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時候了。”王天啟毫不猶豫地說道,“我培養了道甄這麼多年,她也該回報我了。”
“可是爸爸,她是您的親生女兒啊!也是我的親妹妹,咱們不能這樣對待妹妹,不能把妹妹推入火坑啊!”王道宇急得都跳起來了,他和妹妹關係極好,可以說妹妹就是他的半件小棉襖,他寵都寵不過來,又怎麼能拱手送人,還是送給自己的死敵?
“如果是送給彆的男人,真的是推入火坑了,可如果是送給江凡,那就不是了。”王天啟道,“雖然他目前是咱們的敵人,但並不是沒有化敵為友的可能,而且,這個人的人品值得肯定,難道不是嗎?”
“這……”王道宇頓時無語了,同時,他也對父親再次豎起了大拇指。
父親王天啟不論在任何時候都不會失去敏銳的判斷能力,即便是這一次對待江凡,也是如此。
隻不過王天啟低估了江凡的學習天賦,才會導致這一次的失敗。
“你妹妹是什麼德行,你這個當哥哥的最清楚。”王天啟一針見血,“如果不是前幾年被我打斷過腿,也許早就是爛貨一個了。她啊,長相和性格一樣放蕩!”
王道宇不敢說話了,並非是懼怕父親,而是因為父親的每一句話說如同一根針紮在他的心裡,一針見血。
王道甄特彆美麗,身材也是苗條之中帶著均勻而完美的飽滿,水嘟嘟的肌膚白嫩之中帶著緋色,怎麼看怎麼撩人。
但是,王道甄那張臉雖然也是美輪美奐,但妖氣太重,男人看了完全受不了,甚至比狐狸精還要狐狸精。
而且,王道甄的性格也十分貪玩,而且喜歡勾引帥哥。
不過,就在五年前,王道甄上初三的時候,王天啟打斷了她的雙腿,原因是她和班裡的一個男生搞對象。
但兩個人上午剛搞上,下午王道甄的腿就被王天啟打斷了。
那一次,可以說是突如其來的,把王道宇都嚇壞了,因為王道宇從沒見過父親那樣動怒!特彆是對十分寵愛的妹妹動怒!
但是,王道宇也看到了王道甄的雙腿手術成功完成後,父親和王道甄抱頭痛哭的樣子。
王天啟當時就表示,你談戀愛可以,但必須是我認可的男人!你的第一次,必須給我認為最重要的人。
從那之後,王道甄仍舊頑劣,但卻再也不敢談戀愛了。
前年,王道甄憋出了一身病,臉上長滿了痘痘,王天啟乾脆把她送到了自己的一位武功高手的好友門下拜師學藝,一年後,當王家父子倆再去看望她的時候,發現她居然神奇般的痊愈了,再次美麗如初。
但是兩年來,她的性格卻不曾改變。
現如今,王天啟決定讓王道甄出關了。
……
爺倆並沒有回家,而是第一時間去了濱海機場。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他們終於迎來了王道甄。
王道甄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跟著一群人,這群人有男有女,一個個神色嚴肅。
為首的男人已經五十三歲了,可是看上去卻像是三十三歲,十分年輕,而且長得挺帥。
這男人一見到王天啟,那張陰霾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笑容,他快步走過去,一把抱住了對方,開懷笑道:“師弟!好久不見了!”
“是啊!師兄!好久不見!這一次來了就不準回去了!要在天州定居!”王天啟熱情洋溢的說道。
這時候,男人才鬆開了王天啟,他收斂了笑意,認真的說道:“老弟,我可能真的不走了!”
“啊?師父,你還是走吧,要不,你又該天天揍我了!”王道甄委屈的說道。
王天啟都不敢看王道甄的眼神了。
王道甄一米六三左右,身材並不算高,但卻十分挺拔,她的皮膚白嫩之中帶著誘人的粉色,如水一般,身材更是飽滿而挺翹,呈現出了兩道驚人的S形,那張俏臉精致到無懈可擊,隻是兩隻杏核眼微微上揚,水汪汪的看著男人的時候,似乎能把對方的魂兒都給勾走。
聽到王道甄嗲嗲的的聲音,師父是很鬱悶的,師父是功夫高手,按理說定力十足,可是和王道甄在一起兩年,師父就多了五六個紅顏知己,幾乎每兩天就要和紅顏知己做些什麼。
沒辦法,王道甄太勾人了,太誘惑了,師父教她練功的第一年完全控製不住心魔,有好幾次都差點犯了忌諱,當場把她給辦了。
但是,這位師父和王天啟不但是師兄弟,還是生死弟兄,更是四十年的好兄弟,他顧忌這麼多層麵子,一直沒敢輕舉妄動,而且嚴令自己的徒弟們誰都不準犯忌。
這一次,師父上午聽說王天啟要讓女兒回來,他便忙不迭的收拾起了行李。
如果不是因為這位師父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王天啟商量,恐怕他根本不會跟著王狐狸精一起來天州。
……
“不準胡鬨!”王天啟罵道,“哪有跟你師父這麼說話的?沒大沒小!”
