸碎一副桌椅,煙塵飄散而起。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家大哥躺在地上,一時間心中驚懼不已。
這年輕人,居然秒了常哥?
“我隻是來辦點事情,為什麼要阻攔我呢?”
林夜輕歎一聲,他知道高利貸這種事情,是無法禁止的。
因此這趟來,隻是想拿回周靜的欠條而已。
說開了,其實也簡單。
可常哥卻不這麼想:“媽的!從來沒有人敢再老子頭上拉屎!”
“兄弟們,給我殺了他!”
躺在地上,他憤怒的發號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