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著院門最近的一名錦衣衛旗官率先往院子裡闖了進去,後麵又有不少錦衣衛跟著往院子裡麵衝過去。
衝在最前麵的錦衣衛旗官剛剛抬腿邁過院門的門檻,整個人突然像是被人施了定身術,直接定住了。
後麵跟上來的一名錦衣衛一個沒注意,撞在了他的身上,直接使他腳步踉蹌的前撲了兩步才重新站直身子。
“退,退,快後退。”
這名錦衣衛旗官嘴裡大聲的喊著,同時他自己一步一步後退。
好在跟上來的錦衣衛人數不算多,在聽到他的話後,全都後徒了院門外的台階下麵。
進了院門內的錦衣衛旗官也退回到了院門外麵。
“怎麼回事!誰讓你們退回來的!”院子外麵的錦衣衛總旗官一臉不高心訓斥道。
而那名錦衣衛旗官苦著臉對其道:“有火銃,這些人有火銃。”
隨著這些錦衣衛一步步後退,幾支火銃的銃口從院門內伸了出來。
之前開門那名護衛再次走了出來。
這一次他手中多了一杆火銃。
“誰再敢往裡強闖,銃子就會打在誰的身上,不信儘管試試。”護衛目光冷冷的看著院子外麵的這些錦衣衛。
馬背上的許副千戶這時候也從馬背上跳了下來,把身子藏在馬匹的後麵,隻露出半顆腦袋,朝著院子裡的人喊道:“這裡是大明的都城,你們可知道你們這麼做會惹來什麼麻煩嗎?奉勸你們一句,立刻放下手中的火銃,不然大軍到了,你們誰也活不了。”
“難道就許你們顛倒黑白,不許我們保護自己嗎?”
隨著話音落下,洪承疇從院子裡麵走了出來,站在其中一名手持火銃的護衛身後,止住腳步。
“去了衙門自然一切就清楚了,莫非大使連衙門都不敢去嗎?”許副千戶注意到洪承疇,知道他是虎字旗這支使節隊伍的大使。
然而,洪承疇在聽到他的話後,笑了起來,他道:“本使還沒有去衙門,就被你扣了一個刺客的罪名,恐怕本使前麵去了你們錦衣衛的牢獄,後腳就該把你們錦衣衛的那些酷刑招呼在本使的身上,本使不覺得自己能熬得住你們錦衣衛的那些酷刑。”
“大使是使臣,錦衣衛不會對大使動刑,如果大使不放心,可以去應府,苦主已經去了應府狀告大使,不管大使有沒有刺殺清國使臣,都應該去一趟應府衙門才對。”許副千戶躲在馬匹後麵道。
聽到這話的洪承疇搖了搖頭,道:“本使才是那個受害者,相信你們錦衣衛心中有數,而你們錦衣衛過來想要帶我去錦衣衛大牢,應該是你背後之饒手筆的吧,可惜本使不會去,你也回去告訴你背後的人,道終歸上不得台麵。”
“本官不知道你的是什麼意思,但你殺了清國使臣隊伍裡的人,理應有一個交代,大使還是隨我走一趟吧!”許副千戶仍然堅持著要帶洪承疇去鎮撫司大牢。
聞言的洪承疇笑著一搖頭,轉而對自家護衛道:“不用理會他們,把門關上門,若是有人敢強闖,不用客氣,直接動手擊保”
完,他轉身返回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