“不礙事,不礙事!”師父連連說道。
“走,輝祖老哥,咱們喝酒去!”王天啟一把拉住了師兄的手,笑著和他走遠了。
這個人,正是陳輝祖,大名鼎鼎的天煞門的門主陳輝祖。
四十年前,陳輝祖和王天啟一個頭磕在地上,同時拜了一位絕世高手學習功夫。
但是王天啟天分一般,血脈更差,所以學武並沒有什麼進展,倒是把老師手中的全部詩書都弄了個清清楚楚。
而陳輝祖恰恰相反,他大字不識一籮筐,但武功天賦極高,是個練武的好材料。
所以後來,這位絕世高手就讓王天啟從文,讓陳輝祖專門習武。
王天啟二十三歲那年,師父去世,料理完師父的後事後,王天啟和陳輝祖灑淚而彆。
王天啟一年後完婚,二十五歲的時候有了自己的兒子,三十歲的時候,他開始創業。
而陳輝祖則在三十三歲的時候創立了自己的門派,後來更是越做越大。
陳輝祖之所以和王天啟關係好,不僅是因為兩個人自幼一起習武,還因為王天啟對他很仗義。
陳輝祖四十歲的時候,門派修葺沒有錢,王天啟二話不說就捐給了他5000萬,後來隻要陳輝祖需要錢,他二話不說就送給他。
陳輝祖這些年也幫王天啟做了幾件大事,不過總體來說,還是他虧欠王天啟多一些。
這也是他為什麼全力傳授王道甄功夫的原因。
隻不過,王道甄習武的天分也很一般,到現在連煉氣期都談不上。
……
一路上,隻有老哥倆在一輛車上,陳輝祖也毫不猶豫地把這件事說了出來,並誠懇的認錯:“師弟,是我沒教好道甄啊!”
“師兄,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怎麼能是你的錯呢?”王天啟道,“師父在世的時候就說過,習武看血脈,道甄根本就不是習武的材料,能練成這樣我已經很欣慰了,還有,我讓她去你那,是為了讓她清修,隻要她能安分兩年,我就放心多了。”
“嗯嗯,她挺安分的!”陳輝祖道,他說的是實話,這兩年,為了防止弟子們對王道甄不軌,陳輝祖可是沒少懲治某些弟子,甚至動用了多次家法。
不過最終他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王道甄的眼界特彆高,一般的男人她是看不上的,似乎,她在等待某個人的到來。
“師弟,這一次你讓道甄回來,是不是有什麼大目的?”陳輝祖問道。
“是。”王天啟難掩興奮,“師兄,我找到了一個奇貨可居的寶貝!十年難得一遇!不,是百年難得一遇!如果能得到他,我王家很快就能成為天州的霸主!不,我們甚至有可能稱雄全國!”
“哦?”陳輝祖頓時來了興趣,問道,“這人是誰?你說給我聽聽!”
“這個人叫江凡。”王天啟道,“功夫是有一些的,不過對你來說,他應該是個小字輩,不足掛齒。”
王天啟本以為自己的師兄對江凡並不了解,可是他沒有想到,當他剛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陳輝祖的反應極大,他甚至瞪大了眼睛:“你等等!他叫什麼?”
“江凡?”
“你說的這個江凡,是不是年紀在二十歲左右,是天南大學的學生?”陳輝祖眉頭緊皺,甚至臉上青筋暴露。
“沒錯,是他。”王天啟詫異的問道,“你認識這個人?”
“哼哼,何止認識?”陳輝祖冷冷道,“遠震就是讓他弄死的。”
“遠震?你說李遠震是被他殺的?”王天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遠震是陳輝祖的愛徒,他天分極高,一招開碑霹靂手殺人無數,就連陳輝祖都誇他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實力。
但就在前不久,王天啟聽陳輝祖說李遠震被殺了,但當時陳輝祖並沒有告訴王天啟殺死李遠震的是誰。
但今天,王天啟卻從自己的嘴裡得到了答案。
“當時我有一個徒弟躲在了暗處,這才逃過一劫。”陳輝祖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拳頭,“這個叫江凡的小子不簡單啊,一個人殺了遠震和十多個煉體期的高手,自己居然一點事都沒有。師弟,我也不瞞你說,我這一次來是為了給遠震報仇的。這個人,你不能留,他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