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就不要去想。”濟爾哈朗惱火的說道,“他還有用,不要去招惹他,不然本王就保不了你。”
“他隻不過是個漢人!”那名巴牙喇眉頭皺了起來。
他想不明白,一個漢人憑什麼騎在他們滿人的頭上,就算有個寧遠伯的爵位,他也從沒當回事。
漢人的爵位在他眼裡那是陛下為了拉攏漢人才施舍的,要不然怎麼會隻給漢人一個爵位,還是小小的伯爵。
濟爾哈朗麵無表情的看著對方說道:“他這個漢人手握關寧軍,你要是也有關寧軍這麼一支兵馬在手,陛下可能已經封你一個公爵了。”
聽到這話的巴牙喇咧了咧嘴。
公爵他喜歡,可要是祖大壽那樣握有關寧軍這樣一支兵馬,他覺得自己恐怕要成為幾個旗的旗主才有這麼多的兵馬。
“九哥休息了嗎?”
隨著話音落下,多爾袞帶著多鐸從帳外走了進來。
濟爾哈朗目光隨之看了過去,臉上露出了幾許笑容道:“多爾袞,多鐸,你們怎麼過來了,快坐。”
熱情的招呼兩個人坐下。
這一次出兵,除了他的正藍旗外,還有兩白旗的部分兵力。
“來的路上我看到祖大壽剛離開,九哥這是有什麼任務交代給他?”多爾袞嘴裡問道,同時走到一旁的座位前坐了下來。
多鐸坐在了多爾袞身側下首的座位上。
濟爾哈朗臉色一黑,說道:“彆提了,寧遠伯來本王這裡要求休整兩天再繼續趕路,說漢軍需要休息。”
“原來也是為了此事來的。”多爾袞說道,“不瞞九哥,這一次我十五弟過來,也是希望九哥你能讓大軍休整一下,下麵的人確實太累了,都跑到我這個當主子的麵前叫苦了。”
坐在一旁的多鐸也道:“九哥,這麼趕路確實不行,你是大軍主帥,又是陛下親封的鄭親王,不能眼睜睜看著下麵的奴才累垮了呀!”
聽到兩個人的來意,濟爾哈朗眉頭皺了起來。
祖大壽這個寧遠伯還好推脫,可麵對同為旗主的這兩個兄弟,想要隨便找個理由推諉肯定不行。
而且麵對祖大壽的關寧軍,他需要與這兩個同為八旗軍旗主的兄弟聯手。
“不能在堅持堅持嗎?”濟爾哈朗問道。
多爾袞搖搖頭,說道:“彆說下麵的那些奴才了,連續這麼長時間的趕路,就連那些佐領都快受不住了。”
“九哥,我看還是停下休息一兩天在繼續趕路,這幾天已經出現掉多的人了,其中以漢八旗和漢軍掉隊的人最多。”多鐸說道。
濟爾哈朗想了想,說道:“我也知道這麼趕路下麵的奴才很辛苦,可你二人是兩白旗的旗主,應當知道虎賊沒有那麼好對付,一旦咱們不能敢在虎賊聚兵之前趕到青城,這一次咱們的辛苦就全都白費了。”
“休息一兩日也耽誤不了什麼事情。”多鐸不以為然的說。
反倒是多爾袞,麵露沉思起來。
濟爾哈朗沒有接多鐸的話茬,而是看著多爾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