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機了,台北機場已到。”伍管伯喊了一聲。
大家走出了機艙,眼前的風景有讓所有人豁然開朗的感覺。
早已經有旅遊公司的小巴士司機把這麼多人叫上了車,然後直奔日月潭。
來到日月潭時,雖然已經是一個白天,但是大家都已經是人困馬乏,隻有先去旅館睡一覺養精神了。
在旅館,唐裝保鏢阿橫阿強好似也撐不住了,紅著眼睛一直不停打嗬欠,隻是小主人楚纖纖要他們保護的原因,才勉強撐著。
伍管伯皺了皺眉,說道:“今晚全都睡個好覺吧。”
大家隨便吃了個快餐飯,就各自回房睡下。
夜裡,林琅、岩汐以及唐菲三人齊上陣,全去霍天磊的睡房外偷聽,她們要聽那個媚惑的聲音呢。
這一次,先不是聽到倆人的調情聲,而是床的作響聲。
三大美女全都以手掩耳一陣,表示“不要聽不要聽”,這個該被碎屍萬段的霍天磊,居然與敵方做這種事情,哼,士可忍,敦不可忍,踢門?這也太便宜這花心大蘿卜了,最好的懲戒手段就順其自然,然後讓他在自作自受中醒悟。
三大美女此時都是這個想法。
“咯吱”聲一停,果然聽到房間裡傳來霍天磊流裡流氣的聲音:“大半夜的,姑娘居然前來銷魂,難道就不怕我霍天磊神力驚人讓你求饒?”
果然,剛剛是進行了苟且之事。
“是嗎?本姑娘求之不得呢,”那個女人一陣吃吃的浪笑,“上次給你準備的‘霸王神鞭丸’你舍不得吃,這次我自己吃了的,反正,我的身子你看個夠了,在你們國度裡,看了對方,對方就是你的人啦,這個道理,我最了解呢,從今以後,我隻要你待我好,你那方麵的能力我最喜歡。”
“嗯,你的每一處確實無可挑剔,可是,我的老婆們怎麼辦,你還是做我的小妾罷。”
“做你小妾?哈哈哈,太可笑!”那女人幾乎是喝叫起來,“接下來,我要把她們一個個殺光,片羽不留!”
好狠毒的女人!三大美女都是義憤填膺,我們要真是霍天磊的老婆,還不被你整個乾淨?
幸好,現在我們聽到你說的話,很好,合我們之力,也得讓你的骨灰撒進太平洋!
霍天磊,你也等死吧,居然與敵私通!
岩汐的脾氣一上來,又要抬腿踢門,隻是唐菲和林琅按住了她,輕聲道:“這個女人硬打是除不掉的,隻有想想計策。”
帶著氣憤,三大美女回房睡下,她們住的是一間大房,裡麵三鋪床,各睡各的。
柳絲絲與自己的表妹楚纖纖睡一間。
第二天,三大美女起床,都留意霍天磊睡的那一間,可是,好久也不見響動。
某一刻,居然是柳絲絲和纖纖的房門開了,霍天磊邊打著懶口,邊走了出來。
“霍天磊,你,你居然與柳絲絲纖纖睡在一起,你欺負了她們?”岩汐指著霍天磊說道,人都有些驚訝了。
“沒有呀。”霍天磊一本正經的說道。
“沒有誰信,一條色狼!”岩汐氣衝衝的說道。
“真沒有。”霍天磊極力反駁。
“岩汐,他沒有,隻是脫了我的衣服給我……”纖纖也走了出來,想要解釋什麼。
岩汐卻打斷了纖纖的話,說道:“衣服都脫了,還說沒有,豈不是笑話?”
