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囊和坎坎塔達還有特木倫等人來到了河岸稍遠處的土包上,他們雖然沒有出現在河岸邊,可依然能夠在高處看到河對麵虎字旗大軍的動靜。
一些身背騎弓的蒙古騎兵守在了河岸邊上,等著虎字旗大軍靠近河岸,隨時可以拉弓射箭。
蒙古人一方六千左右的騎兵,除了兩千騎兵守在河岸邊,更遠一些地方還有幾千騎兵,用來對過河的虎字旗兵馬在河岸邊進行衝鋒截殺。
“師長,前麵就是河水最淺的地方,最多齊腰深可以淌水過河。”一名探哨來到陳尋平的近前稟報。
陳尋平點了點頭。
對於眼前這條大河他們早就摸透了,知道哪裡水流最平緩,哪裡水流最淺適合大軍過河。
“傳令下去,把炮隊推上去把那些守在河岸邊的蒙古騎兵都給老子趕走。”陳尋平下令。
有傳令兵去傳達命令。
一隊隊跑組在各自隊長的帶領下,出現在河岸邊幾百步外的地方拉開陣勢,擺開成一條長線。
炮隊的炮手不是明國那種隻會打響大炮就行,虎字旗的炮手都經過一定的訓練,不僅可以熟練的打響大炮,還會計算角度和距離保證最大可能打中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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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虎字旗的炮手屬於技術兵種每個月的餉銀都要比普通的戰兵更多。
“第一輪試炮,上實彈。”隨著炮隊隊長的下令。
每一個跑組都開始給自己的大炮調準角度,炮口瞄向河對岸,一個個木楔子用來固定住設計的角度。
很快一個個炮組準備完畢。
守在大炮邊上的每一個炮手都用棉花塞住了自己的耳朵。
“放!”炮隊的隊長揮動手中的令旗。
砰!砰!砰!
幾十門四磅炮在靠近河岸的地方被打響。
一顆顆炮子像天上落下來的雨滴,砸向河岸對岸。
一次幾十顆炮子其中一半以上都準確的落在了河對岸,隻有少數掉落到了河水中,濺起一朵朵白色的浪花。
一些實心彈的炮子落在了守在河岸邊的蒙古甲騎的身上,帶走了一條條性命,不僅有蒙古人的性命,還有戰馬的性命。
不過,終究隻有一部分炮子落在了蒙古人的隊伍中,加上守在河岸邊的蒙古人有些分散,土地也鬆軟一些,所以這一輪下來,對蒙古人的殺傷隻有幾十人。
在兩千蒙古甲騎之中,遊戲微不足道。
“第二輪準備,換開花彈。”炮隊隊長再次揮舞起手中的令旗,指揮炮手繼續裝填。
經過之前得炮擊,炮隊隊長看出來河岸邊的泥土太過鬆軟,無法發揮實心彈的最大威力,便讓炮手換上了開花彈。
開花彈的威力同樣不小,而且是在原地範圍內炸響。
炮手的動作十分熟練,沒用多長時間,便重新調整好角度,換上了開花彈,準備進行第二輪射擊。
隨著炮隊的隊長再次揮舞起來令旗,炮手們再次打響了手邊的大炮。
一顆顆炮彈飛過河岸,落到了兩千左右的蒙古甲騎身上,直接在他們的頭頂山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