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兩隻母老虎咬傷了,你既然是她們的主人,就得出醫藥費或者是治傷!”李柔倩當然希望霍天磊治療,因為他是神醫,治療好比醫院要省一半多時間。
“還有我,也得一塊治了。”小陳也吐了一句。
“好好,這行,隻是,岩汐唐菲的傷你們打算怎麼辦?”霍天磊板起一張臉,對於這次小陳李柔倩造謠自己與許晴晴有曖昧,也特彆生氣。
“你是神醫,你幫她們治就得,為什麼還反問我們?”小陳說得冷言冷語。
“小陳,剛剛你也說了,我是她們的主人,她們受傷,按規矩,應當是你們請醫生給她們治傷,如果不請,我霍天磊也沒必要給你們治。”霍天磊說得挺理直氣壯的。
李柔倩思考了下,覺得還是霍天磊給自己和小陳治傷的好,她和小陳昨天到醫院上了消炎藥後,今天居然化膿了,如果是霍天磊治傷,絕對不會出現這個情況。
“這樣吧,你給我們治,她們倆人的醫藥費我來付,一共五千,微信支付,怎麼樣?”
“行,”霍天磊瞧向了岩汐唐菲,“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們二位覺得如何?”
“行是行,隻是,治療上藥時,應當由我全程看著,我才答應。”岩汐這時也說得理直氣壯,仿佛李柔倩真要吃霍天磊豆腐似的。
李柔倩一張臉變得非常難看,指著岩汐喝了起來:“岩汐,你是什麼意思,要找男人,我阿倩有的是,何必來撿你們家這隻二手破鞋?”
岩汐平時比起李柔倩來身份地位什麼都要低了一級,真爭吵起來,還真是處於下風。
就在她一張臉一陣紅一陣白時,唐菲站了起來,指著李柔倩喝道:“誰是二手破鞋了,如果你這麼汙辱霍天磊,他有權不給你們治療,事情的起因就是因為你們侮辱他,我們覺得不公平,氣不過,才與你們打起來的!”
“還不是二手破鞋嗎?”李柔倩絲毫不示弱,說道,“你與誰同在一個浴室洗澡,誰泡浴缸,誰淋浴,誰大喊大叫著罵誰,這些東西,散布出去,難道也是謠言?”
這事兒確是真事,可也是一場誤會,唐菲滿麵通紅,眼睛噙著眼淚,說道:“既然你對霍天磊這麼了解,為什麼還來求他治傷,還不如塗一把雞屎治療算了。”
“唐菲,你太過分了!”李柔倩的聲音都顫了,“要是他今天不治,小心我把這事兒抖到微博上。”
她走了進來,坐在沙發上,脫下自己的上衣、內衣,露出了雪花花的肌膚。
霍天磊知道這事兒隻有屈服一下,要不然,雙方還有爭吵,對門對戶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何必在意這些娘娘腔。
霍天磊從身上取下一個醫療包來,取出一瓶特製的消炎藥來,很快就給她的傷口塗上。
其實,女人打架,都是一些抓扯,沒有重的傷,隻是手指甲病菌太多,傷口消炎弄不好,化膿好不了的情況很多。
“阿倩,阿倩,你在哪?是哪個狗崽子把你打傷了,乾爹為你報仇,手刃臭賊,打得他們嘴裡掉牙!”一個說話很娘的壯年人走入了李柔倩的辦公室。
許是找不到,他走了出來,進了霍天磊他們的辦公室。
一眼看到李柔倩光著上身,隻戴著個乳罩,霍天磊正有一支棉簽給她塗抹著什麼。
他明知道是治傷,可是他也受不了,其實他隻是資金雄厚,李柔倩隻是仰仗他,表麵上是乾爹相稱,私底下李柔倩隻是他的一個小四罷。
“乾爹,你來啦?”李柔倩雙眼蓄淚,顫聲說道,“你看我身上的傷,要為我做主啊!”
說完,她哭哭啼啼。
小陳也在一旁,到處指著李柔倩身上的傷反映情況。
壯年人並沒有太關心那些抓傷,而是看著霍天磊,說道:“你怎麼的,敢對我的女人動手動腳的?”
那人一巴掌拍了過來,霍天磊微微一側身,那一巴掌重重的打在李柔倩的背上。
“哎呀!”李柔倩回頭看了一眼,“乾爹,你打我乾什麼,痛死啦!”
壯年人並沒有向她道歉,隻是繼續瞪著霍天磊,說道:“我警告你,彆對她有什麼企圖。”
霍天磊冷冷的站在一側,並沒有理會。
李柔倩剛把衣服弄好,又接到一個電話,她居然是按的免提。
“阿倩,乾爹在天龍賓館402號房,快點過來吧,寶貝!”
