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撫寧侯到了。”
下麵的人來到魏國公這裡稟報。
“帶他過來吧!”魏國公聲音略帶蒼老的說道。
下人退了下去。
很快,撫寧侯被帶了過來。
“國公。”撫寧侯朝坐在座位上的魏國公拱手問好。
魏國公打量了他一眼,嘴裡問道:“你手下的人是怎麼得罪虎字旗的使臣了,今天下了朝,虎字旗的使臣便派人來魏國公府告訴我,他們要回去,不再繼續留在這裡。”
“有這事?”撫寧侯眉頭皺了起來,“我並沒有聽到下麵的人來稟報,要真是我的人得罪了虎字旗的使臣,不管涉及到誰,我都絕不留情。”
魏國公目光來回打量了撫寧侯臉上打量。
看了好一會兒,覺得撫寧侯不像是在說謊。
他便說道:“現在就派人去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要真是有人得罪了使臣,立刻帶過去向使臣賠罪,不取得使臣的滿意,人就彆回來了。”
“那我現在就回去。”說著,撫寧侯轉身就要離開。
聞言的魏國公出言阻攔,說道:“你就留在我這裡,派手下的人回去過問,正好我也要看看什麼人吃了熊心豹子膽,連使臣都敢招惹。”
見狀,撫寧侯隻好讓魏國公府的管家去外麵,把自己的一名手下帶過來。
虎字旗是來訪的使臣,他又交代過下麵的人好生保護,所以他不認為是自己手下的人有膽子去得罪虎字旗的使臣。
“虎字旗使臣提出離開,會不會是因為彆的什麼事情?”撫寧侯試探的問向魏國公。
畢竟朝堂上發生的事情,撫寧侯也在場,自然一清二楚。
魏國公沒有言語。
這個理由他也想過,可他又覺得不太可能,虎字旗使臣氣性再大,也不可能因為和談的事情被擱置就要離開。
他不信虎字旗使臣會不明白,一旦虎字旗的人離開,留下來的清國使臣將會取得優勢,甚至可能與大明達成結盟。
過去了不到半炷香的時間。
撫寧侯派去查探情況的人回到了魏國公府,並帶回來了查探的結果。
結果很簡單,並沒有查到有人得罪過虎字旗的使臣,甚至連虎字旗來使隊伍中的其他人也沒有得罪過。
“國公,看來虎字旗那邊真的是因為和談的事情才離開的。”撫寧侯看著魏國公說道。
魏國公沒有說話。
良久後,他嗓音沙啞的說道:“看來虎字旗真的不打算和談了。”
“這麼說他們是準備要和大明開戰?”撫寧侯眉頭緊鎖了起來。
“或許吧!”魏國公像是一下子又老了好幾歲。
撫寧侯騰的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語氣急切的說道:“不能讓他們走呀!大明還沒有做好開戰的準備。”
“說的這些我又何嘗不知道。”魏國公歎了口氣,旋即說道,“咱們拿什麼去留人家,和談的事情你又不是不清楚,朝堂上有那麼多人反對和談。”
“這些人,簡直就是大明的奸佞,隻會拖大明的後腿,明知道大明並不具備和虎字旗開戰的能力,還要堅持與清國結盟去北伐,他們也不想想,打又打不過,拿什麼去北伐,最後就算北伐成功了,難道還要學宋徽宗,花銀子去買燕雲十六州嗎?”撫寧侯恨恨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