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從屋外走進來一人。
來人麵朝洪承疇說道:“大使,東西都已經裝上了車,咱們什麼時候離開?”
“告訴咱們的人,暫時先等一等,我和楊副使還有客人需要陪。”洪承疇對對方說了一句。
來人行了一禮,從屋中退了出去。
魏國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嘴裡說道:“我和撫寧侯就不耽誤洪大使和楊副使啟程的時辰了,洪大使回去後,還請轉告劉將軍,大明永遠不會與清國結盟。”
“好,我一定轉告。”洪承疇點了點頭。
洪承疇和楊家晨親自把魏國公和撫寧侯送了出去。
明軍的那名把總神情恍恍惚惚的跟著一塊出了院子。
“你繼續守在院子外,直到人都離開了,再回去複命。”出了院子,撫寧侯對把總交代道。
“是。”把總恭聲應道。
魏國公在管家的攙扶下登上了馬車。
這時候,撫寧侯走了過來。
“來時騎馬顛騰的有些厲害,能不能坐一坐公爺的馬車?”
麵對撫寧侯的詢問,魏國公點了點頭。
撫寧侯踩著管家放下的凳子,鑽進了馬車。
“回府。”管家對趕車的車夫吩咐了一句。
啪!
車夫一甩手中的長鞭,驅動拉車的馬匹前行。
“公爺,咱們不是專門來攔人的嗎?怎麼不把人攔下來呀!”撫寧侯不解的問向魏國公。
魏國公拿起一塊點心咬了一口,擱嘴裡慢慢咀嚼。
“人家鐵了心要走,東西都收拾好了,攔不住的!”咽下點心的魏國公說道。
撫寧侯皺起眉頭,說道:“人就這麼走了,萬一回去後,虎字旗與開戰怎麼辦?以目前大明的情況,根本擋不住,而且虎字旗有自己的水師,江南的水網對虎字旗來說同樣是助力。”
“洪亨九已經答應了,虎字旗在解決掉大清之前不會與大明開戰。”魏國公說道。
撫寧侯道:“洪亨九說白了隻不過是一個使臣,他還做不了虎字旗的主,誰知道那個姓劉的會不會開戰。”
對於洪承疇的保證,他沒有多少信心。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樣?你能讓大明與虎字旗和談?還是能夠替虎字旗做主?”魏國公看著撫寧侯問道。
撫寧侯語氣一噎。
魏國公繼續說道:“既然阻攔不了,再繼續攔下去也沒有什麼用處,不如讓他們離開,但大明與清國絕不能結盟,這是換取虎字旗不對大明開戰的條件。”
“虎字旗的人一走,清國那個姓範的肯定不會閒著,朝中本就不少人支持與清國結盟,這個時候一定會再次在朝堂上提出與清國結盟的。”撫寧侯說道。
魏國公點點頭,嘴裡說道:“所以咱們要想辦法阻止朝中的一些人與清國結盟,目前大明經不起戰事,練新軍的事情你要抓緊了,絕不能讓文官再插手進去。”
“公爺放心,如今不是以前了,軍中已經被我安插進不少勳貴子弟進去,兵部彆想指揮得動軍隊,隻是錢糧上恐怕還需要戶部支持。”撫寧侯說道。
勳貴失去了對軍權的控製,就是從兵部開始侵染勳貴手中軍權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