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門前的那鐵甲騎兵麵無表情的說道:“我家大人隻讓紮木合將軍你一個人進去,其他人需要在外麵等候。”
“誰知道你們虎字旗的人安的什麼心,說不定要害我們將軍。”一名蒙古甲騎衝著院門前的那鐵甲騎兵冷語譏諷。
那鐵甲騎兵冷哼一聲,根本不理會對方,而是對紮木合說道:“紮木合將軍,你要害怕,我也可以送你離開,就當你們沒來過。”
“放屁,我們蒙古勇士怎會怕你們這些漢人。”一旁的蒙古甲騎怒視那鐵甲騎兵。
守衛在院門前的虎字旗戰兵紛紛舉起手裡的火銃,瞄向麵前的這些蒙古人。
這個時候紮木合突然說道:“行了,你們留在外麵等我,我去見虎字旗的那位大人,帶路吧!”
最後一句是在和院門前的那鐵甲騎兵說。
一旁的蒙古甲騎擔心紮木合的安危,仍舊勸說紮木合不要進去。
不過,紮木合並沒有聽他們的勸告,而是走向院門,進了院子裡。
進來以後,紮木合發現院子比自己想象中要大上很多,仔細一看,才發現是左右兩邊的院子都被打通,這才讓院子看上去變大。
院子裡麵有虎字旗的戰兵守衛,每一個人都手特兵刃,身上穿戴著虎字旗赤色的棉甲。
那鐵甲騎兵帶著紮木合來到了一處房門外,紮木合被守衛在外麵的戰兵攔了下來。
“紮木合將軍,還請接受一下搜身,檢查完就可以進屋了。”一旁的鐵甲騎兵解釋了一句。
紮木合對虎字旗這麼多規矩心生不滿,可在沒有見到虎字旗能做主的大人物之前,隻好捏著鼻子忍下來。
一名戰兵開始從上到下搜紮木合的身。
搜到靴子的時候,那名戰兵從靴子裡麵抽出來一把短刀。
“這是我用來切肉的刀。”紮木合解釋道。
那鐵甲騎兵說道:“刀由我們暫時保管,等紮木合將軍見完我們大人從裡麵出來,自然會還給紮木合將軍你。”
“可以。”紮木合點了點頭。
搜完身的那名戰兵拿起刀,退到了一旁。
“紮木合將軍請進吧,我們大人就在裡麵。”那鐵甲騎兵朝房門方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紮木合邁步走到房門前,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帶紮木合一路過來的那名鐵甲騎兵並沒有隨他一起進房間,而是留在了外麵。
紮木合一進屋,感受到屋中熱浪襲麵,隨後見到屋中站著一人,正用手撩開東屋的門簾,示意他進去。
紮木合猶豫了一下,按照那人的意思走進東麵的屋子。
一進來,他一眼見到曾經在大黑河墩堡見過的李樹衡,而在李樹衡邊上的主位上,坐著一名年輕人。
正準備向李樹衡行禮的紮木合,在見到主位上的年輕人後,轉而朝年輕人彎腰行了一禮,同時嘴裡說道:“紮木合,見過虎字旗的這位大人。”
年輕人對他來說比較陌生,是第一次見到,但是能夠坐在主位上,地位肯定要比李樹衡更高。
“早就聽聞紮木合將軍的大名,可惜一直無緣相見,當初虎字旗初在草原上建立貨倉,我作為虎字旗東主,承蒙紮木合將軍當初的關照。”劉恒朝紮木合拱了拱手。
紮木合聽到眼前這人就是虎字旗的東主劉恒,心中萬分驚訝。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虎字旗的東主是一位老謀深算的明國人,現在見到本人才知道,居然如此年輕,怕是連三十歲都沒有。
“紮木合將軍,請坐。”劉恒朝一旁的座位指了指。
紮木合走到一旁的座位前,坐了下來。
“我聽下麵的人說紮木合將軍有事情要見我,不知將軍所謂何事呀!”劉恒笑著對紮木合說道,手裡端起了桌上的蓋碗。
紮木合側著身子,看著劉恒說道:“我家大汗讓我來青城,希望能夠從虎字旗手中贖回俄木布洪台吉,還請劉東主不要拒絕。”
一上來他就提出自己來青城的目的,直入主題,沒有任何雲山霧繞一類的廢話。
“不知紮木合將軍想要用什麼贖回俄木布洪?”劉恒放下手裡的蓋碗,問向紮木合。
紮木合說道:“牛羊,馬匹,隻要我們大汗能夠拿出的,都可以用來交換俄木布洪,我們交換的東西對虎字旗來說,比俄木布洪更珍貴。”
“那可不見得。”劉恒笑著一搖頭。
紮木合臉一沉,感覺自己這一趟想要把俄木布洪贖回去有些難了。
“我也不瞞紮木合將軍你,俄木布洪你帶不走。”劉恒對紮木合說道。
紮木合眉頭一皺,想到來之前察喀克說過的話,臉色難看的說道:“莫非俄木布洪已經死在你們虎字旗的手中?”
若俄木布洪真的死了,他這趟來青城算是白來一趟,無法完成大汗交代的任務。
“放心,俄木布洪還沒有死。”劉恒對紮木合說。
聽到俄木布洪還活著,紮木合鬆了一口氣。
隻要人活著,就有機會帶回去,他便說道:“敢問劉東主想要用什麼東西交換,才能允許我把俄木布洪帶走。”
“紮木合將軍誤會了,以俄木布洪現在的情況,就算是我把他交給你,你也無法帶走。”劉恒說道。
紮木合眉頭緊鎖,不太明白劉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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