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霍天磊的夏雨,這會兒簡直要委屈死了,自己跑出來小解都能碰到變態,自己是不是倒黴體質。聽到眼前這個人如此狡辯,頓時眼淚就像是不要錢的往下滴,啪嗒啪嗒的落在草地上。
“呃,不不不,我的錯,是我不好,我應該晚點兒醒來,都怪我都怪我好了吧。”
對於女孩子的眼淚真是沒有免疫力,霍天磊也表示很無奈。看到人家哭成了這個樣子,也顧不上到底是誰的錯了直接認錯。
“本來就是你的錯好不好,你一個正常人大晚上的不睡覺悄悄躲在這裡乾嘛?虧我昨天還提醒你,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聽到霍天磊敷衍的話語,夏雨感覺一陣委屈,眼淚又忍不住的往下掉。
“我…我采藥…沒錯,我就是來采藥的,然後就在這裡休息一會兒,誰知道會…”
“你給我閉嘴,不許說。快給我忘記剛剛的一切。”
兩人鬥嘴鬥了半天,霍天磊自知理虧果斷認錯,可是認錯的態度不對,又重新來過,幾次三番之後霍天磊感覺這比自己和野狗打架都累。
好不容易解決了這個事情,霍天磊付出的代價就是不能還手被打了一頓,還有就是報上了自己的大名住址和生辰八字等等。至於夏雨,在確定了霍天磊沒有騙自己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臨走前霍天磊有點兒沒忍住給人家擦了擦臉,結果又被嫌棄的說了半天,最後隻能指了指夏雨的小臉兒。
“臉上有血…”
霍天磊也是從夏雨的眼睛裡麵看到自己鼻子紅紅的,伸手一摸結果滿手的鮮血,最後隻能無奈的抽了抽嘴角,打算找個有水的地方洗洗。而夏雨因為一滴血被驚動這才發現了霍天磊,此時那滴血還在夏雨的小臉上,殷紅一片有點兒嚇人,霍天磊坐車的提醒了一下。
“啊!血,什麼血!”
夏雨被嚇了一大跳,以為自己剛剛受傷了,連忙摸著自己的小臉有點兒花容失色,驚恐的說著。
霍天磊無語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言下之意就是說那是鼻血。夏雨聽了頓時更加生氣了起來,這個大騙子還說自己什麼都沒看到,鼻血流的那麼厲害怎麼可能什麼都沒看見。又想到自己臉上的血,頓時特點有點兒惡心。
“啊,惡心死了,都是你。”
又被踩了好幾腳,霍天磊有點兒無奈。
“喂,把你手機號碼給我,你要對我負責。”
夏雨跺了跺腳惡狠狠的瞪著霍天磊,本來很可怕的眼神換成一個嬌小玲瓏的小美女發出,怎麼看怎麼像是在放電。
“啊?還要負責啊,我沒有手機號碼啊,我連手機都沒有要電話號碼乾什麼。”
霍天磊摸了摸鼻頭,有點兒無語。為什麼自己要對她負責,有點兒奇怪?容不得他多想,夏雨的聲音突然拔高了幾個度。
“不會吧,你連手機都沒有?就是這個東西,你真的沒有?我不信。”
要知道這可是現代社會,手機這種東西已經泛濫成災了,結果現在突然有個人跟自己說自己沒有手機,這簡直有點兒可笑。
“我是真沒有,我要那玩意兒沒什麼卵用啊,又不用聯係誰的,帶著還是個累贅不是。”
聽到霍天磊如此誠懇的解釋之後,夏雨倒是有點兒相信他了,因為他誠懇起來真的看不出來是在撒謊。
“好吧,那你總該給我一個可以聯係到你的電話號碼吧。等我想好了要你怎麼賠我我還要上門討債。”
又是一對大道理,說完之後還不放過霍天磊。最後,無奈之下隻能將醫院護士台的號碼告訴了她。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有不少人已經醒了過來,不遠處傳來一陣說話聲。夏雨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有瞪了霍天磊一眼轉身小跑著離開了。剩下還留在原地的霍天磊好一陣無奈。
“古人誠不欺我,世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看著小雨的消失的背影,霍天磊搖了搖頭感慨了一下。隨後找了一個視野還不錯的位置,再次爬上樹做了下來開始修煉。一日之計在於晨,日出東方紫氣東來,這其中蘊含著很多靈氣,霍天磊也不放過,抓緊時間修煉了起來。
回到營地的夏雨發現自己的同伴還沒有醒過來,就簡單的梳洗之後坐在山上看著東方的天際線有點兒愣神。心思全都在之前發生的事情上,想著想著就羞紅了臉。這要是讓那幾個一同前來的的男孩子看到了還不下巴都掉了。
他們彼此都是高中同學,平日裡學習蠻重的,有些壓抑了就決定一起來白雲山看看日出好放鬆一下。而夏雨則是品學兼優又長相甜美的大美女,一同前來的幾個朋友裡麵就有一個想追夏雨,隻不過夏雨實在被煩的沒法兒了,這才答應前來。
