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零一章(1 / 1)

大明流匪 腳踝骨折 1071 字 27天前

轟!轟!轟!

登州水師的船與虎字旗一方的船在海上互相開口射擊。

不過,因為船炮的不同,登州水師明顯吃虧不少,不僅炮少威脅小,船上大炮的射程也不如虎字旗一方。

好在海上炮擊因為浪頭船身不穩,射出去的炮子準頭也堪憂。

哪怕打的十分熱鬨,真正能命中對方船上的炮子並不多,加上一兩顆炮子未必就能把船擊毀。

然而虎字旗船炮比登州水師多太多,哪怕船隻數量不如登州水師,還是壓著登州水師打。

沒過多久,登州水師開始有船舷朝一側傾斜,開始慢慢進水下沉。

反觀虎字旗這邊的船隻,仗著船體大,除了挨了幾炮外,並無多大損傷。

登州水師最大的就是那幾艘福船。

隨著戰鬥的持續,登州水師的船一艘接一艘開始進水下沉,折損掉的戰船越來越多,船上死傷的官兵也在不斷增多。

“圍上去,彆讓那幾艘運兵的船跑了。”鄭潮通過單筒望遠鏡發現登州水師戰船後麵跟著幾艘船,船上載滿了登州兵。

登州水師的戰船沉的沉,沒沉沒的戰船在見到不可敵後,也都選擇了逃跑,逃不了的也都選擇了投降。

虎字旗這邊的船也開始對落海的明軍是以救助。

這些明軍水師的士卒都是很好的水師兵馬,隻要稍加訓練便可以成為虎字旗水師的水手,遠比重新招募新的水手從頭訓練更容易。

虎字旗的幾艘武裝戰船從兩側兜了過去,把那幾艘行動傳喚的明軍運兵船給圍了起來,不使這些運兵船逃走。

帶著俘獲,鄭潮率領船隊返回皇城島。

旅順上的虎字旗戰兵,同樣順利的奪下了旅順的南北城。

東江鎮總兵陳繼勝被俘,副總兵黃龍戰死,剩下的東江鎮將領絕大部分成為了邢朝喜的俘虜。

不僅如此,他也一下子多了差點兩個營的明軍俘虜。

這個營是以虎字旗戰兵營的建製計算。

這些東江鎮的士卒都是東江鎮的將領精挑細選出來,一個個都是青壯漢子,隻要經過一番訓練,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多出兩個營的戰兵。

攻占旅順南北二城之後,邢朝喜開始分兵,對旅順其它千戶所用兵,一個一個千戶所的收複,直到最後整個旅順都成為虎字旗之地。

為了保證虎字旗政權順利在旅順實施,邢朝喜雖然沒有直接分田,但許諾百姓,隻要種三年地,便可以給他們分田。

除此之外,隻要成為虎字旗戰兵,可以直接分田。

經過邢朝喜在旅順的一番施為之後,效果雖然不如虎字旗占據河南時那麼好用,但還是穩定了不少民心。

使得旅順這裡的百姓不像虎字旗大軍剛到時那般敵視。

至於百姓逃走的事情,那就更不可能了。

旅順三麵環海,唯一一條通往陸路的道路還要經過南關島。

如今南關島已經被虎字旗占領,大隊人馬根本無法通過,而偷偷通過南關島將會進入奴賊的地界。

旅順這裡的百姓絕大部分都是從奴賊地界逃出來的,自然不可能再逃回去,所以不管他們願不願意,都隻能留在旅順,接受虎字旗取代東江鎮的事實。

所以根本不怕有人心係大明,因為就算有人再怎麼心係大明,大明為旅順的百姓什麼也做不到。

隨著旅順儘數落入虎字旗的手中,消息也傳到了偽金的國都盛京與大明的寧錦防線。

“大汗,這是金州剛送來的。”鼇拜手裡拿著金州送來的急報,放到了皇太極的桌桉上。

皇太極拿起桌桉上的急報翻開看了一眼,抬起頭看向麵前的鼇拜,說道:“本汗記得你也是瓜爾佳氏吧?”

“回大汗話,奴才阿瑪衛齊是費英東的九弟,金州城的納海是奴才是堂兄。”麵色略顯稚嫩的鼇拜躬身說道。

皇太極點點頭,拿起手中的急報再次看起來。

見狀,鼇拜退到一旁。

皇太極看完手裡的急報隨手合上,對鼇拜說道:“去把幾位大貝勒都請過來,就說本汗有要事與他們商議。”

“嗻。”鼇拜退了出去。

當年的四大貝勒,除了皇太極登基稱汗外,剩下的三大貝勒與皇太極共同掌握偽金大權。

不過,二貝勒阿敏因為征朝鮮一事,受到了懲罰,罰沒了鑲藍旗四個牛錄的旗丁充入兩黃旗,可以說鑲藍旗的實力幾乎腰斬。

已經比不上莽古爾泰的正藍旗。

若非擔心引起其他旗主和王公貝勒的不滿,皇太極甚至想一次性解決掉阿敏和鑲藍旗。

時間不長,代善,阿敏,蒙古爾泰,這三位大貝勒隨鼇拜一同到來。

幾個人一到,皇太極熱情的把幾個人招待入座。

而他自己也沒有坐在正中的主位上,而是坐在了左側上首的位置,與代善相對而坐,下首坐著的便是阿敏。

“二哥,這是金州剛送過來的,你先看看!”皇太極那份金州急報遞給了代善。

接過來的代善翻看了一眼,轉手遞給下首的蒙古爾泰。

啪!

看完上麵內容的莽古爾泰用手一拍桌子,大聲說道:“虎字旗既然拿下了旅順,咱們還等什麼?動手吧!這一回正好讓他們嘗嘗咱們大金的厲害。”

虎字旗在皮島大敗金軍,他一直不服氣,覺得這是虎字旗欺負他們大金不善水戰,這一次虎字旗來到了旅順,對他來說正是為大金正名的好機會。

“老五你先彆急著發表意見,讓阿敏也看看。”代善見蒙古爾泰沒有把金州那份急報遞給阿敏的意思,不得不出言提醒。

“哼!”

聞言的蒙古爾泰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道:“他還有臉坐在這裡,要不是因為他,老十二也不會死,我提議撤了他議事的資格。”

坐在座位上的阿敏聽到這話,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雖然的鑲藍旗被皇太極以大汗的身份罰沒了幾個牛錄,可依然沒有剝奪他鑲藍旗旗主的身份,所以他仍然是議事大貝勒。

莽古爾泰一句話就想剝奪他議事的身份,等於剝奪了他染指大汗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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