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炮聲在海州城上空響起,很快傳遍了整個海州城。
“主子,虎賊攻城了。”一名巴牙喇兵跑來送信。
聽到屋外聲音的豪格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低頭看了一眼蜷縮在床上的女子,嘴角上還帶著淤青。
撩開被子他從床上走了下來。
“進來吧!”
嘴裡說了一句,同時伸手拿起地上的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
屋門被推開,發出一道響動,一名粗獷的漢子從屋外走了進來。
床上的女子見狀,急忙用被子裹住全身,蜷縮成一團。
“主子,虎賊又來攻城了。”進屋的粗獷漢子微微低著頭身向豪格說道。
豪格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嘴裡問道:“炮聲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派了多少人奪城?”
“炮聲和昨天一樣都是在西麵,其他的暫時還不清楚,不過已經派人去查了。”粗獷漢子回答道。
豪格道:“派人去查,弄清楚虎賊是派人來奪城,還是像昨日一樣隻是炮轟蓋州城,並未派人來奪城。”
“嗻,奴才這便去安排人去問清楚。”粗獷漢子從房中退了出去。
豪格見人離開,使勁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昨晚睡的就晚,又折騰了半宿,這會兒腦仁疼的厲害,感覺腦筋都要從裡麵蹦出來。
當他看到床上的女子,頓時臉色一沉,“你個賤婢還在床上做什麼!沒看到本王已經起來了嗎?還不快點給本王洗漱更衣。”
床上的女子急忙從床上爬了起來,隻撿起自己的褻衣穿在身上,便匆匆忙忙的為豪格梳洗。
生怕自己慢上一點就會被豪格懲罰。
像她這樣的女子沒有任何地位可言,隻是豪格床上的玩物,運氣好的話能夠在豪格身邊多留幾天,運氣不好被直接弄死都不是沒可能。
就算運氣好沒死,等哪一天豪格玩膩了,下場也是送給其他人玩弄。
穿好了衣物的豪格把女子趕了出去,自己坐在外屋的一張座椅上,等著下麵的人送上今天的早飯。
至於外麵攻城的事情,心中並不如何著急。
如果海州城真的到了危機時刻,早就有人來通知他了。
作為大清的肅親王,大清皇帝的兒子,如果他在海州城出了點什麼事,整個海州城的人都要為他陪葬。
早飯還沒有送來,派出去查探情況的巴牙喇從外麵趕了回來。
“主子,查清楚了,虎賊這一次還是隻開炮不派人攻城,守城的將領已經讓人下了城牆躲避炮擊,彆看虎賊炮打的響,但根本沒啥威脅。”巴牙喇把自己打探回來的消息全都告知了豪格。
聽完之後的豪格眉頭皺了起來,他道:“這就有意思了,虎賊的人隻開炮不進攻,莫非是想等咱們放鬆警惕再派人一鼓作氣登上城牆。”
“奴才倒覺得未必這麼簡單。”麵前的巴牙喇眉頭緊鎖的說。
豪格知道這些巴牙喇都是久經沙場的悍將,仗不知道打過多少,對戰場上的敏銳程度遠超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