結果,誰知道這一趟跑的真的是虧大了,隻要一想到自己就在不久之前竟然在一個大男人麵前小解,就讓夏雨羞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當個縮頭烏龜。
在山頂看日出彆有一番滋味,就連霍天磊也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眼睛,看太陽一點一點兒從地平線冉冉升起。
沒有逗留太久,在昨天上山之前就已經問了最早的一趟車是什麼時間,大概看了看天色,霍天磊的身影便從樹上消失了。出現在山間小路上,下坡路比上坡路要平坦的多,時間也快了許多,七點的時候霍天磊坐上了回清水縣縣城的車子,又是五六個小時過去了。霍天磊終於出現在了尚武縣的縣醫院門口。
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決定還是先填飽肚子再說。填飽肚子才是真正的人生大事。人活著就是為了好好活著,好好活著的前提就是活著,活著就要吃飯喝水,這是人之常情也是真理。
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到了飯點兒了,便回到宿舍去澡堂子衝了個熱水澡換了一身衣服將木雕盒子和那個玻璃瓶貼身裝好之後來到了食堂。
快速的扒拉著飯,很快解決了肚子問題之後,霍天磊來到了周偉的辦公室。本來霍天磊還想著可能周副院長下班了不在辦公室,結果真的不在。不過聽值班的小護士說,周偉還在會議室開會,還是關於張琦病情的研討會。據說還從省城請過來了幾個比較權威的專家。
霍天磊摸了摸下巴,並沒有去貿然打攪這群專家的會議,而是找到了化驗室的人,借了點兒小東西給白頭蚊放了點兒血,隨後送去化驗室化驗一下。不是說霍天磊需要這個結果而是那群專家需要這個結果。
經過了之前好幾次的被質疑之後,霍天磊也學聰明了,慢慢的開始將學習起來了西醫。他不是要放棄中醫,而是要在中醫的基礎上去學西醫,這樣能夠更加了解二者的本質。看清楚了本質才能夠更有利的兩者結合起來,而這正是他此行的目的。
張琦的毛病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重點是治療的方法。耳濡目染之下,霍天磊得知用西醫的法子去治療張琦的毛病長則三年五載短則一年半載。用中醫,不出半個月絕對可以搞定,到時候他就能像個正常人一樣出現在光天化日之下。到那時,那些被失去的被搶走的都會通通拿回來。
隻是火寒之毒而已,而火寒之毒被稱之為奇毒,奇在它既可以救命同樣能夠殺人。身中火寒之毒的人,骨骼變形,皮肉腫脹,周身上下會長滿白毛,而且舌根僵硬,不能言語。更重要的一點就是懼怕各種光,無論是熱光還冷光都懼怕,一旦被長時間照射就會出現皮膚潰爛,痛不欲生的症狀。同時又具有了一定的自我恢複能力,如此反反複複,最終置人於死地。
火寒之毒的解法有兩種。第一種:“要解火寒之毒,過程非常痛苦。簡單地說,必須削皮挫骨。第二種就簡單的多了,找到火毒的盤踞之地清楚即可。
說的比較輕巧容易,可是做起來就困難重重了。首先,現代的儀器不一定能夠檢測出來,其次就算是檢測出來了也不一定能夠將之抽離出來。總之,就是十分的麻煩,沒有一定的把握萬萬不能掉以輕心。
很快,化驗室的結果就出來,在所謂的基因庫裡麵進行了對此,結果發現這是蚊子的一種,構造十分相似但是又不儘然,很明顯就是一直不知為何發生了變異的白頭蚊而已。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霍天磊很快出現在了會診室裡麵。對於這麼一個毛頭小子的突然出現所有人都表示憤怒,正在討論問題的時候被人打斷了,這是很不禮貌的。不過很快他們的臉色就變得怪異了起來。
“這個,似乎是你們一直在尋找的答案。”
沒等到有人斥責,霍天磊的聲音就在會議室裡麵回響了起來。揚了揚手中的的化驗報告,緩緩的說了出來。
“什麼?這怎麼可能?”
“小子,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你隨隨便便拿了幾張紙就敢來這裡吆喝不成?”
對於霍天磊的大言不慚,立刻就有好幾個專家對他怒目而視,吹胡子瞪眼的斥責著霍天磊。就連周偉也明顯的皺了皺眉頭,想不明白霍天磊為什麼這麼做,難道他真的找到了原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