霍天磊一副壞笑的表情,心想,岩汐你就算了吧,這樣胡攪蠻纏下去,我神醫霍天磊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是脫了衣服在背上紮了‘鬼門三針’,我現在都覺得神清氣爽呢。”纖纖向霍天磊遞過去一個憐憫的眼神,覺得霍天磊真夠罪受的,繼續解釋,“‘鬼門三針’就是在兩邊太陽穴和頭頂‘百會穴’分彆下針,這與精神科醫生的電針療法有異曲同工之妙,隻是沒有那種痛感,反而有微爽的感覺。”
纖纖的說法三大美女深信不疑,畢竟霍天磊的醫技出神入化,令人歎服。
這時,一名男服務生前來帶領眾人前去吃早餐,早餐桌上,早已經坐著伍管伯,阿橫阿強站著警戒。
每人麵前一碗甜酒粑,這是台灣的特產,入鄉隨俗,眾人有沒有味口也隻好慢慢品嘗。
快要吃完時,孰料一隻小花貓從窗邊躍到桌上,剛好踢翻了伍管伯麵前快要吃完的早餐碗,那隻碗在光潔的白桌麵上不停的旋轉著,旋轉完,那隻貓覺得好玩,又撲上去。
眾人覺得吃早餐的雅興被打攪了,人人的眼睛都氣鼓鼓的瞪視那隻貓眯縫。
隻有纖纖忍俊不禁,“撲哧”一笑,強忍住了,但最終沒有忍住,“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最終眼淚都滲了出來。
“服務生——”伍管伯大嚷一聲。
那名男服務生來到伍管伯近前,看到這種情景,躬身謙卑的對伍管伯賠禮道歉。
“伍管伯,雖然這隻貓打擾了我們的雅興,可卻讓楚纖纖發笑,俗話說,笑一笑,十年少,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們應當感謝這隻貓。”霍天磊平靜的說道。
感謝?男服務生一愣,他也想不到一件特糟糕的事竟然化為了好事,原本準備挨罵的或是被老板炒魷魚的,看來,物極必反啊。
伍管伯很相信霍天磊的,霍天磊這麼說,他立即從衣袋裡取出幾張百元台幣來,賞了男服務生。
大家興致昂然,前去買了票,然後進入日月潭主景區。
霍天磊觀察柳絲絲身邊的纖纖時,見她由開始的獨自思考變成了欣賞風光,心裡開始有了底。
隻是柳絲絲腿疾加重了些,不得不坐在輪椅上,由阿強推著,讓他略為憂心。
思考良久,覺得楚雲飛的腿疾自己略施針法,就能在半小時內重新站起,而柳絲絲卻比楚雲飛還要在自己這兒治療得早,卻還是照舊,想了想其中原因,忽然聽到湖裡傳來一聲“救命”。
原來一個女子落水了,正努力掙紮呼救。
船上的男子也真急,“撲通”一聲躍入湖中。
貼近那個女子時,那女子一把抱住了男子的粗腰,男子要她放手,她哪肯放鬆這根救命稻草,頃刻,倆人就沉入了湖底。
幸好,救生員乘著汽艇及時趕到,跳入湖中把倆人分開,那男子才與救生員一起把女子救上船。
這一情景,讓他恍有所悟,治病與這時看到的水中求救一般,不能隻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不放,往往起到反作用。
難道我以前給柳絲絲的施治不對症?
那是什麼病?
霍天磊苦思冥想,聽著鳥音,仿佛鳥兒在跟他交流此事,看著奔跑的野兔,仿佛又要去那兒尋找靈感。
“有了!”
一刻鐘時間過去,他一拍腦袋,興奮得不能自己。
柳絲絲剛好在霍天磊身邊,聽到他拍額呼叫,回眸望著他,秋波流轉,柔聲說道:“霍大哥,你說有什麼了?”
霍天磊仿佛怕誰聽見似的,俯身在她耳際說道:“你外公楚老說過,如果我把他的腿疾治好,就把你許配給我,這件事你答應不答應呀?”
“貧嘴!”柳絲絲舉起一掌拍到霍天磊的頭頂心。
霍天磊沒有動,硬受了她一掌,開始時,確實有種鑽心的痛,可接著,那道掌力就化為柔和,仿佛在撫摸頭頂心一般,很是受用。
“怎麼不加把勁?”
霍天磊反問道。
“霍神醫的腦袋起碼值十幾個億,區區小女,哪敢用強。”柳絲絲柔聲道。
“隻要我的腦袋還在,你遲早是我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隻要我在你外公楚老那兒一開金口,你遲早還不是我霍天磊的?”霍天磊露出了一個很流氓的表情,輕聲道,“到時是你先親老公還是老公先親你?”
柳絲絲一張臉羞得通紅,眼睛裡有楚楚可憐的神情,這讓霍天磊覺得有一絲征服後的得意。
由於柳絲絲腿疾原因,眾人沒有登山,隻在平路上繞著湖水轉圈。
遊玩到中午時分,太陽來到中天,大家有些渴也有些餓了,於是進了一家刀削麵店。
刀削麵店的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壯年胖子,肚子挺著,脖子處全是餘肉。
經過詢問,知道這老板姓徐後,大家都親熱的叫他徐老板。
徐老板刀削麵的技藝成熟,左手拿著麵團,右手菜刀宛如飛花,而落入開水鍋中的刀削麵不濺一點熱水。
徐老板還有一個夥計,是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個子青年,動作麻利之極。
沒有多久,夥計就給每人一碗刀削麵。
阿橫阿強由於保鏢身份,站在門口吃著麵,要是楚雲飛在此,他們絕不敢這麼隨意,現在隻是大家興致太高,要他們放開些。
“徐老板,這麵好筋道!”霍天磊讚了聲。
確實,麵條有嚼勁,拌料太香,眾人都隻顧嘗著美味。
“哈哈哈——”徐老板爽朗的笑了陣,“我祖父是國民黨老兵,在他快入土時,覺得我一事無成,就教了我這個技藝,沒想到人不可相貌,海水不可鬥量,我愛上了這一行,並且兢兢業業做了三十多年的刀削麵,你們不誇好,我都不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