這麼多人聽到,小陳都是臉色一變,可是李柔倩朝著眾人一陣媚笑,扭著腰肢離開了。
“阿倩!”壯年人追了出去,來到了她的身邊。
“對不起,今天我另有約會,失陪了!”接過小陳遞過來的包,說道,“如果瞧得起小陳的話,讓她陪你吧。”
一陣皮鞋聲往電梯那邊傳去。
“董老板,走吧。”小陳也不想再治傷了,挽住董老板的胳膊,徑直走了。
看到這戲劇性的一幕,岩汐率先呸的一聲,來到門邊,關上門。
“那五千塊錢不要她們的,要了也不會給。”唐菲說了聲。
剛剛,李柔倩把一些關於唐菲和霍天磊的誤會都說了出來,這讓倆人都有些難堪。
唐菲借故看書,不再與他聊天,岩汐繼續把昨天發生的事情說下去。
打架後,到醫院上藥回來上下午的班,忽然從一樓傳來了保安室隊長的電話。
“岩汐在嗎?”
“在。”
“有很重要的事,尼泊爾的使節前來,要求與公司許總裁當麵詳談。”
“許總裁不在。”
“他說時間緊迫,晚上就要登機返回尼泊爾,許總裁不在,你以前是她的秘書,隻有你來接待了。”
“好吧,帶他上來。”
尼泊爾使節隨身有一個男秘書作翻譯,與岩汐交談後,岩汐才得知對方前來拜訪的原因。
尼泊爾使節前來,是因為以前的潔布沙公主要來中國見霍天磊。
霍天磊當時在尼泊爾給伊若將軍的兒子托尼賈治變態症,伊若將軍的一位夫人潔澤有一位侄女潔布沙,也就是皇室公主與霍天磊幾番交集,還共服了一棵五百年蟲草,讓他功力大增,結果,潔布沙愛慕上了他。
隻是,當時伊若將軍想讓自己的兒子托尼賈與潔布沙好上,隻是反而弄巧成拙,這讓伊若將軍起了殺心,贈了霍天磊一杯毒酒,因他醒目作了手腳,登機以後並沒有事。
飛機上當時柳絲絲還戲言霍天磊一句,說說不定潔布沙會追以中國來,沒有想到一語成讖。
霍天磊這才知道岩汐唐菲說自己將成為駙馬爺,說以後吃穿不愁,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是由於這事。
“我錯怪你們倆了。”霍天磊滿帶著歉意的說道。
“不怪不怪。”唐菲說道,“那是你的自由,由你自個選擇的。”
霍天磊心裡也有些不痛快了,難道我就一定想當那個上門女婿嗎,有句話說得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那有什麼意思呢?
隻是,想到潔布沙公主冰清玉潔,純情善良,心裡還是怦然一動。
“她什麼時候來?”
“下月十五,也是月亮最圓的時候。”岩汐打趣著說道。
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潔布沙前來,伊若將軍恐怕要氣得造反,畢竟,潔布沙是逃婚狀態,他的兒子現在不知道變態的病自己治好後,有沒有主動追過潔布沙,憑他的資質,是可以追到的。
聊了這些事,三人算是安靜下來,爭吵沒有了,聊天沒有了,反倒覺得有些無聊。
隻是,公司安排的時間定得很死,一定要到了五點鐘,才可以打卡離開。
到了周末,霍天磊整理了下行裝,與馬小芸一起乘四小時左右的飛機,來到了一個沿海城市,然後再乘坐一艘輪船,前往那座海島。
這艘輪船原本不是開往那座海島的,隻是馬小芸硬塞了兩萬塊錢給,他才敢破例一次,隻是收了錢後,還是惴惴不安,因為馬父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但為了錢,又覺得應當舍性一搏。
輪船來到距離海島十多海裡的地方,一輛武裝直升機從海島上升起,飛速的接近這艘輪船。
武裝直升機並沒有喊話,直接朝著輪船射擊,嗖嗖幾聲,船舷上中了幾顆大口徑子彈,碰發出一陣陣火花,海麵上也中了幾顆子彈,同樣也濺起許多海碗一般大的浪花。
“船老伯,我是馬父的女兒,他不敢對我怎麼樣。”
馬小芸想給船老伯吃一顆定心丸,可是,一梭子子彈射來,輪船的船艙頓時裂開了一道縫。
船老伯怕得渾身發顫,把氣都發在了馬小芸和霍天磊的身上:“你們倆,害苦我了,要是我的輪船沉沒,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由於生氣,他握住方向舵的手也顫抖不已,差點讓輪船觸礁。
霍天磊趕緊過去一把扶住了方向舵。
一時間,輪船總算平順了許多。
可是,船艙裡的客人開始驚呼,顯得,他們知道出事了。
“不行,如果讓他們出去,直升機上射來的子彈一定會把他們射死射傷的,還是先派人去穩住他們,不讓他們到甲板上去!”船老伯吩咐。
一個船員應了聲,前往說服船上的客人,可是,客人不待定了,紛紛湧上了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